第八十節(jié)你是個騙子
第八十節(jié)你是個騙子
承澤被他的父母這樣一說也覺得心里不舒服,他也認為尚可是個掃把星,從她被娶進門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真是太倒霉了。
于是對尚可也不像最開始追她的樣子,而是一下子變了臉,像變了一個人。
尚可也奇怪著承澤的態(tài)度,但她以為承澤公司出事,讓他心煩意亂心情不好,于是才會這樣。
尚可知道了承澤的生意之后很擔(dān)心,她便勸承澤見好就收,別再繼續(xù)錯下去了,畢竟那是觸犯法律的事情。
承澤聽了一肚子火:“我只會做這個!除了這個什么都不會做!管好你自己就好了,管我干什么!”
這是承澤第一次大聲對尚可吆喝,尚可沒有任何防備。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尚可也不在乎承澤是否聽自己的,于是每天還是照樣上自己的班。
承澤的父母擔(dān)心兒子會有什么事情,于是趕來國外照顧他。
就這樣,也不知道在這里住多久,他們一直這樣住了下去。
他們家的房子本來就是一套小公寓,一個主臥,一個小書房,然后開放式客廳。
承澤的父母來了之后,就睡在了大床上,尚可便住在了書房的上下床,上面睡覺,下面是電腦桌,承澤則在客廳打地鋪。
尚可還是老樣子,每天上班、下班,她也故意跟其他同事調(diào)班,所以上班的時間也不固定,這樣她就不會經(jīng)常看到他們一家人。
承澤的爸爸媽媽負責(zé)給他做飯,尚可在家吃的機會也很少,所以雖然是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但他們說話的機會卻越來越少。
一連幾天,尚可回到家,發(fā)現(xiàn)門口就只有她和承澤媽媽的鞋在外面,尚可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
可是過了一個禮拜還是這樣,她有些奇怪了,但連著好幾天她都沒有跟婆婆說話了,突然去問她好像也有點遲了。
尚可不是不想去跟婆婆說話,可回到家,看到婆婆的臉那么黑,她想說,又咽了下去。
想想結(jié)婚當天,自己家的情況,可能給他們家丟臉了,所以尚可也總覺得比他們矮一截,說話也沒有底氣。
直到快要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承澤的爸爸和他才一起回到了家。
這一天,尚可回來,看到了門口他們換下來的鞋子。
尚可走進家門,看到承澤的頭包了起來,好像是剛做完手術(shù)的樣子,臉也變形了,腫了一圈。
“你怎么這樣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沒事!”
無論尚可怎么問,承澤都說沒事。
尚可很傷心,她也覺得自己不屬于這里,感覺在這個家要待不下去了,連自己的老公去了哪,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尚可的公公婆婆更氣了,他們來了之后,看出來兩人的關(guān)系不是很協(xié)調(diào),可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搞得這么僵。
“他做了手術(shù),去把耳朵后面的一個腫瘤切除了。”承澤的爸爸最后告訴了尚可。
“差一點兒就是癌癥了,你這個媳婦是怎么當?shù)?!”承澤的媽媽?shù)落著尚可。
“我就是死了也不會告訴你?!背袧珊莺莸卣f著。
尚可不是不知道承澤耳朵后面腫瘤的事情。在剛認識承澤的時候,尚可就發(fā)現(xiàn)了那個地方,讓他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可承澤說沒事。
自己的老公去做手術(shù),她都不知道,尚可意識到自己是有點過分了,畢竟承澤也給了她一個完整的婚禮,他們是夫妻了,再這樣僵下去也不對。
于是她試著去跟他們一家人溝通,可仿佛沒有什么效果,但尚可還繼續(xù)買菜、買生活用品等的回家。
這一天,尚可要洗衣服,于是就收拾了一下,塞進了洗衣機,順便她也問了一下承澤的媽媽,有什么需要洗的?
“沒有!”承澤媽媽躺在床上說著。
尚可便打算開洗衣機,可就在這時,只見幾件衣服一下子從臥室那邊扔了出來:
“這是承澤的,洗一下!”承澤媽媽說著。
坐在客廳里看電視的承澤爸爸也楞了一下,然后就沒再理會。
尚可急忙過去撿了起來,一起放進了洗衣機,洗了起來。
不知道哪里來的奴性,尚可居然這樣忍了下去。
自從那件事情發(fā)生之后,他們就更沒有把尚可當成一家人了,看到了也像沒看到一樣。
承澤的病好了之后,他也不按時回家了,經(jīng)常喝到爛醉才回來,他的爸爸媽媽很擔(dān)心,可也沒什么辦法。
尚可真的不知道怎么突然間變成了這樣,難道真的是她不吉利嗎?
因為尚可和承澤結(jié)婚了,所以承澤爸爸單位要求尚可把資料遞交一下,他們做個登記。
所以,這一天尚可回家后,承澤的媽媽突然問尚可要一些資料,就是就讀學(xué)校什么的。
尚可沒有準備好,忘記自己還沒有拿到大學(xué)畢業(yè)證書,于是張嘴就隨便說了一個學(xué)校。
沒想到,這一說不要緊,那個學(xué)校剛好是承澤媽媽在的學(xué)校,所以尚可的謊言一下子被拆穿了。
“你在那讀的大學(xué)?我怎么不知道?哪一屆的?”
尚可也說不上來,支支吾吾......
“不用說了!你就是個騙子!騙了我們?nèi)?,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霉!離婚!承澤,你馬上跟她離婚!”
“還爸爸是個退休的,我看著就是個農(nóng)民!什么退休的,話都說不成句。”
“對不起,媽,我錯了,當時是因為特殊情況,所以也沒有告訴你們實情......”
“別叫我媽!什么實情!你就是個騙子!”
“......”
承澤的媽媽罵罵咧咧,一直數(shù)落著尚可。
承澤和承澤的爸爸站在一邊,什么都不說,任由他媽媽在那里罵。
不知怎么的,尚可就是哭不出來,她想掉幾個眼淚,可能大家還會同情她一下,可她就是哭不出來。
第二天,她還是正常去上班,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也沒有那么地痛苦和難過。
可當她回家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家里的門鎖換了,門口還擺放著她的一些東西,亂七八糟放了一地......她被趕出了家門。
尚可氣不打一處來,拼命地敲著門,可里面的人就是不要給她開門。
尚可被激怒了,她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公司里的人也知道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所以搬回宿舍大家都會笑話她的,于是她便在酒店住了一晚。
第二天,尚可便去找了房子,租了一間,先湊合著住著。
在這期間她不斷地打電話聯(lián)系承澤,承澤都不要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