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美女荷官
眾賭客心中一愣,隨后一喜,齊齊望向陳飛。
后者隨意一瞥,就忍不住想為這位美女荷官點一個贊。
他居然又看到了豹子。
大賭場的荷官果然厲害,隨手一搖就是豹子。
可是這樣好嗎?
安妮笑瞇瞇的盯著陳飛,等待他的選擇。
不管他押大還是押小,這把都是莊家通吃,算是給這群來勢洶洶的新人一個下馬威。
射人先射馬!
擒賊先擒王!
只要搞定了這個領(lǐng)頭的年輕人,其他人自然亂了方寸,成為一群被宰割的羊羔。
在大賭場,是沒有運氣這一說法的。
陳飛掏出五十萬的籌碼,扔在三點的位置上。
其他賭客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神,隨后一窩蜂把手中的籌碼扔在三點的位置上,后面的賭客紛紛在空中揮舞著捏滿籌碼的雙手,讓前方的人幫忙下注,唯恐錯過了機會。
三點方位上堆積的籌碼很快超過200萬,猶如一座小山。
安妮的臉色變了,心中涌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是湊巧?還是?”
她晃了晃雙肩,很快從吃驚中回過神來。
決定在試一次。
耳麥中響起了李主管的提示聲,“我在監(jiān)控室,沒有發(fā)現(xiàn)作弊行為,你若發(fā)現(xiàn)異常請及時通知我?”
雖然同意讓這群人進入賭廳,但一直不敢掉以輕心。
至少在獎金和提成穩(wěn)穩(wěn)落入荷包前。
安妮輕輕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后,揭開了骰盅。
三個紅彤彤的一點露了出來。
“豹子,又是豹子……二十倍啊,發(fā)財了!”
“小聲點,跟著賭圣,一天一棟千尺豪宅,別TM像沒見過世面的小老鼠一樣,弱了我們的派頭?!?p> 之前在四方賭場跟著陳飛押注一次后的賭客,儼然以老資格自居,毫不客氣教訓起這些后來之輩。
至于‘賭圣’。
因為不知道陳飛姓名,這群人私下取了一個拉風的外號。
畢竟,技術(shù)精湛的賭客,往往選擇和大賭場同流合污,反過來坑那些小魚小蝦般的散客,像陳飛這種為底層賭客謀福利,帶領(lǐng)大家一起發(fā)家致富的高手已經(jīng)越來越少了。
陳飛自然不清楚,他在這群底層賭客中贏得了巨大的聲譽,還多了一個拉風的外號。
安妮在次打量了陳飛一眼,心中的輕松早已不見,多出了一股深深的警備之色。
“這年輕人從哪里冒出來的,莫非是ao門那邊剛出頭的新人,過來斂財?shù)???p> 她定了定神,手中的骰盅再一次扣在賭桌上。
陳飛微微一笑,很快扔下一百萬的籌碼在18點方位上,一分鐘后,18點位置的籌碼迅速突破了500萬,是上一把的2倍。
之前贏過錢的賭客紛紛自覺的加大了賭注。
如果再次被押中,這把賭場就要輸?shù)粢粋€億的港幣。
就算是三大賭場之一的金碧輝煌,也足以讓它傷筋動骨。
安妮的心慌亂了,遲遲不敢揭開骰盅。
監(jiān)控室中的李主管已察覺出異樣,他在耳麥中焦急的問道,“怎樣?這把押中了沒?”
李主管人雖不在賭桌邊,但表現(xiàn)比荷官還要焦急。
有時候,恐慌的情緒是可以傳染的。
安妮剛恢復的一點淡定,又被李主管破壞干凈。
她懊惱的叫罵了一聲,“廢物!”
顯然是針對這位關(guān)鍵時刻幫不上忙,反而添亂的李主管而來。
耳麥中終于安靜了。
這把的結(jié)果從骰盅落定的那一刻就已注定,安妮決定不在做無謂的等待,她深吸兩口氣后,直接打開了骰盅。
骰盅中躺著3個可愛圓潤的六點。
又是豹子……二十倍賠率。
在監(jiān)控視頻中看到現(xiàn)場畫面的李主管直接嚇倒在桌椅上,再也顧不上和安妮之間的小齷齪。
他總算明白了這些人跟著陳飛一起進賭場的目的,這不是賭錢,分明是搶劫。
天殺的……這群該死的強盜!
哪是在搶劫,分明是在他心頭割肉!
某個瞬間,李主管心中突然多了一絲明悟,他仿佛看到了獎金、提成、升職加薪紛紛離他遠去,取代的是大江邊呼嘯的風聲,冰冷的江水,以及埋在江底泥沙中的白骨。
說不定那群白骨邊,很快會多出一位同伴。
“不行,不能在讓他贏下去了?!崩钪鞴軟Q定提前下船,不在和安妮這妮子一起挨到船只靠岸。
到時候,她大不了多陪背后老板睡幾覺,很快就能脫身,而他拖家?guī)Э诘?,就算愿意陪睡,老板也看不上啊?p> 想通這些后,李主管一邊在心頭叫罵,一邊手慌腳亂的從椅子上爬起來。
他決定采用自己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
他要自救!
“39號桌,暫停十分鐘,幫我把那位小兄弟請到包間去……不,我親自去請。”
李主管火急火急從監(jiān)控室沖出去,如果在他值班時賭場不到半小時輸出去幾個億,等待他的不是去世貿(mào)大廈樓頂玩蹦極,就是去大江中摸魚。
可無論哪一種,都不是他希望的。
等李主管趕到39號桌時,這邊又開了一局,這次安妮沒敢托大,保守的搖了一個普通的點數(shù),依然被押中。
10倍的賠率。
就三把骰子的時間,賭場已經(jīng)輸出去近1.5億港幣。
就算見怪了大場面大資金的安妮,也不由得臉色發(fā)麻心跳加劇,此刻雙手吃力的撐在賭桌上,身體已搖搖欲墜。
而賭桌上從頭到尾冷靜得可怕的陳飛,已經(jīng)被她當做出道以來遇到的勁敵。
如果換一個場合,換一種方式,她不介意繼續(xù)和他較量一番。
可身在賭場,她是荷官,他是賭客,兩邊身份的區(qū)別,已經(jīng)注定了沒有她翻盤的余地。
賭的時間越長,賭場輸?shù)迷蕉?,她所承擔的風險就越大。
“該死,那個豬頭怎么還未到?”安妮第一次這么迫切的想見到李主管。
豬頭在千呼萬喚中姍姍來遲,總算出現(xiàn)在幾人面前。
他一改西裝革履的莊重模樣,以一種異常矯健的步伐,三兩步?jīng)_到陳飛面前,拉著對方的胳膊說道:“小兄弟,借一步說話?!?p> 說完掏出口袋中的濕紙巾擦了擦臉上新冒出的汗珠。
董小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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