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節(jié),又稱秋節(jié)。
寓意團(tuán)圓的意思,是很莊重的節(jié)日,整個長平大街已經(jīng)漸漸掛上了大紅燈籠,很喜慶。
不過,相比起白天的中秋節(jié),晚上的中秋節(jié)更讓人期待。
長平大街。
夜幕下,長長的紅燈籠宛如一條長蛇,從城門處一直蔓延至皇宮門前。
街上是熙熙攘攘的行人,叫賣的吆喝聲絡(luò)繹不絕。
紅燈籠射出來的紅光,映照在女子們含羞待放的面容上,紅撲撲的很漂亮。
穿城河上的花燈一盞一盞的,順著河水的流向,緩緩流淌而去。
只可惜沒有煙花,不然就完美了。
董卿月還在忙著整理最后的賬目,陳一已經(jīng)帶著董卿雪、董江兩個小家伙出了候府,身后跟著悅兒,以及護(hù)衛(wèi)何超風(fēng)。
最熱鬧的是長平大街,幾人自然是去逛長平大街。
“姐夫,我們?nèi)タ椿舭??!?p> 董卿雪拉著陳一,一邊走一邊興奮的道。
“慢點慢點?!?p> 陳一連忙喊道。
小家伙一出來就到處瞅瞅看看,一刻也不得閑,已經(jīng)給她買了許多小玩具了。
董江小正太繼續(xù)在一旁保持高冷,也不說話,他們?nèi)ツ睦铮腿ツ睦?,緊緊的跟著。
沒多久眾人就來到了穿城河橋上,因為人小,陳一也不太放心讓她自己看,要是被人擠掉下去,那可就麻煩了。
他就只好將小家伙抱了起來,站在橋上看著一盞一盞的花燈飄蕩而過。
河邊是許多的姑娘,無論美丑都在放花燈,給自己許愿,當(dāng)然也有一些小夫妻前來放花燈。
董江看了一會,也許是覺得沒意思,扯了扯陳一的衣服,等陳一看過了,這才說道?!拔胰フ覅f(xié)子和向武玩了?!?p> “去吧,不過讓何護(hù)衛(wèi)跟你一起去吧,自己小心一點?!?p> 陳一也沒攔著,只是叮囑了一下。
“知道了,真啰嗦?!?p> 董江嘟囔了一句,轉(zhuǎn)身就離開了,身后的何超風(fēng)自然是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一時間有些遲疑。
出來的時候,可沒有這一茬,陳伯可是吩咐過了,中秋最是人多嘴雜的時候,務(wù)必要保護(hù)好陳一。
“你先送小江過去,一會兒我們在城門口等你,再去翠香樓?!标愐徽f道。
“好的,少爺。”
何超風(fēng)應(yīng)了一聲,便轉(zhuǎn)身跟著董江離去了。
“怎么,想去放花燈嗎?”
陳一見懷中的董卿雪滿臉的向往。不由打趣道。
“可以嗎?”
董卿雪心頭有些意動。
“當(dāng)然?!?p> ……
帶著董卿雪買了一個花燈,自己點亮,然后讓小家伙自己放到穿城河里。
“卿雪許了什么愿望呢?”
陳一問道。
“不能說,姐姐說了,愿望說了就不靈了?!倍溲u頭。
“真是個小機靈鬼?!标愐稽c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嘿嘿?!倍溲┖俸僖恍Α?p> ……
一大一小兩人又在穿城河邊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聊了,這才離開,沿著長平大街一路閑逛。
又給小家伙買了一些,平時董卿月不讓她吃的小零食,這可把小家伙高興壞了。
“謝謝姐夫,mua~”
說著小家伙在陳一的臉上吧唧了一下,這讓陳一很滿足。
他們是從皇宮門外走過來的,現(xiàn)在倒是剛好出城門,兩人等了一會兒,何超風(fēng)就匆匆趕來了,沒讓兩人等太久。
顯然小正太們已經(jīng)商量好了,都知道在哪里集合,所以沒讓何超風(fēng)花太多的時間。
翠香樓。
長平城外五里,穿城河旁。
中秋節(jié)的時候是不對外開放的,這個時候來此的大多都是文人墨客,中秋詩會,一個很典雅的名字。
每年如此。
這也是陳一帶著董卿雪一起來的原因。
中秋詩會還沒有開始,翠香樓外就已經(jīng)聚滿了人,圍著一個管事模樣的中年男子。
陳一和董卿雪站在一旁好一會兒,這才知道他們在做什么,原來是在猜燈謎。
中秋詩會并不是只有受到請?zhí)拍苓M(jìn)去,只要能猜對他們出的燈謎,同樣可以進(jìn)去。
不過他好像并不需要這個,摸了摸懷中董卿月給他的請?zhí)?,請?zhí)挥幸环?,不過董卿月來過幾次,倒不是一定得請?zhí)拍苓M(jìn)去,所以就先給了他。
“怎么,兄弟想進(jìn)去?”
陳一忽然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扭頭看去,是一個青年男子,腰佩白玉,羽扇綸巾、風(fēng)流倜儻的俊俏模樣。
“這是自然?!标愐稽c頭。
“大哥哥,你好呀。”
董卿雪忽然和他打了一個招呼,陳一和青年男子都愣了一下。
“卿雪,你認(rèn)識他?”
陳一疑惑,小家伙不是一個自來熟,只有認(rèn)識的人,她才會主動的去打招呼。
“認(rèn)識呀,可是我想不起來大哥哥叫什么名字了。”
董卿雪抓了抓小腦袋,有些苦惱的說道。
青年男子也是摸摸后腦勺,總覺得這小家伙有點眼熟,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卿雪、卿雪,好像在哪里聽說過……我想起來了?!?p> 青年男子一拍腦袋?!澳闶嵌湓碌拿妹枚溲Σ粚??”
董卿雪連連點頭,小臉上很開心,被人記得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青年男子一下子了然,難怪她總覺得有些眼熟,原來見過,只是見過不多,他一時間沒想起來而已。
“這么說的話,這人莫不就是……”
青年男子詫異的看了一下陳一。“你就是陳一?”
“不知閣下是?”
陳一點頭,然后問道。
“失敬失敬,在下嚴(yán)向文?!鼻嗄昴凶优疽幌率掌鹕茸?,拱手道。
“呀,我想起來了,大哥哥你是嚴(yán)向武的大哥?!倍溲┖鋈徽f道。
陳一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魯國公這名字起的可以,一個向文、一個向武,看他的樣子,搞不好還真是個才子。
“原來是嚴(yán)兄,失敬失敬?!标愐换氐?。
“哪里哪里,陳兄打算如何進(jìn)去?”嚴(yán)向文疑惑的問道。
“請?zhí)??!标愐淮鸬馈?p> “……”
嚴(yán)向文不說話了,他忽然覺得自己問這個問題好蠢。
“嚴(yán)兄打算如何進(jìn)去?”陳一問道。
“……”
嚴(yán)向文不想說話,自己為什么要上來問呢?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