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秦?zé)o邪什么也沒有做,僅僅只是一聲冷喝,就讓那個地元境的中年男子直接身體一軟跪在了秦?zé)o邪的面前。
“這是什么情況?”
“難道是邪術(shù),秦?zé)o邪會邪術(shù)?不然怎么他一聲大喝,楊恒就跪下了!”
“邪術(shù),一定是邪術(shù)!”
“怎么會?難道我們都已經(jīng)中了邪術(shù)了嗎?”
驚駭,如此驚駭?shù)囊荒唬寳罴业乃腥硕际求@慌。
就是冷瞳也是瞳孔深深的一縮,臉上的神色滿是驚駭和難以置信。
不要說他們,就是楊恒本人,都有些莫名其妙,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楊恒只是感覺到自己的手掌已經(jīng)快要接近秦?zé)o邪了,只要一掌,一掌就能將這個小子殺掉,為小姐報仇,只是就在秦?zé)o邪的一聲冷喝的瞬間,他突然感覺失去了對身體內(nèi)元力的感應(yīng),自己所有的力量消失不見。
所以他才膝蓋一軟,跪在了秦?zé)o邪的身前。
楊恒抬頭,臉上帶著驚慌和怒意,怒視著秦?zé)o邪:“秦?zé)o邪,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我感應(yīng)不到自己的力量了?”
俯視著楊恒,秦?zé)o邪冷酷的說道:“念在你為主心切的份上,今天不殺你,但是你敢冒犯我,必須受到懲罰?!?p> 秦?zé)o邪大手一抓,讓人看不到的先天元力凝結(jié)成絲線瞬間將楊恒的胳膊纏?。骸敖裉鞆U了你一條手臂,下次若是再敢冒犯我,我就廢了你的小命!”
秦?zé)o邪的手掌一攥,楊恒只感覺自己的左臂一陣劇痛,接著就感應(yīng)不到了自己的左臂。
“?。 ?p> 秦恒倒在地上慘叫起來,臉色慘白一片,額頭之上冷汗淋漓,眼睛瞪的大大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疼痛讓他的身體卷縮在一起。
淡淡的看了一眼慘嚎的楊恒,秦?zé)o邪一腳將他踢飛到楊家的隊伍之中。
“楊恒,你怎么了?”
立刻就有人接住了楊恒,他們感受著楊恒痛苦的顫抖的身體,個個都是脊背發(fā)寒,驚駭?shù)目粗鴹詈愕哪菞l左臂。
整條左臂,雖然秦?zé)o邪沒有將它切下來,但是楊恒的整條手臂已經(jīng)萎縮,手臂之上的經(jīng)脈全部破碎,這條手臂已經(jīng)無法用了。
冷酷的表情,殘忍的手段,這讓楊家人都感到了深深的恐懼。
此刻楊紫衣更加相信了秦?zé)o邪的話,這是一個說到做到的男人,他狠辣的時候,絕對能夠讓任何人膽寒。
秦?zé)o邪的目光看向楊涵,淡淡的說道:“楊涵,你也該醒來了吧!”
楊涵氣昏過去,只是一瞬間,很快就已經(jīng)醒了,只是面對眼前的這種情況,醒了又如何,自己能夠做什么?
秦?zé)o邪能夠施展那種不知名的力量,輕易的將地元境的楊恒制服,說讓他跪下,就讓他跪下,說廢了他的手臂就廢了他的手臂。
現(xiàn)在楊涵切實的體會到了楊紫衣說的話,那不是危言聳聽,更不是夸大其辭。
現(xiàn)在的秦?zé)o邪,可以說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的超出了楊紫衣的預(yù)計。
他已經(jīng)掌握了楊家所有人的生死。
所有人都明白,只要秦?zé)o邪愿意,一瞬間能夠?qū)⒆约核腥藲⒌簟?p> 這就是秦?zé)o邪,不聲不響之間,在半個月左右的時間里,就輕易的化被動為主動,掌控一切,親手將楊家所有人的生死掌控。
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楊涵的氣色有些低靡的看著秦?zé)o邪:“秦?zé)o邪,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
輕輕的踱著步子,緩緩的在楊家人面前走了幾步,秦?zé)o邪轉(zhuǎn)頭看向楊涵,一字一句嚴(yán)肅的說道:“我要你們都臣服于我,我要掌控整個秦城,這就是我想做的!”
傲然的姿態(tài),霸道的話語,讓楊涵一震,更是讓小院之中所有人的心里一驚!
鴉雀無聲,整個小院的人,都在為秦?zé)o邪霸道而又瘋狂的話語而震驚,震驚的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楊紫衣也是驚訝的看著秦?zé)o邪,不知是眼中的淚水遮擋了眼睛,還是自己迷茫了,一瞬間楊紫衣有些看不清楚秦?zé)o邪的背影。
此刻秦?zé)o邪的背影仿佛高山一樣,需要自己去仰視。
小院之中沉默了半響,楊涵輕聲一嘆,目光看向秦?zé)o邪很是復(fù)雜,秦家定然要在秦?zé)o邪的身上發(fā)揚光大,秦君瀾,老夫一生都不服你,沒想到,卻栽在你兒子的手上。
神色復(fù)雜的看了一眼楊紫衣,既然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楊涵已經(jīng)無能為力,輕輕的點頭:“我可以答應(yīng)你,但是我希望你好好的對待我的女兒,如果你不答應(yīng),我們整個楊家之人,就算是全部都死絕,也不會答應(yīng)你。”
秦?zé)o邪笑了,這楊涵,果然是一個有眼光的人,而且識時務(wù),能夠看透一些事情。
這讓秦?zé)o邪少了一些麻煩,少費一些口舌。
輕輕的點頭,秦?zé)o邪微笑著說道:“當(dāng)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而且還是第一個,我當(dāng)然會好好的對待她,這點就不勞岳父大人費心了!”
