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莘華攬下了所有的罪行
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月之久,但是景童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半點痕跡也尋不到。楚梓煜將酒杯里的酒如同飲水般,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他已經(jīng)不能像之前一樣冷靜沉默了,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徹底的心慌了。他感覺到了景童真的從自己的生活中消失了,他的眼睛可以看見了,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她,她就消失不見了。自己的心也在一點一點的冷卻。
她當真那么恨自己嗎?一點點的蛛絲馬跡都不肯給自己留下,他心里一遍遍的叫著景童,景童,景童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沒了你,生活還有什么意義。是你讓我感覺生活是溫暖的還有陽光,也是你將安逸自若的生活態(tài)度感染了我。你怎么可以讓我在習慣了有你的生活后,又棄我而去。
楚梓煜一杯接一杯猛喝,蔣召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將酒杯從他的手中奪過來?!翱偛茫闱逍岩稽c行不行,你這樣折磨你自己,景小姐能回來嗎?還是說,你打算放棄。就連那孩子,你也不管了……”蔣召的話還沒說完,楚梓煜掄起拳頭一下子砸在了蔣召的臉上。這么多天的情緒無處宣泄,這一拳下去,也是用足了力氣。蔣召的嘴角有血滴落,他用手擦了一下。
“知道我心情不好,干嘛不躲。以前的機靈哪去了?”
蔣召用疑惑的眼光望著楚梓煜,這些天總裁好像有些不一樣,但是具體哪不一樣,自己又說不出來。“只是一個拳頭,沒什么,你老這么憋著,早晚要憋壞的。你看這景小姐不可能是被山里的野獸給吃了……”
楚梓煜拿眼凌厲的看著他,仿佛在說你給我閉嘴。蔣召趕忙解釋道“總裁,你聽我說完呀。我是說,就算有野獸,也得留下一些的血跡,是不是。沒有,說明啊,景小姐還是被人給救走了。至于什么人,我們得慢慢查,既然那人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說明這人一定有所圖。不然誰會好心救了人,還要不留痕跡?!?p> 蔣召的話糙理不糙,還是有些道理的。楚梓煜站起身來,不發(fā)一言的往外走去。蔣召緊隨其后,總裁真是說風就是雨。
“總裁,我要去哪?”
“去找到穗穗的地方,再看看?!?p> “總裁,找到穗穗的時候,真的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去的次數(shù)多了,說不定會有發(fā)現(xiàn)?!?p> “總裁這些天,你一直忙著找景小姐了,你不關(guān)心一下,岑副總的消息?”
“我干嘛要關(guān)心她,她怎么樣跟我還有關(guān)系嗎?”
唉!真是個無情的男人,蔣召在心里感嘆。
“不要在心里罵我?!?p> 我靠,這都知道?!翱偛?,你說,岑家,會不會動動關(guān)系,把岑副保出來?”
“他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對了,忘記一件事,你通知邵流云。讓他起草一份離婚訴訟書交給法院?!?p> “總裁,你真的想好了。如果交給法院,就很難回頭了。”
“回頭,為什么回頭。難道你愿意和一個隨時想要殺你的人過一輩子?!?p> 蔣召聽著楚梓煜的話,太震驚了,那女人居然還想著對總裁不利。實在是太可惡了。自己開始還為她難過惋惜。以為她只是在公司,做了那些可惡的事情。原來不止這些??磥砜偛眠€是顧念了他們曾經(jīng)的情份。
這女人實在是太惡毒了,居然想著傷人性命,看來景小姐跳崖,她從開始或許也沒想著讓她們母女活著。
“總裁,你也不用難過,景小姐會找到的。”
楚梓煜只是大步大步流星往前走,也不回蔣召的話。蔣召還想問些什么。但是他知道就算自己問了,總裁也不會回答。還是算了吧。
莘華入獄后,無論警方怎么審問,他都拒不回答。當警方把證據(jù)擺在他的面前時,還把證人老黑的錄音放給他聽時。莘華這次是真的慌了,他沒有想到就連老黑,他們都找到了。這怎么可能,想當初自己想破了腦袋,才想著讓他偷渡出國,他們怎么可能找到。
警察看著他面露慌色,知道他的防線已經(jīng)松動。警察繼續(xù)審問他,長時間的審問,讓莘華的耐力已經(jīng)崩塌。
當那些自己做過的還有自己沒有做過的都程現(xiàn)在他面前時,他只是咬緊牙不說話。此時的他憔悴不堪,也狼狽的不成樣子。莘華不肯開口,警方也是束手無策,只得關(guān)押侯審。
莘華昨天被申到很晚,才被放出來。他望著碗中的粥出神,事情怎么就變成了這樣。老黑被找到,事情已經(jīng)敗露,這些事自己反駁不了。可是收了自己好處的人,沒有一個人維護自己。就不怕自己供出他們嗎?
他端起碗里的粥,實在是難以下咽,他已經(jīng)忘記了曾經(jīng)的自己。也忘了以前的生活,只記得現(xiàn)在紙醉金迷的生活。
用筷子攪了兩下,又嫌棄的把筷子子拍在碗上。剛要去木板床上躺下,眼角的余光,瞄到飯碗里有塊東西。他又坐好,用筷子將東西挑了出來。
打開一看,是張紙條,紙條上赫然寫著,如果想要你的家人平安,就認下所有的罪。所以你最好想清楚,到底要怎么做,更何況現(xiàn)在所有的證據(jù)都表明了你的罪行。你最好是想清楚,你家人今后的生活,全掌握在你的手中。
莘華呆呆的望著手中的紙條。忽然他“哈哈”的大笑起來,自己以為自己已經(jīng)是人上人,別人只需一下下就將自己打回原形。自己依然是最弱小的那個,不堪一擊。
他發(fā)了瘋一樣的狂笑著,自己還有選擇的權(quán)力嗎?母親的身體,怕是經(jīng)不起他們的刺激。他眼神空洞的望著牢房,自己輸?shù)暮軓氐住?p> 岑婉穎定性為從犯,這樣她的責任則小許多。這一案件牽扯到的政府人員包括周市長在內(nèi)的其他人,一并落網(wǎng)??墒鞘虑檫€沒有結(jié)束。
楚梓煜在這時向法院提出了離婚訴訟,理由是以岑婉穎要謀殺親夫為由。岑婉穎一再否認,對著楚梓煜大聲叫喊到,“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我要謀殺你,你瘋了吧?!?p> 楚梓煜走到岑婉穎面前,用手用力的抓住她的兩頰,然后用力摔了出去。“沒有證據(jù),我會向法院提出這樣的理由嗎?在你的記憶里,我這樣沒有腦子?!?p> 他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還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了?!?p> 這下岑婉穎不淡定了,然而意外的不止她一個人,還有蔣召和邵流云二人。
這廝什么時候恢復(fù)記憶的,居然一點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