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貝若一早已熟睡,風平卻開心得睡不著覺。真是不枉他花錢又費力,結(jié)婚都這么久了,他總算是把跟老婆共浴的目標給實現(xiàn)了。
看著貝若一安詳?shù)乃?,風平傻笑的合不攏嘴。
好不容易風平即將伴隨著喜悅和滿足進入夢鄉(xiāng)的時候,貝若一卻從床上坐起來了。連帶著風平也瞬間清醒,坐了起來。
“怎么了?”風平帶著睡腔問道。
貝若一摸了摸褥子,“我總感覺硌得慌……欸這地下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啊……”貝若一在摸到一處地方的時候感覺到了異樣?!鞍ィ∵@里好像也有。”
貝若一干脆翻身下床把褥子掀開一層一層的查看。果然在最底下的那一層褥子下面,貝若一發(fā)現(xiàn)了好多紅棗和花生……如果是一般人誰的話倒是有可能因為褥子墊的多而察覺不出來,但貝若一偏偏就不是一般人……
貝若一捧了一把紅棗和花生放到風平面前,風平認命的仰倒在床上,“你是豌豆姑娘嘛!”貝若一把褥子底下的紅棗和花生全部清理掉然后又一層一層的把被褥鋪好,這才重新躺下。
風平無語的說:“你干嘛都弄走啊,早生貴子,這不是討個好彩頭嗎……”這些是趁著二人吃飯的時候,李嬤嬤特地放進來的。
“硌得慌,我睡不著……”貝若一倒是沒騙他,不過還有一層意思貝若一沒說出來,她并不相信這么些個彩頭。難不成有了彩頭就能事事如愿嘛。
風平忽然煩躁的從床上坐起來,秋日的夜里風已經(jīng)涼了,風平的起身帶起了被子,貝若一感覺有著微風灌進來,下意識的拉了拉被子。
“貝若一,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想過要跟我白頭到老,早生貴子???是不是你一直以來的迎合都是忍辱負重?是不是你一直都把我當成一個搶占你身子的混蛋?是不是早晚你都會選擇離開?!”風平忽然沙啞著聲音開口。
貝若一裹在被子里的身體頓時僵硬,兩人似乎就在黑暗中默默對峙。貝若一始終沒有開口。“你說話??!當什么啞巴!你的順從呢?!”風平低吼道。
貝若一朝里翻身,背對著風平,“睡吧。”
風平硬是粗俗的掰過貝若一的身體,讓她面對著自己,“你就是這樣!你總是這樣!從來都是像塊木頭一樣,你沒有感覺嗎,我做的一切你都不明白嗎!難道非要我親口說出來你才能相信!”
貝若一忽然死死的捂住耳朵,把頭蒙進被子里。心口隱隱的刺痛,風平大力的掀開被子,讓貝若一暴露在空氣中,雙手扯下貝若一捂住耳朵的玉手按到床上,然后不顧貝若一的掙扎,低身在她耳畔低聲而清晰地說了三個字。
貝若一心跳劇烈,耳邊似乎風平的聲音一直在回蕩:誰,愛誰……
風平扶起貝若一,把她整個人抱到自己懷里,安慰著她的顫抖?!柏愗悾抑涝蹅兊拈_始并不完美也不浪漫甚至對你來說是不愿意記起的傷害,但這么多日子以來,我對你是真心的,你怎么就不懂呢。放你自己一馬,也放我一馬,行嗎……”
弓長陶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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