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豐站在主席臺中央,雖然他不知道白長峰說了什么,但這么久都沒什么明確的指示。
作為每年都主持院試的老主持官。
他當然懂得隨機應(yīng)變。
既然上面沒新的指示,那就代表按照正常程序來。
“咳咳咳……”秦豐清了清嗓子,繼續(xù)道:“好了,安靜,再次提醒,本場比武,薛云勝,并且沒有作弊?!?p> 聽到秦豐都這么說了,王廠頓時就焉了,不焉也沒辦法啊。
裁判員都吹哨了,你還想干啥。
“叮,來自王廠的怒氣值+333。”
直到現(xiàn)在,王廠依然認為薛云定然作弊了。
接下來,在秦豐的主持下,就是正常的比武流程。
至于其他四個保送名額,別逗了。
其他四個最低的一個都是高級天賦。
沒誰會那么傻逼,主動去找打臉的。
能夠穩(wěn)勝高級天賦,有那個自信的,就算正常比武,進入五蘊薛云的問題也不大了。
沒必要冒險去挑戰(zhàn)。
舉個例子。
你正常比武,90%的概率進五蘊學(xué)院。
你若挑戰(zhàn)同等級的選手,可能就只有50%的把握了。
一旦50%的把握,失手了,到時候就會降級錄取。
也就是說,本來能上五蘊學(xué)院的,可能就只能進入東門學(xué)院了。
而通過比武只能進入東門學(xué)院的,那就更別提了。
你這種渣渣戰(zhàn)斗力,還去挑戰(zhàn),不是故意找打臉嗎。
隨著秦豐那豐富的組織經(jīng)驗,正式比武有序的開始。
什么抽簽,對決,都有序的開展起來。
而白巖則被拖下去經(jīng)濟救治去了。
畢竟之前薛云那一腳可不輕,白巖至少不可能馬上站起來。
至于到底多久能站起來,就要看白家的金瘡藥效果有多好了。
還得看白賀舍不舍得花費效果好的金瘡藥。
畢竟金瘡藥這個東西,說貴不貴,說便宜也不便宜。
那種療效很好的,那就價值就高得離譜了,那種療效一般的,那還可以接受。
不過,這些不是薛云和眾多少年擔心的事,這是人家白賀白將軍內(nèi)部的事情。
場下的比武,看似打斗激烈,每個少年都拼盡全力的去戰(zhàn)斗,去表現(xiàn)自己。
可惜,無論這些再怎么努力。
今日的光輝,注定將照耀薛云。
哪怕薛云只是靜靜的在一旁坐著觀戰(zhàn)。
此刻的薛云,接受了一次挑戰(zhàn),并且勝利之后,已經(jīng)拿穩(wěn)了進入五蘊學(xué)院的名額。
場中激烈的打斗,絲毫沒有影響到主席臺上大人物們的心境。
可少年們真的已經(jīng)很努力了,但依舊絲毫不能影響到大人物們的一點心境。
仿佛你在怎么努力,也得不到你領(lǐng)導(dǎo)的肯定,他只是認為,你做的這些,任何人都能做得到。
主席臺上,大人物們絲毫沒有關(guān)注廣場中央的比武,只是偶爾會看一眼罷了。
“這個薛云什么來歷。”白長峰身側(cè),一位五蘊學(xué)院的老師開口,打開了話題。
其實這句話是白長峰想問的。
畢竟遇到好的苗子,還是馬上進入自己學(xué)院的,肯定想著重培養(yǎng)。
但是重點培養(yǎng)之前,你是不是得了解一下這個學(xué)生的家庭背景,是不是得看看他的家庭背景是不是老實人。
萬一是壞人怎么培養(yǎng),好比現(xiàn)在加入什么單位,都得看看你三代有誤犯罪記錄,一個道理。
任你天資再高,實力再強,誰也不想培養(yǎng)出一個白眼狼。
而白長峰身邊的這個資歷很老的老師--白玉開口,則是白長峰的意志。
看似他在開口,實際就是白長峰的意思。
白長峰作為這里的臨時最高指揮。
怎么可能事事都親力親為。
而白玉能夠坐在他的旁邊,憑的是什么。
當然是那過人的辦事能力。
一個人的能力高不高,看的不是他辦事能辦多好。
而是當領(lǐng)導(dǎo)還沒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知道領(lǐng)導(dǎo)想要辦什么了,而且還提前給辦好了。
這樣領(lǐng)導(dǎo)不用親力親為,自然高看你一眼。
久而久之,你也就會和白玉一樣,自然而然的就做到了白長峰的旁邊,一起共事。
當然,前提是這個過程得有個度,不能越俎代庖,要懂得什么你該說,什么你不該說。
別以為你懂了,就什么都說,那樣也是自己找死,怪不得人。
“這薛云,乃我負責的瑪爾鎮(zhèn),王家村的人?!崩谆⒌?。
“王家村?就是前夜被滿門屠殺的那個王多的王家村?”有人開口問道。
“沒錯?!崩谆Ⅻc頭,沒有說出他和王多之間發(fā)生的事。
因為旁邊還坐著一位大人物--王害。
這人乃王多的遠方親戚,王多能夠時任村長,也有他的原因在里面。
雷虎猜測那血君定然是王多請來的,但是一來雷虎沒有證據(jù)。
二來那血君也不知道為什么,陰差陽錯的因為薛云的緣故放走了自己,還跑回去殺了王多一家。
既然人都死了,現(xiàn)在還拿出來說,死無對證,就算是真的,也沒什么必要了。
雷虎正直不假,但不是傻子,他也不可能白白得罪這王害。
在怎么說,這王害也是青山縣的副縣長之一。
而那血君和薛云之前的關(guān)系,雷虎不知道,也不敢妄自猜測,但是他沒有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講出來。
畢竟血君這十多年的名聲可不太好,一個殺手的名聲,哪怕有些劫富濟貧的行為,但始終是一個殺手。
他不想害了薛云,但也不想隱瞞此事,所以,他在等。
他要等到比武結(jié)束,再找機會將此事告知白長峰。
白長峰和雷虎關(guān)系算不上多么好,但是白長峰的行事風格,和雷虎差不多。
這才是雷虎想將血君和薛云之間的事情告訴白長峰的原因。
“那他家中還有和人,姓之名誰?!卑子窭^續(xù)問道。
“他母親名為祝馨阮,十六年前來到王家村,父親自小身亡,死亡原因不明,資料顯示是因病暴斃?!边@次,不再是雷虎回答,而是旁邊的資料員翻閱資料。
就在上面幾位大人物閑聊的同時。
比武廣場中央。
一個胖子被直接打飛,這人正是之前旅館內(nèi)那個褲子穿反了的胖子,馬小胖。
他笨拙的身軀直接朝著薛云飛砸過來。
薛云連忙起身閃避,期間,隨身佩戴的玉佩剛好顯露在白長峰的視線范圍里。
主席臺上,白長峰眼神陡然緊縮。
之前無論怎么樣,他都是平淡的表情,內(nèi)心的波瀾從未表露在臉上。
可當他看到薛云身上玉佩的時候,他竟然表情都發(fā)生了變化。
而那玉佩只有白長峰一人看到,其他人則根本未曾注意。
白長峰臉上的震驚一閃即逝,頃刻間就恢復(fù)了正常。
他白長峰的心中卻掀起了濤談巨浪。
那塊玉佩,那至今都記得,十六年了,十六年了……
白長峰腦海中不禁回憶起一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