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粉上CP,是在幾年前,她隨父母去京城旅游,本該與父母夜游的她,好巧不巧的走散了,來到了世紀廣場上,親眼見證了兩人的愛情。
你說怎么就這么巧呢?
那是她第一次偶遇明星,更是第一次見到偶像,這很幸運,也很失落。
幸運的是,他比熒幕上更迷人;
失落的是,這個令無數(shù)女人魂牽夢縈的男人,今天起就是別人的了。
世紀廣場上人聲鼎沸,她以為會引起騷動,卻沒想兩人的粉絲都特別有素質(zhì),不推不嚷,安靜的將兩人圍在中間,送上最好的祝福。
都說飯隨愛豆,那一刻她真的信了,她為偶像驕傲,為身為他們的粉絲而驕傲。
郁靜白淚眼模糊地躲在人群后,打開手機電筒為兩人應(yīng)援。
人山人海,萬千璀璨,他的眼中,始終只有她一人,那是所有女人都想擁有的愛情。
那年世紀廣場大合唱,是郁靜白心中最美的光。
從獨唯粉轉(zhuǎn)變?yōu)槎鄵?,最后成為CP粉。
這是郁靜白活了二十多年,覺得最幸運的事情。
她最喜歡的男人和她最喜歡的女人在一起了,還有什么事情比這更令人心潮澎湃的呢?
之后她不顧身邊好友的反對,毅然進了錢影兒的工作室近距離接觸偶像,在這之前她很猶豫,有很多粉絲為了接近偶像而特意找了他們身邊的工作,可是卻因為偶像私底下與人設(shè)不符而脫粉,這種情況數(shù)不勝數(shù)。
可是當郁靜白近距離接觸錢影兒后,更加為她的個人魅力折服,什么人設(shè)什么標簽,在錢影兒面前根本不存在的,這個女人展現(xiàn)在鏡頭前的那一面,無疑是她最真實的一面,甚至她本人的才華和魅力,比鏡頭前更加迷人。
這讓郁靜白更加感嘆自己的眼光之毒辣。
反正她是不行了,這輩子,都不會脫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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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動態(tài)緊隨其后。
婁斯年截取了《王牌向上》中,他和錢影兒合唱主題曲《斯人彩虹》的那段,發(fā)博:這雙手我總覺得缺了點什么。
斯影一生推:啊啊啊啊啊——哥,是戒指嗎?
斯人若彩虹: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啊啊啊啊,我又可以了?。?!
在CP邊緣試探:這些年我們婁哥什么時候近過女色?正所謂“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婁哥這是中了錢影兒的毒!雖然不想承認,但,我真的酸了!!!
金冶工作室也錄了視頻,視頻中,他這樣評價錢影兒。
“是,她是很年輕,但你跟這個人講話,會下意識忽略她的年齡,會覺得,誒,好像說得挺對的,就該是這個樣子。
她有讓人信服追隨她的本事,這是歷經(jīng)滄海桑田永不服輸?shù)臍赓|(zhì),比圈里一些想方設(shè)法營銷自己的藝人來說,太難得了?!?p> B大電影學(xué)院陸承恩輔導(dǎo)員說:“她的作品格局遼闊,她的人也不局限于格局,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她的粉絲啦!”
蘇傳教授也甚是欣慰:“她是我?guī)н^的最優(yōu)秀的學(xué)生,總是帶給我驚喜。”
就連一向低調(diào)的師天磊也忍不住建了個微博號,轉(zhuǎn)發(fā)點贊她的動態(tài),說:“影兒丫頭,你是我們師家的驕傲?!?p> 褚文軒雖然沒說什么,但偷偷給這條動態(tài)點了贊。
錢影兒被這些贊譽推到了空前的高度,短短幾天,微博粉絲漲了近千萬,榮登新晉國民女神。
在業(yè)內(nèi)人士的力挺,粉絲們堪比水軍的操作下,葛亦瑤無力回天,《少時》收視率一敗涂地。
而《我們》大結(jié)局那天,收視率再度高達99%!
