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正主了,接下來的事情就相當(dāng)簡單了,施展了一個小型的幻術(shù),在吳云忠的護衛(wèi)車輛一無所覺的情況下,就控制著全車人駛向了郊外。
郊區(qū)一個破舊的廢棄工廠,陳浮讓司機緩緩的停下了車,才拉著李郁從車頂跳了下去,打開車門對這里面喊了一句:“吳老板,已經(jīng)到站了,請下車吧。”
久久不見人有反應(yīng),陳浮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解除幻術(shù),白瞎了!看來復(fù)仇在望,他已經(jīng)被喜悅沖暈了頭。
他再也不是那個才思敏捷、足智多謀的機智小郎君了。
陳浮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將自己腦子里的水拍出來了一些,才解除了吳云忠和他秘書的幻術(shù)。
吳云忠的秘書姓鐘,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長相平淡、普通,但是為工作能力和為人處世能力都獨樹一幟,很得吳云忠的信任,這是的他正一臉迷茫,這地方似乎和說好的地方不太一樣啊。
鐘秘書抬頭望了望窗外,確認(rèn)他們是真的偏離了目的地,為什么他們會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荒郊野外,直到他的視線偏移,看見了一個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的人。
“陳少爺,你怎么會在這里?”鐘秘書表示自己心里很慌,小心翼翼的推拉了一下吳云忠。
“吳老板,該起床了,到站了?!标惛∮趾傲艘淮巍?p> 吳云忠這才感覺事情有點不太對,本來因為疲倦而顯得萎靡的精神,瞬間清醒了過來。
只見吳云忠雙眼一定,往車外看了過去。
“你是多多?”吳云忠的聲音顯得很陰沉,陳浮的出現(xiàn)讓他知道這下子事情麻煩了。
“你不配這么叫我,怎么還要我三顧茅廬嗎?該下車了,吳老板!”陳浮將吳老板三個字的發(fā)音拖得很長。
不管怎么樣,事不可違,吳云忠自認(rèn)是一個識時務(wù)的人,很是順從,老老實實的從車?yán)镒吡顺鰜?,一同下來的還有鐘秘書。
陳浮見正主都已搞定之后,又施展了一次幻術(shù),讓司機帶上接待人員返回了,在他們腦海中,吳云忠他們倆在機場上車后不久就被一群特警給帶走了。他們現(xiàn)在要先回公司,稟報領(lǐng)導(dǎo),雖然他們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同時遺忘了可以打電話回去。
“吳老板,既然不想關(guān)的人員都已經(jīng)不在了,我們也該談?wù)務(wù)铝税??”陳浮轉(zhuǎn)頭怒視著吳云忠,眼神嚇人,旁邊的李郁也不遑多讓。
“談吧,成王敗寇,既然落到了你們手里,我也沒想著你們會讓我好過?!眳窃浦夷樕幊?,顯得很是光棍。
“你為什么要殘害我們一家,我們自認(rèn)為待你不薄,你就是這么回報我們的嗎?”李郁問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問,到現(xiàn)在為止,他仍然難以置信以前深受他喜愛的吳叔叔,怎么會這么瘋狂,這么喪心病狂的對待他們。
“為什么,因為我就是你們陳家的一條狗??!待我不薄,待我不薄只是因為我是你們家一直非常聽話的看門犬?。 眳窃浦颐嫔偪?,同時陳浮也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吳云忠內(nèi)心的狂暴、瘋狂、病態(tài),那種感覺讓他毛骨悚然。
“我看你是真的瘋了,我父親向來對你很是尊重,親近你,信任你,結(jié)果你竟然覺得我們視你為狗。”陳浮覺得吳云忠的這種心態(tài)真的讓他難以接受,他不相信竟然是因為吳云忠的這種變態(tài)心理,才讓他們一家人慘遭橫禍。
“怎么不是你們的狗,??!”吳云忠氣勢十足,似乎忽略了自己的處境,“你父親,我那該死的好兄弟,陳浩洋!仗著自己占據(jù)了絕對的控股權(quán),從來不肯聽取我的意見?!?p> “霉國不讓我們的麒麟手機進入他們的國家銷售,因為不知道我們手機有沒有安全問題,我叫他將麒麟手機的技術(shù)給霉國核實一下,好取得霉國人的信任,打通霉國的市場,我錯了嗎?”
“我叫他將地產(chǎn)和藥物的價格提一下,好爭取更大的利潤,我錯了嗎?我一切都在為公司著想,可是陳浩洋他就是仗著自己的權(quán)利,不肯聽從我的勸告?!?p> “你父親就是一個死心眼,一天到晚顧忌這顧忌那的,商人追名逐利何錯之有,公司只有在我的手中才能取得更好的發(fā)展,我才是能將公司做大做強的人。”吳云忠的話,讓陳浮感覺自己的三觀盡毀,但是最為關(guān)鍵的是,陳浮的第六感告訴他,吳云忠竟然不是在糊弄他,他的內(nèi)心就是這么想的,他才是對的人。
這時,自認(rèn)為已經(jīng)被陳浮二人忽略的鐘秘書,迅速的從身上掏出一把自動手槍,毫不猶豫的對著陳浮和李郁就是兩槍,“BB了半天,就你們兩個人,裝什么大尾巴狼啊,黃泉路下去見你的父母去吧!”
但是讓鐘秘書失望了,陳浮從來就沒有忽視過他,準(zhǔn)確的說,陳浮的神識下,他忽略不了,鐘秘書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的清清楚楚。
但是陳浮表示他一點都不慌,作為一個金丹真人,他穩(wěn)得一匹,其實不要說是金丹,這種王對王的情況下,他就算只是一個先天,吳云忠二人也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啊。
子彈飛到半路就被一層透明的屏障攔截了下來,只在屏障上濺起了一點點漣漪,毫無寸功。
也是在此時,陳浮才從二人心里感覺到了絕望,先前他們雖然有緊張、困惑、提防、謹(jǐn)慎等等一大推情緒,但是唯獨沒有絕望,畢竟?jié)M打滿算都是二對二,他們還有致命的武器,他們覺得自己能行,吳云忠愿意陪他們扯皮,不過也是怕狗急跳墻導(dǎo)致自己受傷甚至是同歸于盡。
不過他們?nèi)f萬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翻車是不可能翻車的,車輪都焊死在地上了。
“鐘叔叔,上次的雇傭兵就是你聯(lián)系的吧!能不能告訴我一下,是聯(lián)系的哪家啊,我覺得他們的服務(wù)態(tài)度特別好,辦事能力也強,我正好有事想請他們幫忙呢,你能幫忙介紹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