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那人,身穿荒漠迷彩服,滿臉肅殺冷酷,眼神如同鷹般犀利。
是霍齊。
“霍爺,我們剛剛得到監(jiān)察組消息,他們可能遇到了S級的破壞者?!?p> 干凈利落的報告。
被叫做霍爺?shù)幕魰r琛,平靜的看著前來匯報的霍齊“沒抓到?”
明明是疑問句,可霍時琛平靜的聲線倒是肯定了這個結(jié)果。
霍齊點點頭“見過那人的,都受了重傷,陷入昏迷。一共有兩撥人受傷,第一撥人是搞人口販賣的,第二撥是監(jiān)察組的人員,暫時不知其動機?!?p> 霍時琛看著桌上的茶杯,捋了捋思路,好一會,才緩緩開口“這件事多多注意就行了,應(yīng)該也翻不起什么大波浪,巡查的時候你們獵殺組加進去,遇到可疑的...”
說到這,霍時琛只是抬眼平靜的看著霍齊,霍齊立馬知道霍時琛的意思,點著頭回應(yīng)他。
“你先下去吧。”
“好。”
一旁的霍瀾霆也根本沒把S級能力那人跟影子所聯(lián)系起來。
當(dāng)時他根本沒有聽到寸頭男子那群人所說的話,只是看到了寸頭男子對昏迷的DK動手動腳。
霍瀾霆目光注視著出門而去的霍齊“哥,霍齊怎么還穿著那身迷彩服呀,都回來一年多了?!?p> 霍時琛聽到這話,沒有回答,只是看著門口,而人影早已消失。
就在霍瀾霆以為霍時琛不會回答他時,他哥才緩緩開口“或許是遺憾吧。”
霍瀾霆也迷糊的看著門口“遺憾?那有什么遺憾的?!?p> 霍時琛轉(zhuǎn)頭看著霍瀾霆半晌,也不開口。
霍齊一年多前,還是特種部隊的一員,不知因為什么事情,犯了軍紀(jì),后來就被開除了軍籍。而后這事被霍老爺子所知曉,就被喊了回來。
但其實都知道霍齊志在軍營,現(xiàn)在讓他干的這些事情,都不是他真正想干的。
他那樣的男兒志在保衛(wèi)國家,不應(yīng)該被禁于這方天地之下。
*
“嘶~”
宋溫暖是被疼醒的,她翻身時,不知被什么東西硌著了背上的傷口。
她因為疼痛,只能緩慢的坐了起來。
宋溫暖不知后背怎么受傷了,但可以感覺到有鮮血的滲出,濕潤潤的。
她有伸手摸了摸后背是傷口。
那只摸了傷口的手,已經(jīng)沾滿了血。
這應(yīng)該就是宋雪把她推到之后,所造成的傷口吧,在昏迷之前她還是有印象的。
宋溫暖轉(zhuǎn)頭觀察著四周陌生的環(huán)境。
是一個遍布雜草的荒地。
是影子解決完寸頭男之后,自己走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休息的。
休息了一會,再次醒來的便是宋溫暖了。
她準(zhǔn)備掏出手機跟尤打個電話。
可是她沒有掏到手機。
她不由的想到:所以手機是丟了嗎?這到底是哪?
宋溫暖又仔細打量了一遍四周的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在自己前方不遠處正有一條小溪時。
她拍了拍褲腿起身向溪邊走去。
走到溪邊上,宋溫暖正準(zhǔn)備把自己沾滿了血的手洗洗,卻通過水的倒影,看到了她的臉上滿是血跡。
宋溫暖看著倒影愣住了。
是DK又干了什么?
愣了好一會兒,她才捧起水將自己的臉洗凈。
她將自己洗的差不多以后,才開始找尋回去的路。
這荒地里哪樣什么燈啊,黑漆漆的一片,全憑自己的感覺走。
走了大概半個小時以后,宋溫暖才看見了城市的輪廓。
她向著燈火通明的城市慢慢走去......
*
宋家內(nèi)。
林雨煙一直咽不下被宋溫暖打的那口氣。
她心里那漸漸消去的心思,又攀爬到她的心上。
毀掉她!
她心里的聲音不斷擴大,塞進著她的耳朵。
現(xiàn)在她的腦子里,只有那個想法。
林雨煙坐在鏡子前,輕輕觸摸著自己脖子上那道觸目驚心的勒痕時,又想起了那個令人恐懼的場面。
她捏緊了拳頭,看著鏡子里自己脖子上的紅痕時,咬牙切齒的道“小賤蹄子!我定讓你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
林雨煙滿目憎恨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拿出電話,撥出去了一個跨國電話。
電話被接通。
“喂?這次又是什么事情?”
“你們不是想要宋子衿那東西嗎?我知道在哪?!?p> 電話那頭平靜的聲線,終于出現(xiàn)了波動“在哪!”
電話這頭的林雨煙露出狡黠的笑容“在她女兒,宋溫暖那兒。”
“呵,你可別騙我了,以前我們找過了,你忘記了嗎?”
“怎么,不信,當(dāng)年她說不定將東XZ哪了,現(xiàn)在東西才被她拿出來?!?p> “好,要是你敢騙我們,你是知道后果的!”
“當(dāng)然,但是這次我不準(zhǔn)備讓她女兒死,我要她女兒身敗名裂,知道嗎?”
“呵,你們這些娘們可真狠,人家母女也犯不著你什么,好了,我知道了?!?p> 林雨煙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忍俊不禁的笑起。
犯不著我什么,她們的存在就是犯了我,現(xiàn)在看你宋溫暖怎么逃,宋子衿你沒想到吧,你死了以后,你女兒會活的如此精彩了。要怪就怪你在宋域心中留下太深的印記,我的東西,一定要一干二凈!
林雨煙這人嫉妒心極強,就算后來在林家長大,也絲毫不改她惡劣的本性。
電話另一頭。
一個戴著黑色禮帽的男子,看不清楚外貌,抽著一個煙,對著他面前的人說道“去把那東西拿回來吧,在她女兒身上。”
面前那看起來病懨懨的男子,平靜的說道“這女人花樣很多,不可全信?!?p> “哼,如若她說假話,那就將她殺掉,反正她現(xiàn)在的價值并不大,找了這么些年的東西都沒有音訊?!?p> 病懨懨的男子點點頭,看著他對面的人“這個我自然知曉。”
看來京城的格局將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