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寅的話，像是給穆九潑了一盆冷水，透心的涼，無法不清醒。
穆九目光幽涼的落在他身上，眼中是難以置信：“所以，我等了八年，尋了那么多的奇珍藥材，最后換來的就是南柯一夢(mèng)？”
她傾盡所有，滿心期待，愿意堵上一切，最后卻只是換來了一個(gè)夢(mèng)？
說什么逆天改命，說什么損千世功德，她什么都愿意承受了，為什么還是得不到？逆天改命？她改到了嗎？
華寅僵硬的點(diǎn)頭：“也許.......
華寅的話，像是給穆九潑了一盆冷水，透心的涼，無法不清醒。
穆九目光幽涼的落在他身上，眼中是難以置信：“所以，我等了八年，尋了那么多的奇珍藥材，最后換來的就是南柯一夢(mèng)？”
她傾盡所有，滿心期待，愿意堵上一切，最后卻只是換來了一個(gè)夢(mèng)？
說什么逆天改命，說什么損千世功德，她什么都愿意承受了，為什么還是得不到？逆天改命？她改到了嗎？
華寅僵硬的點(diǎn)頭：“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