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御臣斜了她一眼,小姑,你該回家了。
我不累!薄薇強(qiáng)烈表示,她熬得住。
三兒啊,你媳婦不怕你哎!
薄御臣哼了一聲,繼續(xù)看新聞。
誰是資本家,葛朗臺!
三兒,你該去工作了,現(xiàn)在是女生時間,你一個大男人不好待在這里的,薄薇暗道。
哼!薄御臣一動不動,他還沒吃飯。
昨晚上吃了沐蓁做的粥,他一直惦記到現(xiàn)在。
哼什么哼,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薄薇翻了個白眼。
大嫂托她回國來棒打鴛鴦。
她本來是不想來的,可架不住大哥也跟著求情,只好走一趟。
在御宮等了一天,望眼欲穿終于等到三兒媳婦。
干脆利落,年輕陽光,又不畏強(qiáng)勢的沐蓁,她一眼就看上了。
三兒太冷了,就需要這樣溫暖的女人!
大嫂的托付,她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
薄薇決定撮合沐蓁和薄御臣。
后來,她為自己做過的事情,深深的后悔,后悔得腸子都青了。
廚房里做飯的沐蓁,眉頭一挑。
那個女人姓薄,薄御臣的薄啊,而且跟薄御臣也有幾分神似,是誰還用想嗎?
福伯說這里是狗東西的私人地盤,這里全是男的,全是!
外人只有薄御錦能進(jìn)來。
沐蓁的目光飄向福伯,那個女人是什么鬼?
福伯無語凝噎,他忘記了。
姑奶奶一年到頭也不會過來,最多打電話。
沐蓁做好飯,端到餐廳。
薄薇聞著味道就過去了,看到幾樣從來沒見過的小菜,眼睛都笑成了月牙。
沐蓁將一碗小米粥放在對面的位置上,“薇薇,這個是你的,這粥養(yǎng)胃,也好消化?!?p> “好,謝謝!”薄薇走過去,按下餐桌下的電鈴。
“來了!”福伯站在茶幾前對薄御臣搖頭。
少爺,少奶奶就做了兩碗粥,她一碗,姑奶奶一碗。
薄御臣的臉當(dāng)時就黑了,負(fù)氣起身上樓。
“噢,又生氣了!”薄薇坐在椅子上,聳了聳肩,三兒的脾氣太暴躁。
“甭理他!”沐蓁翻翻白眼,狗東西,脾氣大得很!
她拿起勺子喝粥,感覺自己棒棒噠。
今天晚上這粥,煮得剛剛好,藥的味道很淡。
福伯用袖子擦了擦腦門子的汗,走進(jìn)餐廳,聽候薄薇吩咐。
薄薇給沐蓁點(diǎn)了一萬個贊,侄兒媳婦,你不是一般人兒。
“福伯,把我的專用碗碟拿來!”
“哈?”沐蓁瞠目結(jié)舌,這是啥操作。
薄薇提起這個就滿腹委屈,“那個男人龜毛得很,我每次來只能坐在那個位置,而且只能用自己的飯筷,不然他他就要發(fā)火……”
“蛇精病吧,甭理他!”沐蓁一臉嫌棄,她還是得想法子跑路。
被傳染上蛇精病就糟了,她還有大仇未報呢。
薄薇猶豫了一下,還是讓福伯去拿碗碟。
三兒的脾氣,她太了解了。
而且他那毛病,自己也惹不起。
這么多年三兒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連大嫂都不能靠近。
一靠近,三兒就犯病。
他小時候身體弱,經(jīng)常生病,大嫂沒法靠近他,她突發(fā)奇想換了男裝去照顧。
三兒沒出現(xiàn)排異現(xiàn)象。
大嫂照貓畫虎,還是不行。
從那以后三兒每次生病,都是她在身邊照顧。
所以,家里這么多女人,三兒只跟自己親。
御宮建成之后,她是唯一進(jìn)來的女人。
這樣已經(jīng)足夠了。
沐蓁暗暗搖頭,無法茍同。
薄薇吃完飯,感覺人生都升華了。
以前那么多年,她吃的都是豬食,啊啊??!
“那個,沐蓁,你這廚藝真不錯,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