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仙 落日森林的苦逼生涯四
毓錦看著黑袍男子那張似笑非笑的臉真的快哭了,心虛的想:看他們當(dāng)時打的那么激烈肯定是仇家,我現(xiàn)在在他手底下生活,結(jié)果去給他仇家刨坑埋尸體。嗚嗚嗚,我,唉!不對啊,這小子那么邪乎肯定不是什么好人,那這些人……
看著毓錦臉上神色變換,黑袍男子忍不住低低笑出了聲:“呵呵,別想了,這些人確實是我殺得,但是他們死有余辜,做的壞事,不用我說你也清楚?!?p> 毓錦瞪大兩眼,反駁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認(rèn)識他們?!?p> 黑袍男子懶懶散散的靠在樹上:“殺人奪寶的事聽說過嗎?”
“聽說過,怎么了,他們不會……”
“嗯,就是這樣。殺人奪寶,順帶滅門,呵!”漫不經(jīng)心的接道。
“所以說,他們就是在修真界惡名昭彰的那些個,叫屠龍者的那個?”毓錦不敢置信?!八哉f你不是濫殺無辜的壞人,是在替天行道?”
男子眉頭一挑,既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只是冷笑一聲道:“哼!替天行道談不上,只不過惹到我的頭上,我不開心了而已。”
毓錦豎起大拇指道:“厲害厲害,這不是大哥,也不是大爺,大王太俗了,你就是大佬啊?!?p> 毓錦想了想自己這些天刨土的日子真心想摸一把辛酸淚,合著自己是在給惡人刨坑,我勒個去。
黑袍男子指了指地上最后一具尸體,撇嘴道:“還埋嗎?坑都刨好了,不埋著不是浪費了嗎,這么長時間的辛苦不就白費了嗎。”
“埋,我之前放置的機關(guān)都被野獸破壞的差不多了,不埋肯定死無全尸,太可憐了。惡人死都死了,犯不著和他們斤斤計較,到了下面自然有人治他們。我問心無愧就好了?!?p> “埋了也有可能死無全尸,指不定便宜誰了?!?p> 毓錦好奇轉(zhuǎn)頭問道:“此話怎講?”
“不埋的話,這森林里的豺狼虎豹肯定是,咳,你懂的。埋了,這地底下不是一樣也有吃這個東西的么?!?p> 正在刨土的毓錦:“……”好像是有點道理啊!所以,我這么辛苦就是為了把豺狼虎豹的那啥送給地行者當(dāng)那啥。好無奈?。?p> “等等,你會做機關(guān)為什么不用它來抓兔子?”黑袍男子忽然問道。
毓錦似乎呆住了,轉(zhuǎn)身干巴巴道:“我忘了~”
黑袍男子:“……”操,所以這幾天吃的那個東西完全就是在找罪受。
黑袍男子狠狠吐出一口濁氣:“動作快一點,今天出去找路離開,還有,再找不到溪流什么的,咱倆可就要渴死了?!?p> “你為什么不幫忙?”
“你確定?”
毓錦:“……”
看毓錦弄的差不多了,黑袍男子率先離開,笑道:“毓錦,跟上啊?!?p> 毓錦弄的滿手滿臉的泥,聽見黑袍男子要走了,著急起身,踩中了裙擺,啪嘰一聲又倒下了。
毓錦:“……”我雖說現(xiàn)在是半點靈力都沒有,但是智商是跟著靈力一起消失了嘛,蠢死了。連忙爬起來,提起裙擺就追,叫道:“大佬,等等我??!”
……
“哇塞!大佬這棵樹好高??!你快看!”毓錦嘆道。
黑袍男子抬頭隨意瞥了一眼,只見他一開始只是隨便望著,后來神色越來越緊張,最后瞳孔一縮,拽住毓錦就跑:“快跑。”
毓錦被拽的一個踉蹌,跑著跑著轉(zhuǎn)身去看,毓錦就看見身后強大到扭曲時空的靈流叫囂著吞噬了自己,連一句話都來不及說,就這么暈了過去。話說沒有靈力的身體實在是太嬌弱了,好無奈啊……
毓錦在昏睡中感覺有東西滴在自己的臉上,她顫抖著睜開雙眼:“唔~這里是?”
一片山清水秀,毓錦盤腿坐下,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靈力恢復(fù),驚喜的雙眼一亮。連忙去召喚俞斌:“俞斌,俞斌在嗎。”
俞斌悶聲悶氣道:“哼,還想的起來我啊,我以為你把我忘了呢?!编僮觳婚_心。
毓錦陪笑道:“哎呦,怎么會忘記我可愛的俞斌斌呢!前幾天不是很危險嘛,而且那個鬼地方又沒有靈力,我把你放出來,萬一有人心懷不軌把你搶走了,我沒有靈力打都打不過的。”
俞斌切了一聲:“切,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哪?!?p> 毓錦:“額,我想問你現(xiàn)在在哪?!?p> 俞斌:“……”
“我在千森崖啊,你自己慫唧唧的出發(fā)的時候把我忘記了。你你你……”
毓錦:莫名好尷尬啊~
毓錦連忙安慰道:“沒事沒事,我們心永遠(yuǎn)在一起的,嘿嘿?!?p> 俞斌道:“你放開神識,我去感受一下你周圍的環(huán)境?!?p> 毓錦乖乖照做,俞斌嘗試接受感知,結(jié)果臉色一變:“小祖宗,你怎么到這里了,我……”
毓錦就感知不到俞斌的存在了。
毓錦:“……”不是吧。
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乖乖,大佬去哪了。丟了嗎,難搞哦。
“何人擅闖我族禁地,速速離去,不然,休怪我不客氣?!必瑰\拔劍,四下警惕,叱道:“什么人,快出來,不要裝神弄鬼。”神秘聲音再度響起:“無知小兒,無所畏懼,念你初犯,吾不深究,速速離去,方可保命?!?p> “裝神弄鬼,快出來,不要藏著掖著?!鄙衩芈曇舴路鹋耍缓筘瑰\就被一股神秘古樸的力量掀飛出去,但是毓錦卻迷迷糊糊的感到這股力量很熟悉,“噗~”吐出一口鮮血,毓錦再次華麗麗的暈了。
似暈非暈中,好像感到有人走過來,然后眼前一黑。
“娘子,這個人也有鳳凰精血,好像比剛剛那個小子還要純一點?!币簧砑t袍的男子道。被他喚作娘子的絕色女子狠狠白了他一眼,嬌叱道:“廢話,你都看出來了,我會不知道,讓你下手那么重,這下好了,我兒子以后怎么在她手下生活?!?p> 紅袍男子不在意的撇了撇嘴:“那個小子也可以啊,雖說血脈沒有她純?!?p> “你要知道,我們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血脈自然是越純越好?!苯^色女子看著紅袍男子,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臉愛憐道:“相公,為了我們的兒子,你可以要裝一下孫子了,受委屈了?!?p> 紅袍男子:“……”好慌,娘子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