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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直播間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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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直播間等你 傾心朵朵 1807 2019-08-07 23:44:28

  小口呡著咖啡,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不禁想起網(wǎng)上看到的一句話:都是第一次做人,區(qū)別還真大。

  每個人都有七情六欲,不同的這七情六欲的比例,有人善多,有人善少,有人惡多,有人惡少。

  一天下來,心情起伏有點大,回身坐到桌旁,翻出紙筆抄了一遍心經(jīng)。

  晚上超市有點忙,月底了清庫,盤庫,對帳。

  挨到下班,我已經(jīng)累的不想動了。干脆把電動車放在店里,我坐同事的車回家了,一路上閉著眼睛休息。

  軟手軟腳的上了樓,澡都沒洗,擦了擦臉就上床了,剛睡著,就被電話聲吵醒,忍不住想罵人。

  仔細一看是老板,“燕姐!”我趕緊接起來,她從沒這個時間打過我電話。

  “睡了嗎?”她那邊好吵啊。

  “沒呢,姐,有事?。俊?p>  “嗯,你這會能出來啊?顏姐這邊兩個歌手罷演,你過來頂一下。”

  我看看時間十二點四十了,正猶豫,她接著說:“來吧,救場如救火,顏姐不會虧待你的?!闭f完就掛了。

  “嘟嘟嘟…”我抓著手機敲了敲頭,不是做夢吧?這個點喊我救場?

  行吧,那就去吧。三兩下收拾好了,背上包包躡手躡腳的出了門。

  趕到酒吧已經(jīng)一點多了,燕姐在喝啤酒呢,顏姐看我來了朝我招招手,我走了過去。

  我唱過酒吧,看了看這邊客人的年紀,心下估摸著唱哪些歌他們會喜歡。

  一個歌手一晚上差不多唱十首左右,我這個時間來,也唱不了那么多了,唱幾首對付一下吧。

  第一首鄧麗君的《我只在乎你》,果然叔叔阿姨們都喜歡,一個大叔晃悠著走起來,舉著一瓶啤酒:“美女,來,唱的真好,我敬你!”

  我看著旁邊的樂隊老師,他們完全沒反應,這難道是正常現(xiàn)象?

  正愣著,大叔已經(jīng)走到我身邊,抓住了我的手。我“哇”的一聲大叫起來。

  顏姐過來了,趕緊拉著客人,接過他手里的酒,笑道:“大哥,小丫頭不會喝,我陪您喝?!闭f著話就拉著他往回走。

  我撫著胸口,心跳的厲害,跟大叔一起來的客人也忙過來拉他回座,另外一個大叔過來塞給我五百塊,說是小費,他朋友喝多了,讓我別介意。

  我又看向顏姐,她點點頭,意思讓我收下。

  重新站回到小舞臺,繼續(xù)唱歌,一個半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酒吧打烊,顏姐給了我五百勞務費,我推辭著,燕姐一把搶了塞在我包里。

  這個點已經(jīng)過了困的勁頭了,她們喊著要吃宵夜,我想想,應該我來請客。

  到了她們指定的燒烤店,三個女人點了一堆,其實我是不能吃燒烤的,一吃就拉肚子,比瀉藥都靈光。

  我點了飲料,默默喝著,不吃或少吃吧,我來就是付賬的。

  流著口水苦熬著看她們吃完,我去付款時老板說已經(jīng)給過了,燕姐剛才上廁所的時候過來付的。

  到家已經(jīng)三點半了,簡單洗漱一下,趕緊睡覺。

  早上準時起床,洗漱收拾,去上課。

  中午接到媽媽電話,她和二姐來了,陪我過生日來了。

  我心中不是滋味,媽媽總說我脾氣像爸爸,其實我脾氣像她更多一點,我倆在一起就是針尖對麥芒。

  我的生日又是媽媽的受難日,因為我的事他們跟著受累了,我對他們有萬分的抱歉。

  在群里問了好,隨口說起了媽媽來陪我過生日,學哥問我生日是真的還是假的?我說當然別真的啊。

  “你拍一下身份證發(fā)我看。”他說。

  “我也沒看你身份證啊,為什么要看我的?”

  “我拍給你看,你也拍給我看?!?p>  小哥哥這是要干嘛?為什么要拍身份證,我告訴你生日就生日唄,你不信就不信唄。

  說著話,他就發(fā)過來一張圖,只看到照片的名字,應該是截圖的,這也不是二代身份證???

  應該老的作廢的身份證吧?

  “我發(fā)了,你快發(fā)啊?!睂W哥催促著。

  我要不也截圖,發(fā)個照片和名字?

  “寒江哥,學哥讓發(fā)身份證,發(fā)嗎?”習慣性的又問了寒江哥。

  “不發(fā)。”簡單回了兩個字。

  “就發(fā)照片和名字呢?”我又問了一遍。

  “沒必要。”這回多了一個字。

  “好吧。”

  學哥還在一遍一遍的催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了,索性就不回了。

  下午請了假陪媽媽和二姐逛逛街,收獲白金手鐲一只,二姐送的生日禮物,彩金鎖骨鏈一條,老媽送的禮物。

  我盤算著要買點什么給她們帶回去。

  晚上爸爸和媽媽視頻聊天,爸爸吩咐媽媽給我做好吃的,媽媽拍著胸口保證,我和二姐都忍不住笑。

  媽媽做好吃的?她能做出什么好吃的?

  第二天早上,媽媽起來做了面條,煎了個雞蛋,獻寶似的捧給我,問我怎么樣?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拍了照片發(fā)給爸爸。

  如果我說不好,會打擊老人家,如果我說好,我怕她天天做,頓頓做。

  過了一會,爸爸電話來了:“你做的什么呀?在家不是都會了嗎?”

  哎呦,感情是在家培訓過了來的?我說嘛,爸爸怎么讓媽媽給我做吃的,她一輩子沒做過幾次飯。

  在群里發(fā)了紅包,哥哥們也發(fā)紅包祝我生日快樂,唯有學哥還在糾結我的身份證。

  發(fā)了一些話來,說我騙他,我回復:“我就騙了,你要怎么辦吧?”

  他氣死了。

  他群里說話不太好聽,其他哥哥紛紛私聊問我什么情況,我就說了身份證的事。

  沉默哥說:“丫頭我跟你說啊,我要跟他視頻,他都不接,一個不敢真面目見人的人哦,而且他那個說是身份證,不一定是身份證。”

  軍哥回復我:“這人咋想的???跟人主播要身份證,你別理他。”

  寒江哥跟我分析:“你不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咱不害人,但防人之心不可無,身份證保管好,誰要都別給,包括我?!?p>  信任就是一把刀,你給了別人,他就有兩個選擇,捅你或者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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