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討厭段大人,也討厭我。所以才那樣不加掩飾的出言不遜。不過,那都不重要,喜歡與厭惡本就是人心所致,那不是我能控制的。所以你大可以隨心就好,不過,今天來拜訪不是段大人的意思。我也并不是他的手下而只是一個小大夫罷了。”
“大夫?姑娘欺我無知?都城誰人不知段驍身邊除了他貼身護衛(wèi)外從不讓他人近身?!?p> 不然也不會鬧出斷袖的傳聞出來。
不過這小姑娘還真厲害。敏銳的一點都不符合她這個年紀(jì)!她真的只是一個普通大夫?!
“那是碰巧,我醫(yī)治過段大人,那天也是碰巧和他遇上一起來的沈府?!?p> 沒必要說實話的時候,說了只能增加事情的困難值。
“就算姑娘你是大夫,來我們沈府做什么?我們這里有專職的府醫(yī),不需要你。可以回去了!”
岳陽毫不客氣的趕人。隨手就要關(guān)門,卻被寸心擋住。用力壓了壓,竟愕然發(fā)現(xiàn)自己人高馬大一男人竟推不過一個看起來嬌小柔弱的小姑娘?。?p> 人家擋的還一臉輕松?!
“見不見我還是讓沈夫人親自決斷如何?岳管家做好傳話的事就好,其它的你家主人自會有定論不是?”
她的語氣隨意清淺。猶如話家常一樣輕松。卻無形給了岳陽壓力。哪張賞心悅目的笑臉,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美麗的東西果然都不是什么好貨!
岳陽還想再說什么,卻被門口歸來的阿珍打斷!
“你是上次來的那位姑娘?”
阿珍熱絡(luò)的上前。
寸心動了動鼻子。
“夫人最近可是夜間不安神?白日里恍惚虛弱?”
阿珍有些意外她的話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手上提的不是始安神散?”
寸心朝阿珍挎著籃子的手示意了下。
“對!沒錯,夫人最近睡得不好。府醫(yī)剛看過,寫了方子。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聞的。我也是個大夫”
寸心笑意盈盈道。
“大夫?”
阿珍有些不可置信。從未見過這么年輕好看的大夫!
寸心點點頭
“我的醫(yī)術(shù)不錯,你家夫人的癥狀我倒是有好辦法緩解。畢竟這些安神藥治標(biāo)不治本。對你們家身體算還也是極大的?!?p> 阿珍一聽會傷害到夫人身體立馬不淡定了。神色著急。
“那,不知姑娘怎么稱呼?”
“稱我敖大夫便可以了?!?p> 寸心顯得極為和氣。
“敖大夫真有妙法能治好我家夫人?”
“真有”
醫(yī)病這種事,在她這兒沒必要謙虛。畢竟放在以前只要她想,即便讓凡人起死回生都是小菜一碟。
“那好!請敖大夫隨我來!”
阿珍也是真心急自家夫人的病。一聽能治好便顧不得那么多了。
“慢著。沈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進(jìn)的!”
岳陽橫在二人跟前道
“岳管家!夫人的病若是再得不到及時醫(yī)治會死的!若是夫人死了,沈府也就完了!”
阿珍急的眼眶發(fā)紅。開始口不擇言!
岳陽和阿珍對持了片刻后,終究黑著臉讓開了。
寸心被阿珍領(lǐng)著進(jìn)府,在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富有深意的睨了他一眼。兩人一前一后進(jìn)府。阿珍滿心都是想將寸心快點帶到夫人那里。
但沈府九曲十八彎的,要穿過重重回廊到達(dá)后院還需要一些時間。
“阿珍姑娘。”
寸心不經(jīng)意開口。
“嗯?”
冷不丁的被問了一句,阿珍猛然疑惑回頭,她沒料到寸心一開口便是說那自以為永久埋藏在過去的人....
“開還記得那個瘋子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