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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殤已流年

因變情變三

墨殤已流年 夢九格格 4392 2021-06-15 22:30:52

  果然,到了第二天,公司里面?zhèn)鞅榱撕纬棵酆桶册氖?,都說新來的何總妹妹和安特助在一起了。

  何晨宇也聽說了,還挺驚訝的把安岑叫了進來,問了問安岑的意思。

  安岑臉色很難看,他根本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傳的人盡皆知。

  “何總,我沒有和何秘書在一起。”說完這句話單薄的解釋的話之后,安岑就沒再說了。

  何晨宇靜靜的打量了他半響,點了點頭,“下周,在海市有一場醫(yī)藥研討會,到時候你和何晨蜜去參加吧?!?p>  安岑面露不解,不是解決緋聞的事情嗎,“何總”。

  安岑還沒說出口,就被何晨宇伸手打斷了,“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何晨蜜有什么問題你盡管說,我不會怪你的?!?p>  然后又看著安岑不斷地點頭,那個樣子就像是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羔羊一樣,滿意的準備下刀了。

  何晨宇低下頭去處理公事去了,安岑帶著滿腦子的不解離開了何晨宇辦公室。

  之后直到安岑和何晨蜜出發(fā)去海市,安岑也不敢再教何晨蜜任何事情了,就怕一個處理不好,讓公司里面的緋聞之火越然越烈。

  但也不能讓何晨蜜什么事情都不干,那樣,他就愧對了何總的信任,安岑靈光一現(xiàn),想到了一個極好的辦法,就是網上辦公,平時在公開場合就讓何晨蜜和他保持一米以上的距離。

  何晨蜜就開始了她的偷懶日常,安岑讓她上辦公軟件的課,每天做一個PPT給他,何晨蜜就第一天一頁,安岑說讓她怎么改,第二天加到兩頁,第一頁是第一天錯誤的那一頁,第二頁是改錯的那一頁。

  安岑氣的不行,在手機上說她,何晨蜜呵呵一下,辦公室里面看見安岑,就笑呵呵的過去挽著安岑的胳膊,還朝過來的同事?lián)]手打招呼,笑瞇瞇的樣子一點看不出是違心的。

  安岑沒辦法,只能忍著她,一點一點的幫她改她那一成不變的PPT。

  還沒改好,就到了去海市的那一天。

  ……

  海市,顧名思義就是四周都遍布大海,一下飛機,何晨蜜就感覺到了濕潤的空氣給人帶來的舒適感。

  何晨蜜輕快的跑進酒店,拿著行李放到酒店,就跑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安岑過來叫何晨蜜過去參加研討會,何晨蜜翻來翻去就是不想起床。

  “何秘書,開會要遲到了?!?p>  何晨蜜還睡的迷迷糊糊的,打開門,眼睛都沒有睜開的說,“那你去啊,找我干嘛?!?p>  安岑無語的視線,看向她,她還穿著睡衣的,左邊的衣袖已經掉了下去,露出半個雪白的肩膀。

  “開會?!彼坪跄軓倪@兩個字中體會到安岑現(xiàn)在咬牙切齒的心態(tài)。

  可惜當事人何晨蜜還張開嘴打了個哈欠,“哦,我不去,你去吧。”

  “讓你過來就是開會的,你不去,你想干什么?!?p>  何晨蜜睜開了眼睛,理所當然的說,“出去玩啊?!?p>  安岑看了看手機,時間馬上就來不及,心急的抓著何晨蜜的手腕就把她帶回她的房間里面,從行李箱里面隨手拿出了一件連衣裙扔給她,“趕緊換衣服?!?p>  然后自己背對著何晨蜜坐在沙發(fā)上,一副她不換他就不走的樣子。

  何晨蜜習慣性的走過去挽著安岑的手臂,把自己的腦袋放在安岑的肩膀上,瞇著眼睛,笑得幸福的樣子。

  安岑卻沒有像之前一樣反應大的樣子,只是雙手抱著胸,不屑的哼了一聲。

  何晨蜜才想起來,這里不是公司里面,現(xiàn)在在這里只有她和安岑兩個人,安岑他根本就不害怕自己這么做了。

  何晨蜜嘆息一口,坐正身子感概了一下現(xiàn)在悲慘的自己,就認命的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到了洗手間,去換衣服了。

  何晨蜜從洗手間里面換好衣服出來,卻了然的看著安岑笑了,笑容不懷好意的很。

  “哈哈,安特助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品味。”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扮。

  安岑不解的歪頭看向何晨蜜,何晨蜜也根本不用他問,就笑著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粉色碎花長裙。

