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克魯伊夫球場來觀看熱身賽的球迷并不多,畢竟歐洲杯剛剛結(jié)束,阿賈克斯的諸多國腳還在休假當(dāng)中。
就算如此,現(xiàn)場的氣氛依舊非?;馃?。
龍之隊的小球員們坐在正中間靠上一點的看臺,觀賽位置非常舒服,這也讓他們得以清楚地看到阿賈克斯每名球員的跑位、無球移動等電視上看不到的技戰(zhàn)術(shù)。
雖然只是一場熱身賽,到場的球迷們還是拿出了極大的熱情,為阿賈克斯加油鼓勁。
小球員們羨慕地看著克魯伊夫球場的南看臺,在那里,最忠實的阿賈克斯球迷們,正在又蹦又跳地為球隊歡呼著。
“什么時候我們也能獲得這樣的歡呼啊?!绷忠韺ε赃叺膹垞P說。
“也可能是噓聲?!睆垞P笑道。
這場比賽從觀賞程度來說,比較一般,但現(xiàn)場的氣氛,還是給小球員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下午回到旅館,孫傲讓他們就地解散,第二天再開始訓(xùn)練。
除了他們之外,剩下的7支參加YS杯的球隊,也都來到了阿姆斯特丹。
同時,也有大量的媒體和球探,進(jìn)入到這座城市,開始準(zhǔn)備新一期的工作。
由此,作為龍之隊的一員,孫傲要求小球員們,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千萬不要給球隊惹來麻煩。
大家基本上都是第一次出國,有著極大的新鮮感。雖然語言不通,但還是有很多人結(jié)伴而出,欣賞阿姆斯特丹的街景。
林翼、白少羽還有張揚一起出了門,在異國他鄉(xiāng)的街道上溜達(dá)著。
三人的家庭都不算富裕,沒有多余的錢讓他們揮霍。所以走來走去,他們也只是進(jìn)去各種商店看看,在一些建筑的外圍合影留念。
“真不知道這次比賽,咱們能夠取得怎么樣的成績。”走的累了,三人坐在街道兩旁的長椅上,抬頭看著天空漂浮的白云,愜意地晃動著小腿。
“那肯定是冠軍啦!”張揚舉起胳膊,揮舞著拳頭。
林翼道:“冠軍你個頭!說實在的,你看人家阿賈克斯的青年隊,個個體壯如牛。再看我們,根本都沒有接受過正統(tǒng)的足球訓(xùn)練,怎么和人家比?!?p> “那不一定,亂拳打死老師傅聽過沒?”張揚沖著兩個朋友點點頭,好像自己說的很有道理一樣。
“得了吧,我覺得這次就是來感受氣氛的,成績?nèi)绾纹鋵嵅⒉恢匾?。”白少羽道?p> “成績不重要,那什么重要。”張揚不服氣道。
林翼說:“如果我們都能留下來就好了?!?p> 這個自然是三人、不,所有人的夢想。
可現(xiàn)實一般很殘酷,所以誰也不敢說,最后能夠留下來的,一定是自己。
林翼的話讓其他兩人有些沉默,大家正想著心事,前面突然傳來了熱鬧的喧嘩聲。
三人對視一眼,起身跑過去湊湊熱鬧。
前面十多米處,有一個小型公園。而公園門口,圍了一大圈人。三人利用自己靈活的走位,一點一點擠了進(jìn)去。
因為聽不到荷蘭話,所以他們也不知道這群人在大呼小叫什么。
擠到中間來,他們才看到,原來是一個耍街球的。
不,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一個耍街球的,在耍別人。
只見那人穿了一身黑色T恤加短褲,皮球在他兩條腿之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動作眼花繚亂,卻有著非常的美感。
對面那個胖子應(yīng)該是一個普通觀眾,彎著腰,緊緊注視著對方腳下的球。
那街球手耍夠了,轉(zhuǎn)身背對小胖子,將球一挑。
小胖子趕緊逼上去,推了一把街球手。
然而。
對手腳下并沒有球。
球呢?
小胖子不明所以,街球手指了指他的身后,小胖子趕緊轉(zhuǎn)身。
還是沒有??!
球呢?
觀眾們反而是笑得前仰后合,原來,街球手挑球的瞬間,將衣服下擺拉開,直接將球包在了里面。
這一連串動作讓林翼他們看了大呼過癮,比賽中講究快速高效,而街球講究一個美感。
這些動作,換了他們上,絕對沒有這個街球手玩的6。
小胖子找了半天,街球手才搖晃著屁股轉(zhuǎn)過身來,贏得了滿堂喝彩。
接下來,他將球踩在腳下,環(huán)視眾人,就好像在說,誰還想挑戰(zhàn)?
林翼和張揚對視了一眼,一邊往里擠,一邊吆喝著:“HERE!HERE!”
眾人扭過頭來,街球手的眉毛一高一低的,嘀咕著:“亞洲人?(荷蘭語)”
不過足球無國界,街球手也不管來者何人,只要能夠讓他耍的開心就好了。
這邊林翼他們正在玩耍,而錢昊也沒有閑著。
趁著大家都不在,他溜到孫傲的房間里,想要賄賂一下孫傲。
結(jié)果撲了個空,人不在。
“切,一定是去哪里逍遙快活去了。”錢昊雙手插兜,在酒店的走廊里溜達(dá)著,“既然如此,我也出去玩玩?!?p> 話音未落,有兩個小子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中。
如果沒記錯,他們兩個是8強(qiáng)隊的球員,錢昊來之前把所有人的資料都看了一遍,有哪些人可以利用,那些人是自己的潛在威脅,他都一清二楚。
這兩個人實力在錢昊眼里實力一般,對他沒有什么威脅,所以看到他倆無所事事,錢昊迎了上去。
“怎么樣,要不要出去玩玩?”錢昊把后面兩個字說的很清楚。
結(jié)果那兩人沒有聽清他的意思,點頭說:“可以啊,我想去博物館逛逛。”
“博物館?”錢昊差點哈哈大笑起來,“你是哪個農(nóng)村來的老古董啊,你想笑死我嗎?”
“那你說去哪?”另外一人問道,這兩天經(jīng)過觀察,他知道了錢昊家里比較有錢,所以想要巴結(jié)一下。
錢昊湊過來,壓低了聲音,說:“你們難道不知道,荷蘭搞那個是合法的?”
“那個?”錢昊的低音讓兩人有些緊張,啥意思?
“就是那個?!卞X昊向著他們抖了抖眉毛。
“這......”兩人有些猶豫。
他們兩個在學(xué)校里,也是不安分的主。但你要是讓他們?nèi)iao,估計兩人誰也不敢。
“切,不敢就算了。我看你們也是第一次出國吧,光踢踢球就滿足了?”錢昊不屑地撇了撇嘴,自己走了,“不管你們了,我自己去?!?p> 身后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睛中,發(fā)現(xiàn)了騷動的目光。
“等、等一下,我們也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