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贝彘L仔細(xì)端詳了一下兩人的樣貌,道:
“兩位當(dāng)真是兄妹,真的是像極了。”
“想必二人的母親也是個絕世的美人。”
當(dāng)時留露師兄說邊淮是他妹妹的時候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是把他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
她都驚了!
不是說留露師兄是“面具狂人”,從不摘面具的嗎?
難不成出了玄隱宗也就放飛自我了?
不過老實(shí)講,除了一雙一樣的眼睛和臉型,她真的實(shí)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像的。
這村長是不是瞎?
“呵呵?!甭犞彘L的吹噓之詞,邊淮尷尬地笑了笑以作回應(yīng)。
兩人八竿子打不著,哪里像了?!
而且留露師兄三百多歲,她才十四。
是個鬼的兄妹呦?!
說謊能不能走點(diǎn)心???!
“村里還有事?!贝彘L笑了笑,開口道:“那我就不打擾三位了”
“嗯?!绷袈稁熜珠_口道。
似是也厭煩了村長的多話,留露開口道。
村長走后沒多久就有人送來了飯菜,甚至還有一壺酒。
看著一桌子的葷菜,什么醬爆肉丁,雞汁蝦仁,糖醋魚,爆炒腰花等等……
都這么豐盛的嗎?!
邊淮夾了一塊肉丁,送進(jìn)嘴里。
“哇——”心里感嘆了一下肉的美味,邊淮心想:
賊特么好吃!
不過也都有些重口啊,味道都挺濃的哈。
不過還是賊好吃?。。?p> “京墨師兄,留露師兄。”看兩位師兄只夾了一口就沒在動筷子,邊淮好奇道:
“你們怎么不吃啊?”
“你吃吧?!笨粗吇匆还囊还牡淖彀?,司舜彎了彎唇角笑道。
留露看了看司舜的笑容,眉頭又皺了起來,夾了一筷子魚放到邊淮碗里。
還是不爽。
“額——”看著留露師兄緊皺的眉頭,邊淮頓了一下道:“多謝師兄?!?p> 以為留露師兄不喜別人在飯桌上講話,邊淮尷尬了一下不再講話。
眼看邊淮自己將桌子上的菜吃了大半,司舜留露對視一眼。
而后雙雙倒下了。
“?。。?!”
啥情況?!
這倆人對視一眼就暈了?!
玩什么游戲呢?
她這個時候是不是應(yīng)該配合著倒下?
還是直接走人?
看著兩人趴在桌子上,邊淮遲疑了一下,也一點(diǎn)一點(diǎn)趴下身子倒在桌子上。
趴了好一會兒,邊淮想起身看看兩位師兄起來沒。
剛準(zhǔn)備起身,門外傳來了一陣聲音。
“柱子。”一道嘶啞的男聲響起。
那人問道:
“都暈過去沒有?”
“二哥?!蹦莻€被叫做“柱子”的男子開口道:“聽聲音是都暈過去了?!?p> “走,進(jìn)去看看?!?p> 說完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叩叩叩——”
“三位,我們是來送酒的。”
“…………”
邊淮:“………”
老實(shí)講,你們這種先在門外嘀咕交代你們要干哈,再試探真的一點(diǎn)用都沒有。
柱子趴在門上聽了一會兒,也沒聽到任何聲音,對著張顯道:
“二哥,應(yīng)該是都暈過去了?!?p> “那就快綁起來?!毕肓讼胗值溃骸坝绕涫悄莾蓚€男人,綁緊點(diǎn)兒!”
說著推門而入快速走到邊淮身后將她綁了起來。
沒聽到兩位師兄有什么動靜,邊淮也就沒掙扎,任由身后的人將她綁起來。
“嘖嘖。”看著一桌子的菜沒了大半,柱子忍不住感慨道:“沒想到這三人這么能吃?!?p> 這一桌子菜的分量可是實(shí)打?qū)嵉模@么會兒就沒了大半,比今早那兩個還能吃。
“怎么?”聽到柱子的話,張顯吐了口痰,道:“你想吃?”
“二哥,你開什么玩笑。”柱子嫌棄道:“這種加了料的飯菜再好吃我也不敢吃?!?p> “啐!”動了動喉嚨,張顯開玩笑道:“反正也沒毒,最多就昏迷個把時辰?!?p> 要不是那黑衣少年不要死人,他們那還需要廢這般功夫迷暈了這些人綁起來?
“這時候昏迷,我可怕村里人把我送出去給那邪修?!?p> 柱子搖頭嗤笑道。
雖然他傻,可還沒傻到送死的地步。
“行了!”
不知道何時到來的村長看著嬉笑的兩個人斥道:
“別把人吵醒了!”
“村——”
“撕拉——”
就在張顯想開口的時候一聲繩子被掙斷的聲音傳來。
村長等人順著聲音望過去,頓覺不妙,瞬間拿出自己的刀看向司舜和留露二人。
兩位師兄早已突破至地階修為,村長只不過玄階八段的修為自然打不過他們二人。
不一會兒就被打到在地。
邊淮也掙開繩子反手治住身后的張顯。
“三位饒命!三位饒命!”
眼見不敵,村長立刻從地上爬起來跪地求饒道:
“我們也是迫不得已??!”
張顯和柱子看村長這個樣子也跟著跪地求饒。
“迫不得已?”司舜冷哼了一聲,不屑道:
“有什么迫不得已要抓人?”
“都怪那邪修一天要?dú)⒁蝗??!贝彘L哭道:“我們……我們村子人也不多,就……就——”
“所以就把注意打到了過路人的身上?”
邊淮開口問道,語氣中帶著輕蔑。
都特么都是廢物。
一個村子都打不過一個人?
“這…這…”
看村長結(jié)結(jié)巴巴,邊淮不耐煩道:
“可還有其他過路的人?”
“沒……”
“嗯?”
“還有兩個!還有兩個!”本想否認(rèn)的村長聽到留露話語中的威脅,快速點(diǎn)頭道。
“在哪?”
“后院的柴房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