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沉楓嘖嘖有聲,引來止云兮的注意,止云兮瞥了他一眼,他無辜的挑挑眉。
止云兮對(duì)于夏沉楓耐人尋味的表情無動(dòng)于衷,她不走心的笑笑,問道“他,還好吧?”
用不走心的言語問出也許是心底渴望知道的事情。
夏沉楓一拍桌面,“就等你問呢,這才像樣,否則我哥的情感豈不是白付了?!?p> 止云兮逼自己不要去深究夏沉楓的話,但心跳卻止不住怦怦直跳,她因?yàn)橄某翖鞯脑挾椴蛔越[隱期待。不想被人看穿心思,止云兮沒理會(huì)夏沉楓的話,自顧研磨她的花瓣。
“喂,你別害臊啊?!毕某翖鞑灰啦粨嫌行┣返睦^續(xù)逗止云兮。
止云兮無語,頭也不抬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臊了?”
青沅端了一個(gè)小罐子過來,自然而然融入道“姑娘,我先把這些時(shí)日從花中收集到的露水拿上來了?!?p> 青沅說話的模樣?jì)汕文芨?,夏沉楓看了她一眼,她倒是落落大方任由夏沉楓打量,并仗著與止云兮的情誼,大膽的候在一旁。
“擱桌上就行?!敝乖瀑庹f道。
青沅將小罐子放到桌上,沒有退下的意思。
夏沉楓笑道“你這侍女是打算賴這不退下了?”
止云兮還未開口,青沅已經(jīng)甜甜的回答道“奴婢在一旁伺候著,不讓花圃里的蚊蟲叮咬到姑娘和逍遙王了?!?p> 夏沉楓不以為意笑了笑,他本就俊逸非凡,這一笑更是要迷倒人才甘休似的,“怎么,主子說話也有侍女插嘴的份?”
他說得漫不經(jīng)心,眉梢眼角亦散漫隨意,連語氣都是帶笑的,但就是這樣看著平易近人,卻恰如其分的給人一種為王為尊者壓迫感,以及毫不含糊的流露出他的不悅。
止云兮停下手中的活,抬起頭來看向夏沉楓,直到這一刻,她才意識(shí)到夏沉楓與夏沉楓何其想象,不止容貌,還有那股子感覺。
她微微發(fā)怔,為什么,對(duì)上夏沉楓就是沒有那種心亂的感覺呢?
青沅被夏沉楓一陣不輕不重的問話給喝止住,又見自家姑娘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哪里還敢站在一旁,趕緊垂著頭低聲說完“那奴婢退下了”,便灰溜溜退了下去。
花圃的石凳處再次只有止云兮和夏沉楓了,夏沉楓瞬間秒變狗腿子,一臉好奇的將自己的手晃到止云兮眼前,“喂,想什么?”
止云兮眨眨眼睛,不給面子的撥開夏沉楓的手,淺淺一笑“沒什么?!?p> “你侍女被我恐嚇退下去了,你也不護(hù)護(hù)短?”夏沉楓問道。
止云兮這才留意到青沅已經(jīng)退下,她想到青沅自恃與她的情份總做些有失分寸的事,確實(shí)也該有人治治才行。
“王呢?他怎么沒來把你喝退?”止云兮問道,隨著那個(gè)字溢出唇角,心緊跟著微微顫抖了一下。
夏沉楓笑容欠抽,“他啊,到清澤山行宮去了?!?p> “清澤山行宮?”止云兮疑惑道,難道自己被禁足所以連這么大的動(dòng)靜都沒聽到嗎?不可能的啊,若是后宮隨行,她怎會(huì)沒聽到一點(diǎn)風(fēng)聲?“他……是……”
“他是自己去,而且還是偷偷去的?!毕某翖鞑辉儋u關(guān)子說道,“對(duì)外宣稱身染微恙,由我監(jiān)國(gu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