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子運著力,驅力飛升,正在此時,一白衣老者飛到刀疤男子面前,道:“想滅我滿門,還需過我這一關!”
“掌門!”
奮戰(zhàn)的白衣團見到老者就像是渾身被注入了靈力一般更加浴血奮戰(zhàn)。
只見刀疤男子與白衣老者在空中使出一大團靈力柱,相互制衡,毫不示弱。只見一面具男子憑空飛出,一團靈力便猝不及防打到了白衣老者的身上,老者就這樣從空中被狠狠的甩到了地上,一口鮮血吐了一地,而兩人還不放過,使出一把長劍從老者的心臟穿過,老者鮮血淋漓,染紅了白衣,倒地不起。
所剩無幾的白衣團見到倒地的老者,喊著掌門含淚而戰(zhàn),刀疤男子有些不耐煩了,大喊“太久了!”說著便兩手使著靈力一個勁的向白衣團使去。
豁時之間,一股來歷不明的力量竟將刀疤男子的力量抵御住了,再一看,竟是一個小姑娘和一個青衣男子。
刀疤男子大笑,“哈哈哈,你們鳳山竟懦弱到需要乳臭未干的小姑娘來保護的地步!”
若離皺眉,“這鳳山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心狠手辣的屠他滿門?”
刀疤男子道:“怎么,你也要給鳳山陪葬?”
“那本護法今日就滿足了你!”
說著便使出靈力飛升而上,若離使出靈力,對著一旁的青衣男子道:“沽源保護好鳳山的人!”
沽源點頭,“一切小心?!?p> 若離踏梯而飛,這刀疤男子還在蓄積力量,若離用萬水形冰劍,猛的向刀疤男子刺去,刀疤男子蓄積的力量也毫不留情的向若離驅去,頓時兩兩相衡,刀疤再一驅力,若離倒地吐血,這時鳳山的人已被安置進了屋內(nèi)。
所有人都提高著心臟,絲毫不敢懈怠。
看著地上的女子,刀疤也落到了地上,道:“別再自不量力了!”
若離爬起身子,再次幻出一把長長的冰劍,道:“這句話應該是說你吧!”
男子邪惡的勾起嘴角,又再次蓄力向若離驅使而去,若離將一把冰劍變成了千萬支,鋪天蓋地朝著刀疤飛去,只不過在半路就被刀疤的的靈力柱給攔截了,頓時化為烏有,這股靈力愈形愈大,一個勁的向若離沖去。
眼看若離精力快耗盡,但她還是使出最后的一股力量,奮力抵御,只見這原本低微的靈力團竟像注入了強大的靈力一般反噬給了刀疤,擊給刀疤一口吐出了鮮血。
這令若離都感到了詫異,她再一轉頭,便是一熟悉的白衣男子站在她的身旁。
若離詫異,“染塵仙……!”
若離就像是得到了釋放般全身乏力,癱軟而倒,當然,染塵很是準確的將她攬入了懷中。
再下一刻,便是有一金光閃現(xiàn),爍柒立然而旁。
“沒想到這小小的鳳山面還挺大的,竟讓兩位上神給他們出頭?!钡栋痰馈?p> “撤!”說著便一個閃身,原本一攤的黑衣團便不見了蹤影。
爍柒再回頭便看見窩在染塵懷里的若離,這一刻便像失去天下了一般。而染塵便是得到天下的人。兩眼相瞪,未再多言。
染塵一揮袖,兩人便消失不見。爍柒微微垂簾,轉身一把打開大門,只見屋內(nèi)的人早已擺好了陣法。
“是爍柒上神!”一個人喊道。
隨即其他人也放松警惕,眾言膜拜。而爍柒只注意前面的青衣男子。
“又是你!”爍柒黑著臉道。
“上神,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一位白衣男子上前拱手道。
爍柒又將眼神放到白衣男子身上,提著微笑道:“實不相瞞,救你鳳山之人并非本殿,而是……!”爍柒頓了頓,“而是現(xiàn)已受傷的若離仙子!”
“那這位若離仙子現(xiàn)在何處?”
爍柒垂眸,“若離仙子昏迷不醒,現(xiàn)在天璇宮療傷?!?p> “那待仙子痊愈上神一定要告知仙子讓仙子來鳳山做客!”
爍柒微微一笑,又轉過頭望著青衣男子,不再多言,一揮手便化為一團金煙,朝著天界飛去。
天璇宮——
若離上空懸著一片閃著藍色光芒的鱗片,鱗片前方,是染塵在驅使著靈力用鱗片治愈著若離全身,只見一片鱗片逐漸化為了一團藍色的粉末,散著圍上了若離全身,漸漸與若離融為了一體。
染塵扶著胸口,吐出了一口鮮血,一旁的侍衛(wèi)連忙上前扶住了染塵,道:“大殿大量損耗靈力,還是快去休息吧,這里有屬下守著,定勢死保護仙子。”
染塵微笑道:“無妨,你先下去吧!”
侍衛(wèi)欲言又止,但還是退后拱手,“屬下告退?!?p> “沒想到這次竟讓他人給壞了好事!”刀疤男子怒氣著垂打著桌子道。
面具男子上前道:“一個上神且難以對付,何況還來了兩個……。”
刀疤男轉過頭望著面具男子,微微勾起奸邪的笑容,道:“布青仙這是何意?”
面具男道:“護法可知五千年前,鮫人王是為何寧愿受盡天譴,也還要逆天改命?”
刀疤男微微垂眸,又起身站在面具男面前,笑道:“這鮫人王雖為無上至尊之徒,腦子卻不好,竟不知,千萬輪回的道理!”
刀疤大笑,響徹云霄,驚古恐今。
眼看初夜將至,若離也終是在染塵的守護下醒了過來,若離只感到手頭被拽得生疼,輕輕一動,便驚動了床邊閉眼靜心的染塵仙,見若離慢慢從床上爬起來,染塵也趕忙幫著扶著還連忙關懷道:“蓮兒可感覺好受些?”
若離努力擠出微笑道:“承蒙染塵仙精心照顧,我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
“不過……上次沒能陪染塵仙看成蓮花,真是全怪若離的大意疏忽!”
染塵微微垂眸,但望著這面傻乎乎的臉便又不得不露出千年笑容,“蓮兒本就將此事記掛于心,染塵已是萬分欣喜?!?p> 若離似想起了什么事般抓住了染塵的手道:“對了,染塵仙可知沽源怎么樣了?鳳山怎么樣了?”
“蓮兒放心,魔族已撤出了鳳山,只是這沽源是何人?”
若離望著疑惑的染塵,對呀,染塵仙根本不認識沽源呀!若離這才發(fā)現(xiàn)爍柒為什么總是說自己是榆木腦袋了……生氣的一個巴掌拍著自己蠢蠢的腦袋。
這反而讓染塵更為疑惑,“蓮兒可有什么不適?”
若離眨巴眨巴著眼睛道:“哦,沒事,能知道鳳山安然無恙若離就放心了!”
染塵依然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