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他說謊,明明是他……”瘦高守衛(wèi)急于辯解。
“夠了!”赫連云玦震怒,拍案而起,指著跪在地上的二人,厲聲道:“傳我的命令,將他二人剝光了衣服,倒掛在荒郊的樹上,割斷他們的經(jīng)脈,直到他們的血都流干了為止!”
“王爺!”
“王爺饒命啊!”
侍衛(wèi)將他二人拖出府外。
“今后,誰敢破了本王的規(guī)矩,就是他二人的下場!”赫連云玦向府內(nèi)守衛(wèi)、小廝、婢女們喝令道。
“是!王爺!”
王府上下垂手屏息,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你二人也是,若果再出現(xiàn)什么紕漏,本王也不會姑息?!焙者B云玦沖身旁的容瑛和鴛兒道。
二人垂首應(yīng)“是!”
朝食時分,云綴兒才昏昏沉沉地從睡夢中醒來。剛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睡在偌大的金鑲雕鏤繡絲錦衾朱床上。云綴兒詫異地坐起身,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四五個宮女便一擁而上,服侍她更衣梳洗。云綴兒受寵若驚,頗為不適。
“這是哪里啊?”云綴兒問身邊一個宮女。
“姑娘睡糊涂了吧。這是太子寢宮。昨晚還是太子接姑娘進(jìn)宮的,姑娘可都忘了。”宮女邊服侍她更衣,邊笑目巧言地回答。
云綴兒方才想起昨晚的事來,想到自己早上醒來時是一身褻衣穿著,心口慌亂起來,驚問:“那……昨晚太子殿下他……”
云綴兒欲說還罷,嬌顏羞色。
“昨夜太子殿下怕驚擾了姑娘休息,就移駕到書房休息去了?!睂m女語氣平靜,似是習(xí)以為常。
云綴兒聽罷,一顆懸著的心,方才落下。
用過早膳后,赫連瀛徹回到寢宮找云綴兒。
“今日可曾好些?”赫連瀛徹剛一進(jìn)門,就關(guān)心備至地問道。
“煩勞太子殿下記掛,奴婢已經(jīng)好多了?!痹凭Y兒迎上前去,施禮回答。
“那就好!看到你今日氣色紅潤了些,本宮也就放心了不少??稍昧嗽缟牛俊焙者B瀛徹一顆心都系在云綴兒身上,問道。
“剛剛用過?!痹凭Y兒垂眸回答。
“今日芙靈公主芳辰,奴婢來的匆忙,不知公主喜歡什么,奴婢也好多做準(zhǔn)備?!痹凭Y兒柔聲細(xì)問。
赫連瀛徹看著綴兒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輕笑:“倒也沒什么,你隨便表演點(diǎn)什么都好。芙靈她平日里比較喜歡舞刀弄棒、騎馬射箭,也不太留意這些歌舞琴藝,你只準(zhǔn)備一兩個擅長的上臺暖暖場就好。”
赫連瀛徹提到芙靈公主時,一臉寵溺的笑容。
云綴兒第一次見他笑得這么明艷而溫暖。云綴兒竟也突然開始羨慕這位素未蒙面的公主,羨慕她有一個十分寵愛她的哥哥。
還有三個時辰就是芙靈公主的芳辰宴開宴之時,云綴兒在東宮加緊時間準(zhǔn)備歌舞。還未等開宴之時,后宮便傳來皇上突發(fā)怪疾病倒的消息。芙靈公主的芳辰宴只好作罷。
宮中急傳太醫(yī)為皇上診治,皇后、皇子、公主和眾多妃嬪們輪流守在赫連云璜的病榻前。只見赫連云璜面如黃蠟,氣如游絲,整個人處于半昏迷的狀態(tài)之中。
五六個太醫(yī)還在急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