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兩個時辰的運功療傷,葉言初總算是醒了。
“噗——”一口黑紅色的淤血被吐了出來。
云舒連忙上前扶住他的肩膀,她擔(dān)憂道:“師父,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
葉言初有些虛弱地倚靠在她懷里,輕聲寬慰道:“念兒不必擔(dān)心。師父無礙?!?p> 季常青撇了撇嘴,上前一把拉起云舒,害得葉言初重心不穩(wěn)向一旁倒去,這個姓季的家伙又連忙扶住了他。
“自己都說沒事了,還死乞白賴地靠在人家姑娘身上做什么?別以為你是個病秧子就可以趁機吃豆腐了哦。”季常青將他扶著坐好,又推著云舒,叫她坐在一邊,離葉言初遠遠的。
云舒皺著眉頭推開季常青:“師叔,你這是做什么?”
“我得照顧我?guī)煾福 痹剖鎰偙煌浦戮鸵s緊站起來。
葉言初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云舒越過季常青趕緊上前來仔細地查看了一下葉言初的幾處傷口,她小心翼翼地朝他胳膊上的一處傷口吹了吹,輕聲問道:“疼不疼啊,師父?”
葉言初朝她寬慰一笑,微微搖了搖頭。
季常青冷眼看著這一幕,他不屑地哼哼道:“姓葉的,你若是條狗,估計這時候都在搖尾巴了。”
云舒急了:“季師叔,還請慎言?!?p> 葉言初倒是很不以為然,他輕輕攔下云舒,寬慰道:“念兒不必生氣。雞要叫,就讓他叫去吧?!?p> “你,你說我是雞?”
“你該好好洗洗自己了?!比~言初淡淡地撇過頭去。
“你!你竟然也嫌棄我!我這三年來都被困在這破山洞里,能有水喝就已經(jīng)十分不錯了,哪里還能奢求梳洗的事兒。就連吃食都沒怎么見過了,只能靠著吸取靈氣勉強度日。”說著,季常青還十分委屈地耷拉著腦袋嘆氣。
“可是師叔也并沒有瘦削幾分啊,瞧著您的臉,倒是油光了不少?!痹剖嬉荒樥J真地說道。
季常青黑臉。
“閉嘴。你,還有你,都給我,閉嘴。”他咬牙沉聲道。
后來到了深夜,在云舒休息后,兩人相顧無言地來到了洞外。
“那日將你封印在此地的人,到底是誰?”葉言初沉聲問道。
季常青看著平靜蔚藍的海面,右手摸了摸左手大拇指,輕松地說道:“我之前不就說了么,我這人四處招搖,惹了不少仇家,當(dāng)時人多,合起伙來打我一個,我打不過,可不就被封印了。真要問是誰,我也記不全了啊。反正這都是我的報應(yīng)。你呀,再怎么心疼我,也不必非要找上門去喊打喊殺的?!?p> 葉言初嫌棄地微微翻了翻白眼,將頭偏向一邊:“不用想了,我沒那個好心去給你報仇?!?p> “你這人,說話還是和以前一樣噎死人。”季常青輕笑道,眼神卻染上了幾分深邃。
葉言初不作聲,既然季常青不愿意說,他便就不再問了。
香菜魔女
抱歉?。。。〗裉煜悴丝牟┚恍た牡蒙项^了,刷微博刷了一個多小時。。。。今天就更得少了一些。。。。不要打我?。?!好吧,香菜以后會注意的。。。。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