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證,這一切都是墨璃搞的鬼!”慕容淮也順勢將責(zé)任都推到墨璃身上,他不敢提洛燁的名字,萬一那個(gè)殺神一不高興直接就殺了自己,他哭都沒地方。慕容淮心想,這件事只要推給墨璃,就算是燁王也挽救不了,只要自己一口咬定是墨璃干的,自己就還有活的希望。
“對(duì)了,你們看,我臉上的傷就是墨璃打得!”慕容淮突然想起剛才墨璃一進(jìn)門就朝自己臉上打了一頓,臉上一定會(huì)留下傷痕,話落只見他將臉高高揚(yáng)起,眼中盡是得意的神色。
圍觀眾人目光怪異的看著慕容淮,議論紛紛:“三皇子是不是傻了,他臉上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真是睜眼說瞎話,還說墨璃打了他”
“你們兩個(gè)夠了啊,干出這等不知廉恥的事情就算了,你們還好意思把責(zé)任都推到我頭上,我都替你們臉紅!”墨璃一副被冤枉氣急敗壞的說道,打人不留傷痕這種事簡直是小兒科好嗎
“就是,自己干的事還推給別人,真是不知羞恥!”圍觀眾人也紛紛附和,誰人不知三皇子是個(gè)荒淫無度的人,干出這種事情他們一點(diǎn)都不意外,只是沒想到安陽有名的才氣與美貌集一身的花萱也干出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事。
“你們知道什么,都給我閉嘴,墨璃你敢說這件事和你無關(guān)!”花萱怒氣沖天,這群人真是不知所謂
“本來就和我無關(guān)啊”墨璃無奈道
“好,既然你如此說,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如此干凈!”花萱氣急,向唐婉柔的方向使了個(gè)眼色,唐婉柔立馬會(huì)意,大聲哭著跪在地上,一個(gè)勁的說道:“太子,還望你明察,萱兒不是這樣的人,你是知道的??!”唐婉柔心中明白,經(jīng)此一事,花萱算是毀了,但她是她的女兒,她不救她誰救她啊!
墨璃聞言,似笑非笑的看著太子,問道:“太子,你信嗎?”
太子聞言,臉色一沉,唐婉柔說這話,完全是自打嘴巴。上次在青梧山花萱就是這樣上了自己的床,還好意思說她不是這樣的人。
“太子,我有人證,可以證明墨璃先前就在這里休息”唐婉柔硬著頭皮說道,同時(shí)把那個(gè)丫頭往前一推
丫頭順勢重重的跪在唐婉柔身邊,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太··子,夫人··說的沒··錯(cuò),璃兒小姐··就是我?guī)Аぁみ^來的,她說她··不舒服,要找個(gè)··地方休息!”
太子聞言看向墨璃問道:“是嗎?墨璃你可有什么說的!”
“當(dāng)然了。還請(qǐng)?zhí)幼屛矣H自問問她,為何要如此陷害我!”墨璃憤憤的道
眾人只見墨璃俯下身,目光冰冷的看著那丫頭,問道:“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何要如此陷害我!”
“我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還請(qǐng)?zhí)拥钕旅鞑欤€萱兒小姐一個(gè)公道!”丫頭身體依舊顫抖著,不停的磕著頭,好似花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還請(qǐng)?zhí)拥钕旅鞑欤 被ㄝ婧吞仆袢峒娂娬f道,花萱甚至有些得意的看著墨璃
墨璃只覺花萱腦袋壞了,這種時(shí)候還有什么好得意的,自己光天化日之下干出這樣的事,是生是死還不一定呢!
墨璃失笑,說道:“真是主仆情深啊,既然如此,你身體抖什么!不說我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就算我身體不舒服,我從未見過你,又何必找你帶路”
“我···”丫頭急了,不知如何回答,先前吩咐她的只是帶墨璃過來,和帶人來捉奸就好了,但現(xiàn)在事情變成這樣,她心中慌亂,根本就無力招架
“怎么,不知道如何說了?”墨璃問道
“我是花家的丫頭,今天夫人專門派我跟著你的,怕你不懂規(guī)矩,壞了花家的門風(fēng)!”丫頭急忙出口
唐婉柔聞言,暗道不好,果然,只聽墨璃說道:“哦,原來如此,那就奇怪了,既然你是花家給我派的人,那你明知我身體不舒服,不稟明主人,私自將我?guī)磉@里,就不怕壞了花家的門風(fēng)?”
