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世聞言說道:“那——既然如此,要不,回頭我們要不開個拍賣會,而這玉雕呢,是拍賣會的拍品,
把拍賣會拍到的錢,用于幫助百姓,你們看這樣做可以不?”
“不錯!不愧是九叔帶出來的徒弟!優(yōu)秀!蘇大師,你跟你師父一樣正直??!”這時一個豪紳夸贊道。
“哈哈!我說,蘇大師!你可曾婚配?”張老爺聞言也爽朗的笑道。
此時張大少聞言心頭一跳,連忙說道:“爸爸,你該不會想把妹妹許配給蘇大師吧?”
“這有何不可?你真是失禮!”張老爺聞言臉色微變,自己在說話的時候哪輪得到兒子來插嘴。
“呵呵!我區(qū)區(qū)一個村野小子,配不上張家的大小姐!況且我現(xiàn)在正有云游歷練的打算!我可不能耽誤任何一家的女孩子?!碧K黎世聞言笑道。
“那——既然如此,那就算了?!睆埨蠣斢行┦恼f道。
張大少此時暗暗咬牙,皮笑肉不笑問道:“大家都給九叔祝壽賀禮,雖然不是最好,可是足已表達(dá)心意。
對了,蘇黎世大師,你身為弟子可有東西送給九叔?我覺得你身為九叔的弟子,那禮物一定是非常神秘,必定會讓眾人眼前一亮!”
蘇黎世聞言默默的瞅了對方一眼,這是明擺著的事情,這家伙是來找茬的。
張大少此時的這一句話,讓在場的豪紳頓時好奇起來,隨即眾人紛紛停住酒杯,朝蘇黎世看去。
九叔這時沒有說話,可是他也不想讓自己的徒弟難堪,讓別人留下詬病。畢竟他很清楚自己的這個徒弟自從跟著自己以來,根本沒有賺到什么錢。
即便是送禮,也無法跟洪家送的玉雕相提并論。
“呵呵!昨晚蘇黎世他已經(jīng)送給我啦!他很有心,送的禮物很別致!作為師傅的我很喜歡?!本攀逍Φ?。
此時眾人也好像明白其中的暗意,隨即都一笑而過笑。
“我是真的很好奇,蘇黎世大師你到底送的是什么?”張大少此時假裝樂呵的問道。
蘇黎世淡淡一笑的說道:“小玩意,不足一提。”
“蘇大師,那你就說說嘛!”張大少鍥而不舍的說道。
這時就見蘇黎世自身上掏出三張符篆說道:“就是這三張符篆嘍!”
“什么?黃符?”此時眾人疑惑與驚奇。
這時張大少哈哈一笑道:“哈哈!這黃紙加上朱砂,能夠值多少錢!”此時在場的豪紳聞言神色各異,心中各有所想。
“閉嘴!張石頭,你趕快給蘇大師道歉!”張老爺此時呵斥道。
蘇黎世這時笑道:“沒有關(guān)系,我來解釋一下。對了,張老爺,我冒昧的問一下,這玉雕價值是多少?”
其實直接詢問價錢,是很失禮的行為。可是因為自己的兒子的行為得罪了對方,這問題不回答就顯得有些跟對方過不去。
“三萬個大洋吧?!睆埨蠣敵了家幌禄卮鸬?。
此時在場的眾人聞言深吸一口氣,沒有想到這玉雕這么貴重!細(xì)想一下,這個時期的一個袁大頭可以讓普通的家庭使用一年。
這三萬個——可想而知其中的價值!
“蘇黎世大師,我就想問問你,你問這個做什么?”張大少這時嗤笑的問道。
蘇黎世這時聞言點頭問道:“這玉雕雖然珍貴,可是它終歸只是一件死物!如果可以讓它‘活了’,那您覺得可以值多少錢?”
此時在場的眾人隨即便議論紛紛起來。
“玉石可以復(fù)活?這怎么可能?!边@時一個豪紳說道。
另一個豪紳說道:“我活了這大半輩子,還沒有聽誰過石頭可以活的,這絕對不可能。”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呢,怎么可能活?!睆埓笊龠@時聽到眾人的心聲,也譏諷道。
九叔這時表情嚴(yán)肅起來,他沒有說話,因為知徒莫如師,蘇黎世他不是魯莽之輩,應(yīng)該有他自己的想法。
很明顯的是這一次生日慶祝已經(jīng)變味。
“蘇大師,你說的這是什么意思?”張老爺這時疑惑的問道。
蘇黎世隨即晃晃手中的黃符,說道:“這三道黃符,就可以讓這三塊玉雕活起來?!?p>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無稽之談!”張大少聞言是更加直接的當(dāng)場否定起來。
蘇黎世聞言面含微笑的說道:“如果可以做到呢?”
“絕對不可能!如果要是可以做到,我管你叫爺爺?!睆埓笊龠@時鐵定的說道。
蘇黎世連忙說道:“這可不成,如果要是成功!那我豈不是張老爺?shù)摹???p>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趕快給我閉嘴!”這時張老爺聞言隨即干咳一聲,對兒子呵斥道。
哪里想的到,這張大少此時只想讓蘇黎世在眾人面前出丑,依舊不依不撓的說道:“這三萬銀票就做為賭注?。?!”