“還有一點,紫衣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過門了,所以就不和你們一起回去了”秦?zé)o邪想了想再次補充說道:“另外,我希望岳父大人可以幫我將整個秦城所有人的身份查清楚,還有最近那些外來的陌生面孔也要知道他們想要做什么,特別是關(guān)于云順平原那里的消息,要詳細(xì)的查清楚,每天派人將消息送到我這里來。”
冷瞳的到來不是偶然,秦?zé)o痕、秦?zé)o梅、秦?zé)o邪三人的出現(xiàn)也是有原因的。
秦?zé)o邪很少出去,但是今天出去一趟卻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尋常,好像秦城出現(xiàn)了很多的陌生面孔。
秦?zé)o邪不知道這些人有什么目的,但是他的本能,讓他感覺這件事不簡單,而且和自己好像有些關(guān)系。
“好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今天的事情,不許讓別的人知道?!?p> 秦?zé)o邪的神色一冷,目光將楊家的眾人一一掃過,心念一動,所有人都是身體一軟,差點栽倒。
這讓楊家的眾人都是色變,就是楊涵身為天元境的高手,剛才的那一瞬間失去了體內(nèi)的力量,也是嚇了個半死。
這個秦?zé)o邪,真是太可怕了!
這是楊家所有人的想法。
不過這只是一瞬間,秦?zé)o邪就收回了對這些人的控制,他冷冷的看著楊家眾人說道:“我想要你們的性命只是一個念頭的事情,不該做的事情,你們最好不要做,好了,你們可以離開了,本少爺今天不管飯!”
楊涵等人神色一滯,這話說的,還真是毫無情面,最少也要客氣一下啊。
秦?zé)o邪扯了扯嘴角,客氣個屁,你們趕緊的滾蛋。
楊家人在秦?zé)o邪有些不耐煩的目光下,都轉(zhuǎn)身離開。
這一次,楊家算是徹底的失敗了,而且還被秦?zé)o邪控制,最倒霉的莫過于楊紫衣,想要得到秦?zé)o邪的身體,沒想到最后被秦?zé)o邪得到身體。
當(dāng)然,秦?zé)o邪沒有真的去干那種迷奸的事情,但是秦?zé)o邪不這樣做,不代表別人不這么認(rèn)為吧。
所以,這些人那異樣的眼光實在是讓秦?zé)o邪受不了了。
將這些人趕走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轉(zhuǎn)眼間,原本人滿為患的小院,瞬間變的門可羅雀了。
秦?zé)o邪轉(zhuǎn)頭,看向冷瞳,眉頭一皺,這家伙好像有點不識眼色吧,別人都走了,難道你還不走嗎?
“冷瞳,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去睡覺了?”但是看著這家伙是自己打手,秦?zé)o邪給他面子,委婉的說道。
“呃?睡覺?”
冷瞳看的正起勁呢,深深的被秦?zé)o邪那神鬼莫測的手段震驚了,突然聽到秦?zé)o邪的話,讓他愕然不已。
“現(xiàn)在才什么時候?我還不瞌睡??!”
秦?zé)o邪滿頭黑線,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不僅僅是不識眼色,更是有點傻,蠢萌蠢萌的那種。
“你不睡覺,本少爺要睡覺了,你要是不瞌睡,快點去告訴那些人,現(xiàn)在可以回到各自的地方了?!?p> 說著,秦?zé)o邪已經(jīng)向翠兒的房間走去。
這個傻丫頭,小小的一個催眠術(shù),居然不愿意醒來,看本少爺不打你的小屁屁。
楊家的人走了,冷瞳被秦?zé)o邪趕走了,秦?zé)o邪也要去房間里面了,整個小院眼看就要只剩下楊紫衣一人。
看著秦?zé)o邪的背影,咬了咬牙,楊紫衣冷聲道:“喂,你給我站住!”
秦?zé)o邪的臉色更黑了,是那個混蛋,還不離開,怎么這么的不長眼,非要逼著本少爺下逐客令嗎?
“誰啊,這么的不長眼,怎么還不走?”
秦?zé)o邪氣惱的轉(zhuǎn)身,我倒要看看是那個不長眼的,真是非要本少爺修理你一番,才知道本少爺?shù)哪托氖怯邢薜膯幔?p> 楊紫衣恨得牙癢癢,這混蛋,不是你將我留下來的嗎?
沒想到這家伙這么快就將自己忘記了,一瞬間,楊紫衣有一種凄涼的感覺,這個混蛋,才要了自己保存了十多年的身體,居然轉(zhuǎn)眼就忘了人家。
實在是太氣人了!
楊紫衣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氣之下,竟然不那么的恨秦?zé)o邪了。
“喂,我該去哪里?”看著秦?zé)o邪,楊紫衣咬著牙說道。
“呃!我日!怎么把她忘記了!”秦?zé)o邪有些煩惱的拍了拍腦袋,現(xiàn)在顯然是不能讓楊紫衣和自己睡覺的,首先是不習(xí)慣,還有就是秦?zé)o邪有自己的秘密,這個女人太聰明了,說不好就會被她發(fā)現(xiàn)。
只是該安排這小妞去什么地方呢?
秦?zé)o邪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