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先去清洗一下?!蔽艺酒鹕硌鲋樉蜎_進了洗手間。
剛剛包扎的時候不趁機多看兩眼多摸幾把,現(xiàn)在真是……
真是太丟人了!
臉上熱熱的,我用水潑了兩下才冷靜下來。
整理好后,我打開門,腳步倏地一收——蕭硯宣正站在門口。
心狠狠一跳,我摸了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哈哈……天有點干燥哈……”
只見他伸手捏住了我的兩頰,看我沒再流鼻血,便掀開了那只粉色杯的蓋子,將吸管送到了我的嘴里。
我一喝,是血。
原來包扎完后他是去取血了,我緊張地看了看表,幸好表上顯示他身上的血量仍在可控的范圍內(nèi)。
“兩百毫升的血量,看你的表里寫的……”他松開了手,“應該夠了?!?p> “那是男生喝的量,我喝一個雞蛋的量就夠了?!蔽遗踔@個不透明不血腥的少女杯子,有些感動,“大概五十毫升?!?p> 我吧唧了一下嘴,驚奇地發(fā)現(xiàn)嘴里還有甜甜的味道。
“你在里面添了蜂蜜水?”
嗚嗚嗚嗚,這么貼心的嗎?
他勾起了唇角,沖我溫溫柔柔地笑道:“對,還喜歡嗎?”
臉又熱了。我點了點頭。
“我還以為味道會很奇怪,看來是我多想了?!?p> “可能因為我們的味覺……”我還沒說完,就看到他眉頭一皺。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哦,原來是看到了我受傷的手指,上面還粘著一個皺成小團的創(chuàng)可貼。
“我不小心被豁嘴花瓶割去了,呃,你們的創(chuàng)可貼好像不好用……”
他嘆了一口氣,拉過我坐下,打開抽屜,拿出新的創(chuàng)可貼幫我重新貼了起來。
那瞬間,我覺得那整只手都不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