“如果我做不到,我?guī)煾溉蘸竺赓M做張家的風(fēng)水顧問,有問必答。”蘇黎世此時也不示弱的回道。
張老爺聞言心中大喜,這出色的風(fēng)水師可是可以讓一個家族昌盛經(jīng)久不衰??!這個賭注呢,劃算!
再者說哪怕是輸?shù)暨@三萬銀票,至少是結(jié)交九叔這等的奇人!不虧!
“好!那我就答應(yīng)你?!睆埓笊龠@時也肯定的說道。
張老爺聞言尷尬的笑著說道:“九叔,你不要當(dāng)真,小孩子開玩笑而已。”
“沒事!正好呢,讓我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徒吃些虧!”九叔這時卻是很認(rèn)真的說道。
不會吧!吃虧?有必有存在?那是天方夜譚吧。
這時就見蘇黎世把三張符篆貼在那三個玉雕之上,安靜的過去幾秒鐘。此時眾人的眼睛都直啦,好像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特別之處。
“活?從何而來?”張大少此時忍不住笑了,這尼瑪?shù)氖窃诟阈β铮?p> 這時就見蘇黎世捏了一個手印,那三張符篆的道炁隨即注入到玉雕之中。玉石是承載道炁很好的一種材質(zhì)。
一旦注入道炁,就相當(dāng)于是一件法器。隨著道炁的注入,那三個玉雕身上頓時散發(fā)出奪目的光芒。
這時在場的眾人看得眼睛都凸起來,就見那三個玉雕光彩照應(yīng),那彩光映入眼中,真的如同活過來一般。
就見那三茅真君慈祥笑著,仿佛活人,瞬間,眾人似乎看到那雕像的三個老人須發(fā)隨風(fēng)飄舞,道袍收縮,抬首凝視——
“活了——真的活了,真是大開眼界!我活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見過!”這時一個豪紳驚呼道。
“這怎么可能!”此時的張大少傻眼的說道。
或許這玉雕是死物,可是這呈現(xiàn)出來的一幕,把他深深的震撼!蘇黎世他到底是用什么法術(shù),真的把玉雕給激活?
九叔見此情形松下一口氣,欣喜的看著自己的徒弟蘇黎世。
“張老爺,這三塊玉雕呢,已經(jīng)開光,用它來做為鎮(zhèn)宅的寶物最好不過!”蘇黎世這時對著張老爺說道。
“這——多少錢,我買下來?!睆埨蠣敶笙驳?。
蘇黎世這時笑著說道:“不不不!??!剛才我說了,開個拍賣會,價高者得,底價就三萬塊大洋,而這筆錢用來給鎮(zhèn)上的鄉(xiāng)親修路,那就開始競拍?!?p> “修路好?。∥覀冩?zhèn)上的路一下雨就坑坑洼洼,多年已經(jīng)沒有修理啦!”一個豪紳說道。
這時又一個豪紳接口道:“對!這是好事,我也支持!”
“等等——蘇大師容我說句話,咱們商量一下,這三件玉雕呢,歸我所有,東面的主干道我張家包啦!
但西面的主干道,還得有勞各位兄弟,你看這樣成不蘇大師?”張老爺詢問蘇黎世道。
“可以!”蘇黎世略微沉思一下說道。
隨即眾人在歡聲笑語之中達(dá)成一致,蘇黎世與九叔的面子瞬間倍增,同時之間也為鎮(zhèn)上的人做了一件好事。
九叔此時心中更為高興,鋪路,建橋這些都是功德無量的大事。路橋承載著無數(shù)人的腳踩碾壓,每走過一人,
都可以積累一分功德。
而在地府必記載在判書之中,功德無限,張大少此時也是心服口服,此時的他徹底的明白過來,錢不是萬能的。
隨后,就見蘇黎世打開窗戶,對著樓下吹了一聲口哨,這時眾人不解的看著他,幾秒鐘之后,天空之中傳一聲巨響,綻開一朵朵美麗的花朵。
“砰!砰!砰!——”緊接下來就是那接二連三的不斷響聲,整個鎮(zhèn)中都可以聽到這巨大的響聲,看到這美麗的煙花照亮夜空。
此時就見夜空之上出現(xiàn)‘師父生日快樂’六個大字,看到如此的盛景驚艷到在場的眾人。
“九叔,你真是收了一個好徒弟??!接下來的一年,可能大家都會對今天這一盛景津津樂道啦!”這時張老爺微笑的說道。
“唉!這個臭小子,就只會搞這些旁門左道的東西?!本攀咫m然罵在口中,臉上卻罕見的帶著笑容。
“來來,師父,快吹蠟燭,切蛋糕,別把我這一個下午的心血浪費掉??!”蘇黎世看著師父的笑容,感覺沒有枉費他的心血。
九叔在蘇黎世的指導(dǎo)之下,許好愿,吹滅蠟燭,全場的眾人一起唱起祝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