  安岑還是不理解她在笑什么,也沒時間和他一直糾結下去。

  看了看手表,“我們趕緊走吧?!?p>  ……

  何晨蜜聽了一半的討論會,就趁著安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了出去。

  在這家酒店的附近是一片海灘,沙灘上小孩子拿著塑料的桶和塑料的小鏟子,高高興興的把沙子堆在一起,堆成了一個城墻的樣子。

  何晨蜜趁著小孩子背對著她的時候,假裝不小心走過去撞到了小孩子的城墻。

  何晨蜜還把手機放在耳邊,“啊,我撞到東西了?!比缓舐鼗仡^和小孩子對視了一眼。

  小孩子瞧了瞧自己面前狼狽的一灘沙子,又看了看無辜的何晨蜜,雙手舉起來,眼淚漸漸在眼睛里面聚集起來。

  何晨蜜一看自己把小孩子惹哭了,蹲下身,捏了捏他白嫩的小臉,“都怪姐姐不好,是姐姐在打電話不小心撞到你的,我?guī)湍阋黄鸲押脝幔俊?p>  小孩子白白凈凈的,穿著半袖的白襯衫,牛仔短褲,一聽何晨蜜這么說,拿何晨蜜的衣袖摸了自己的眼淚,把自己手上的紅色鏟子遞給她,“阿姨,我們一起玩。”

  何晨蜜一下子變了臉色,又捏了捏他手感很好的小臉蛋,“叫姐姐,叫阿姨不好你玩了。”

  那個樣子就像是拐賣小孩的壞巫婆一樣,小孩被嚇到了,乖乖的叫了一聲,“姐姐。”

  何晨蜜這下子喜笑顏開了,“真乖,寶寶,來吧?!蹦弥P子就去自己剛才撞到的地方和小孩子蹲在一起修補起城墻了。

  這個下午,何晨蜜和小孩子玩的很是開心,雖然她把小孩子的鏟子搶了,讓小孩子用手堆沙子是有點不厚道,但他們堆了城墻,堆了城堡,何晨蜜還在沙灘上畫了一幅他們兩人的簡筆畫像。

  何晨蜜大學期間就是學的畫畫,功底還是有一些的,幾筆線條就把他們兩個人的神韻勾勒了出來。

  小孩子剛開始還是不情不愿的叫著何晨蜜姐姐,到下午要離開的時候就是心甘情愿的依依不舍的叫她姐姐了。

  何晨蜜和被爸爸帶走的小孩揮揮手后,就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沙子,轉身想回酒店,就看到了安岑站在離她不遠處的陰涼地。

  以一副不可思議,不敢置信,不忍直視的樣子看著何晨蜜,何晨蜜本來還掛在嘴角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自己臉上。

  “你站那干嘛。”何晨蜜走到安岑旁邊,注視了他好久,他還是以那種你怎么是這種人的眼神一直看著她。

  何晨蜜終于忍不住了,主動開口問道。

  安岑上下掃了何晨蜜一眼,“聽你欺負小朋友的故事?!?p>  何晨蜜白了他一眼,“誰欺負小朋友了?!?p>  安岑瞥了一眼何晨蜜,“我剛站的地方就是小朋友他爸爸之前站的位置?!?p>  何晨蜜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安岑的話是什么意思,自顧自地問,“你什么時候來的。”

  安岑推了推眼睛,“中間休息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你不在,我才出來的?!?p>  看了一眼,還毫無所知的何晨蜜,“何秘書,你剛才做的事情都被人看到了?!?p>  何晨蜜不在乎的擺擺手,“看見就看見了,我玩?zhèn)€沙子怎么了,我這是童心未泯?!?p>  安岑同情的看了一眼何晨蜜的腦子,“我是說,你故意騙人家小孩和你一起玩的事都被人看見了?!?p>  何晨蜜臉色一僵,磕磕巴巴的說,“誰啊。”

  “就是我剛才給你說的?!?p>  “你剛給我說什么了?!闭f的什么啊,直接說不好嗎,這就他們這群人的通病,話不說清楚,我就讓你猜。

  突然,何晨蜜想起來了,他剛才站的位置,是人家小孩子爸爸的位置。

  “啊,那我?!焙纬棵蹖で髱椭难凵窨聪虬册拖M册梢哉f出拒絕的話。

  安岑卻堅定的點了點頭,“是的?!?p>  安岑是剛出來沒有一會,他到的時候看見何晨蜜在玩沙子,就像過來找她,走到他剛剛站的位置的時候,被小朋友的爸爸叫住了。

  然后小朋友的爸爸就似笑非笑的把之前發(fā)生的事情給安岑講了一遍,說完,還好心的拍了拍安岑的肩膀,“兄弟,多虧你女朋友只是在逗我孩子,不然,呵呵。”

  覺得時間不早了,就準備去接自己的孩子回家,還好心的告誡了安岑一句話,“你女朋友真有童心,你以后的日子肯定會很精彩的。”意味不明的感慨的看了安岑一眼,接上自己的孩子,笑瞇瞇的和何晨蜜打個招呼,回家了。

