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看著二人的兄弟情深,臉上露出了莫名的笑意,溫和的對郭東風說:“你別擔心你的老傅,我會幫他的?!痹剖嬖谀愕纳厦婕恿酥匾簟?p> 鋼鐵直男郭東風和傅士杰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但是他們莫名的身后一冷。
云舒伸手撈過傅士杰的手腕,從他的手上取下了一只男式手表。在傅士杰和郭東風的注視下,往地上一摔,表摔壞了,里面露出一個小小的佛牌。
郭東風看著地上的佛牌,想伸手去撿,云舒一巴掌拍在郭東風手上,“我艸,好疼,大哥你干嘛?。 ?p> 郭東風捂著自己被打出紅印的手,齜牙咧嘴的就沖云舒叫道。
云舒白了一眼郭東風,“你要是想像他一樣天天倒霉到透頂,你就摸吧!”
“原來這樣啊!”郭東風悻悻的捂著自己的手,但還是一臉好奇的看著那個佛牌。
傅士杰說:“那我這一段時間的倒霉事件都是他造成的啦?!?p> 云舒點了點頭,郭東風說:“老傅,你這個表從哪來的?。 ?p> 傅士杰的臉色難看,半響才說到:“是我的“好朋友”康文澤,送我當上影帝的賀禮。”
康文澤這個人郭東風也認識,當時傅士杰剛?cè)氲赖臅r候還是他幫的傅士杰,傅士杰一直將他當做自己的至交好友。傅士杰出名后,也不忘了他,這次傅士杰拍的戲,也讓他走了后門當個男二。
郭東風有些不確定的說:“要不你打個電話,悄悄的問他有關(guān)這個手表的事情?!?p> 傅士杰拿出手機,撥開那個熟悉的號碼:“阿澤啊,你上次送我的手表我不小心摔壞了,真是不好意思啊?!?p> “什么!摔壞了!那有沒有什么東西掉出來吧!”康文澤的聲音變得有些慌張。
“什么東西??!阿澤你怎么這么著急??!”傅士杰一如既往的溫和著說話,但眼里已經(jīng)凝起了冰霜。
康文澤意識到自己有些慌張,連忙收了語氣說:“沒怎么著急??!我只是想把那個手表帶回去重新修一下,怕有什么零件別丟了。對了,這邊叫我去拍戲了,我先掛了?!?p> 傅士杰掛了電話,對云舒說:“我確定是他把這個東西給我的?!?p> 云舒看著這一場被好友背叛的戲碼,眼里劃過一絲暗色,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泰國請回來的佛牌,作用不是很大,只是因為你帶的時間長了才會現(xiàn)在這樣。你把它丟了,戴著這張符幾天后就行了。”
傅士杰接過云舒遞過來的符,道了聲謝,“那這個佛牌該怎么處理。”
云舒冷笑一聲:“從哪里來就送到哪里去!”
傅士杰了然的點了點頭,既然康文澤選擇這樣對他,那休怪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郭東風一臉垂涎的看著那張符,已經(jīng)見過那張符作用的他深知這張符決對是防身的絕佳之物。
云舒有些好笑的看著郭東風小狗般的眼神,說道:“想要嗎?”
郭東風飛快的點點頭,云舒勾起了一抹壞笑:“一張一萬!”
看著郭東風哀怨的眼神,云舒頓時心里無比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