成為了史上第一部,首播和結(jié)局收視率99%的劇,成功載入史冊。
而業(yè)內(nèi)人士看到《我們的時代》大火,看到了青春校園劇的市場,紛紛效仿,引發(fā)了一股校園劇熱潮。
而葛亦瑤方,也因為這次丑聞一敗涂地,不僅被所屬公司清空股份開除不說,還鬧得人人喊打,沒有人敢再用她的作品。
此外,她所屬的新興傳媒以“以權(quán)謀私”、“非法謀取利益”等罪名起訴她。曾經(jīng)被她侵過權(quán)的寫手們也紛紛聯(lián)名起訴她,一時間,葛亦瑤成了過街老鼠,誰看見都想吐一口唾沫。
最慘的還不止如此,因為她被連累而封掉十幾個大V的水軍公司,老板蓄意傷人是進去了,可是他的余黨還在,他們無孔不入地騷擾她的家人和朋友,還紛紛揚言道,只要還活著的一天,絕不會讓葛亦瑤這賤人好過。
葛亦瑤的老公卓永新,H電視臺臺長,也因為這次事件落了馬。
挪用公款,和嫩模的海天盛宴,同性戀,雙性戀,潛規(guī)則,收受賄賂等丑聞層出不窮。
一并受牽連的,還有“來劇網(wǎng)”的負責(zé)人徐賈。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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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宴后,錢影兒跟著婁斯年回家見家長。
一路上,錢影兒緊張得不行,一會兒照鏡子,一會兒拉裙子,怎么都覺得不對勁兒。
“婁婁,你看我這身衣服合適嗎?會不會太艷了?”
婁斯年握著方向盤,心情很好地哼著歌,聽她這樣問,笑瞇瞇地說道:“不會,很好看。”
得到男友肯定的錢影兒消停了一陣,從后視鏡里看見自己的臉,又忍不住了。
“年年,我今天這妝容是不是太濃了?我應(yīng)該化個裸妝的?!?p> 婁斯年輕飄飄地瞥了她一眼,唇角掛著一縷若有似無的笑:“以前也不是沒見過他們,現(xiàn)在知道緊張了?”
錢影兒泄氣:“以前是以前,和現(xiàn)在能比嗎?”
“得了,把你的小心肝兒放回去,你最丑的樣子他們都見過,何況現(xiàn)在天仙似的?”婁斯年說。
“……”錢影兒沒好氣地往他腰上掐了一把,“你是夸我吶,還是損我吶?”
婁斯年夸張地嗷了一聲,將車停到路邊,捧著她的臉認真地瞧了一陣,又攏了攏她的衣服領(lǐng)子。
他鳳眼微瞇,波光滟瀲的眸子里漾著深情的漣漪,他的嘴一開一合,好聽的聲音夾著幾分暗啞,撩得人心尖顫巍巍的。
“答應(yīng)我,以后只可以在我一個人面前這么美。”
說完,吧唧在她紅艷艷的唇上吻了一下。
錢影兒腦袋嗡地一聲,憋了好一陣的幾個問題,全給忘了。
婁斯年已經(jīng)很久沒回老宅了,這次帶了準媳婦兒過來,婁家人都顯得很熱情,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等著了。
婁家老宅不似師家那樣建在半山腰上,他們家更西式化一些,獨門獨戶獨院,三層半的結(jié)構(gòu),屋前面有個小花園,占地面積不小,卻沒有附帶游泳池。
而師家的裝潢,則處處透著古香古色的文化底蘊,給人的感覺,更像是莊園。
總而言之。
各有千秋吧。
日上三竿,一伙人坐在小花園里望眼欲穿,而翟欣已經(jīng)起起落落好幾回了。
“怎么還沒來?”
“你再給你哥打個電話?”
“這個點不可能堵車啊,你快打電話,萬一出事咋辦?!?p> “老公,你是不是沒有告訴年年,讓他們回來吃早飯啊?”
婁建樹醋勁大發(fā):“老婆,你這樣我會以為年年才是你親生的?!?p> 婁玉宸在一旁捧著手機打游戲,氣定神閑地補刀:“對啊,媽,這小花園直通大門,但凡有個風(fēng)吹草動,您一眼就看到了,還車禍,那車上可是有兩個人,說不定影兒姐姐肚子里還懷著一個,您這就咒著人家出事啊?”
翟欣一聽肚子,心道是哦,他們倆同居這么長時間,興許早懷上了,這次見家長,保不齊是奉子成婚。
哎喲喂,看她這張臭嘴,怎么說話的?
她連忙在嘴上扇了幾下,去去晦氣。
“呸呸呸,是我嘴欠。”
“誒!這不是來了嗎?”婁玉宸高興地跳起來,手機往桌上一扔,一馬當先,上前接駕去了。
只那手機還在有人不斷喊他:“玉宸?玉宸你怎么回事?你怎么不動了?是不是卡了?你要死了!!臥槽……”
“阿姨,叔叔。”錢影兒從車上下來,一張小臉紅撲撲的,水靈靈的眸子欲語還休,格外招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