“我···我一時(shí)著急,我忘了”丫頭也知自己說錯(cuò)了話,急忙說道
“哦,這樣??!那你一定是看見我將三皇子和花萱分別扛到這里的是不!”墨璃狡黠的看著丫頭
“對(duì),我看見了,就是你,就是你將萱小姐扛到這里來的”丫頭一聽,連忙應(yīng)道,反正只要咬死是墨璃做的就好了,
“我身體又不好,還將他們兩個(gè)扛著過來,哎,我真是好忙??!”墨璃攤開手無奈的說道,不再問跪在地上的丫頭,有些委屈的看著眾人,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剩下的就靠大家的想象力了
眾人聞言也覺得丫頭說話顛三倒四,既然她是花家派給墨璃的丫頭,就不會(huì)不知道私自找房間休息這件事是失禮的,真是前后矛盾。還有既然她說她看見是墨璃將花萱和慕容淮扛過來的,她為什么不阻止,就算她阻止不了,她也可以叫人?。”娙丝聪蜓绢^的目光也變了
花萱聞言心中怒罵,真是個(gè)蠢貨,這點(diǎn)小事都干不好!
墨璃委屈的看向洛燁說道:“洛燁,她污蔑我!”
“殺了!”洛燁淡淡的說道
眾人一驚,直接殺了?丫頭聞言,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心中恐慌急了,燁王的威名她也是常有聽說的。她猶豫片刻,突然身體一轉(zhuǎn),面向洛燁,痛哭流涕說道:“燁王,求你別殺我,我說,我什么都說!”
“你敢!你不要你父母的命了?”唐婉柔低聲威脅說道,暗暗拉住了丫頭的衣服
“燁王,你也太霸道了,你為了維護(hù)墨璃,你說殺就想殺了?”花萱恨恨的說道,墨璃為什么這么好命,為什么老是護(hù)著她
“本王干什么,需要你來質(zhì)疑?”洛燁瞥了花萱一眼,淡淡的說道
“我是沒有權(quán)利干涉燁王,但現(xiàn)在墨璃陷害我和三皇子,還請(qǐng)燁王不要袒護(hù)她!”花萱咬牙切齒的說道
“對(duì),你不能袒護(hù)墨璃,明明就是她害的我們!”慕容淮不敢直面洛燁,低著頭小聲說道,心中還在想著為什么自己臉上的傷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不過他永遠(yuǎn)都不會(huì)知道,這件事注定要鬧的滿城風(fēng)雨,墨璃下手是不會(huì)留下把柄的。
天一,動(dòng)手!”洛燁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吩咐道
“??!我說,我全說!燁王別殺我”本來丫頭聽了唐婉柔的話還有些猶豫,但燁王說動(dòng)手就動(dòng)手,要是自己再不說實(shí)話,小命真的沒了。她一咬牙,使勁磕著頭,鮮血從額頭上涌出來,順著臉一直往下掉,樣子好不凄慘。墨璃心中不忍,轉(zhuǎn)過頭去,這件事本來就是扯皮的事情,逼迫丫頭說實(shí)話是最好的辦法,最該死的是唐婉柔母女三人,這丫頭雖是從犯,但罪不致死,只是只有讓洛燁嚇唬嚇唬她,她才會(huì)說實(shí)話。
“這一切都是萱小姐自己造的孽”丫頭說完這一句,身子一軟,攤在地上
眾人一片嘩然,目瞪口呆的看著花萱,難道真是花萱自己和三皇子勾搭在一起的?
“一派胡言!你個(gè)賤人,你敢污蔑我,我要把你碎尸萬段!”花萱氣急敗壞的叫罵著,她知道,她徹底的完了
“按住她!”太子臉色鐵青的吩咐著,轉(zhuǎn)而看向丫頭,:“你繼續(x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