  何晨蜜一下子尷尬了,她就說剛才小朋友的爸爸看的眼神怎么這么奇怪,“啊,小朋友在真可愛,我們趕緊回去吧,研討會都要結束了?!?p>  安岑看著落荒而逃的何晨蜜,看著她身上的沙子撲哧撲哧地往下掉,安岑終于忍不住了,大笑了出來。

  安岑看著何晨蜜,就覺得她好有意思,回到華城之后,安岑對待何晨蜜的態(tài)度問喝多了,因為一看見她就想笑。

  今天是一場相親會,是安岑的媽媽給他介紹的,安岑家也不在華城,他爸媽都是平常的工人,現(xiàn)在退休在家,就是操心孩子的婚姻大事了。

  何晨蜜躲在洗手間門口,聽到了全過程。

  事情就是這么的巧,何晨蜜跑出來,到這個空曠的樓層里面上個洗手間,因為這層樓有一家公司剛剛搬走,下一家還沒有搬進來,現(xiàn)在一層樓都是空蕩蕩的,何晨蜜平時為了偷懶,就借著上廁所的借口躲半天再出去。

  今天也是一樣的,何晨蜜還是和往常一樣,逃出來上廁所,剛剛想要出去,就聽到一個腳步聲傳來,何晨蜜就躲在門后,沒有出去。

  空蕩蕩的走廊里面,隔音效果真的很不好。

  “媽,我真的不需要相親?!彼械暮⒆釉谶@個方面都拗不過自己的父母。

  果然,沒一會就聽到了安岑妥協(xié)的聲音,“我知道了,媽,我肯定去,一定的?!睆恼Z調中就可以聽出他的無奈。

  何晨蜜捂著嘴偷笑,沒想到啊,面無表情精英樣子的安特助還有著一面啊。

  “我知道了,我知道那個咖啡館在哪?!?p>  就這樣,被何晨蜜聽到了安岑相親的地址。

  何晨蜜躲在門口,眼睛不安分的滴溜溜轉著,又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安岑下班之后就直接來到了約定好的咖啡館,他沒看到何晨蜜偷偷躲在他后面跟著他出了門。

  安岑相親的那個女士,也是一個打扮精致的職場女性,何晨蜜從那個女士見到安岑之后就笑得合不攏嘴的樣子來看就知道了,那個女士是看上安岑了。

  何晨蜜是對安岑有偏見,其實拋開那些偏見,安岑還真的是很吸引女生的那個男士,西裝革履,面無表情,帶著眼鏡,斯文有禮,身高也有180,身材還很勻稱。

  何晨蜜皺皺眉,看向那個眼神不好的女士,看著他們在那說的很開心的樣子,何晨蜜越想越不開心。

  立馬跳了出去,挽著安岑的手臂,“寶貝,你怎么在這,你不是說要陪我去醫(yī)院打胎嗎?”

  安岑一下子僵在原地,皺著眉看向何晨蜜,沒空去看對面一下子就變了臉色。

  “何晨蜜,你瞎說什么。”安岑皺眉呵斥道。

  何晨蜜才不怕他,把頭靠在他的肩上,“你剛才勸我去醫(yī)院不要我們的寶寶時,你還叫我老婆,寶貝,親愛的,你現(xiàn)在就叫我名字。”邊說邊悲傷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對面的女士終于忍不住了,拿著包就走,安岑還聽見了她給他媽媽打電話的聲音。

  何晨蜜看著對面的人走了之后,放開了安岑,開心的哈哈大笑。

  安岑還沒說何晨蜜,就接到了他媽媽的電話,在電話里面呵斥了好一頓安岑,說安岑怎么是這么一個渣男,女朋友懷孕了,哄人家去打胎,這是我們家教你這么做的嗎。

  何晨蜜越聽越高興。

  安岑掛完電話,不怒反笑了,雙手交叉,對何晨蜜說,“何晨蜜,恭喜你喜提另一個身份?!?p>  何晨蜜的笑停住了,不解的問,“什么身份。”

  安岑笑得很是真誠,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我的女朋友,我媽和我爸過兩天就來,到時候做好見家長的準備吧?!?p>  何晨蜜笑不出來了,之后的事情,就像是開了掛一樣,何晨蜜爸媽因為不放心她,準備偷偷溜來公司看她哥哥有沒有虐待她,更好碰見安岑和何晨蜜陪著安岑爸媽在逛公司。

  這下子好了,一時之間,他們兩人的家長全都見過了。

  于是,整棟樓從那之后都開始關心起何晨蜜和安岑的戀情了。

  何晨蜜每天蹦蹦跳跳的想要撓一撓安岑,安岑伸出一只手按壓住她。

  每天,他們兩個的打打鬧鬧,為繁忙的工作之余的人們提供了好多笑料。

  他們打著,鬧著,有一天早上,安岑來的時候給何晨蜜帶了早餐,他們兩人之間真正開始了曖昧期。

  曖昧期過了之后,就是幸福的戀愛與結婚了。

  不是冤家不聚頭,冤家相聚歡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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