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仞很驚訝,司晨怎么會在此特意等她。
司晨睨了王語柔一眼,便又把目光移向蘇千仞。
突然,王語柔咦了一下,盯著自己的手腕開口,“我的手鐲好像不見了……”
“那我返回去找下?!?p> 王語柔匆忙帶著丫鬟離去,留下了蘇千仞和司晨面面相覷。
蘇千仞冷不防的又打了個噴嚏,她還沒直起身子,原來還在司晨身上的披風便到了她的身上,司晨溫和的嗓音近在她耳邊,“多穿一點!”
蘇千仞下意識的想把身上的披風拿下來,但是披風被司晨用力壓著,她又不能使用內(nèi)力,真是有點憋屈。
她仰起小臉,目光帶著不爽和疑惑,“表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司晨嘴角扯出一個淡淡的弧度,“沒事不能找你?”
蘇千仞尷尬的擺了擺手,兩人一起向前面走去,朦朧的月色下,兩人的影子越來越長,不時還夾雜著蘇千仞頭上珠釵碰撞的清脆聲……
司晨忽然出聲,“今日表演的是你在山莊學的?”
其實,她和哥哥5歲被送到山莊,之后拜師學藝,但要說起的她的這項技能,還是跟她師娘學的。
她當時學習的時候,也是聞所未聞,還問她師娘這是源自哪里?
當時她師娘敲了一下她的額頭,笑著和她說她也是偶然在一本書上看到過,不過那本書早已失傳。
“千仞?”
蘇千仞回過心神,對著司晨點了點頭。
“嗯,師從一位老先生!不過現(xiàn)下他早已云有四海去了?!?p> “原來如此,不過二妹妹的笛子吹的很不錯!”
要說在這京中,蘇千仞每年必會見到的人便是司晨,但是到今為止,她從來沒有看清過眼前的這個人。
在太子殿下司凌年少成名,一舉冠京華之后,這個少年,又是如何憑著一己之力,贏得皇帝的喜愛和眾位朝臣的贊不絕口,甚至連老百姓都知道,三殿下司晨也是驚才艷艷……
這其中,細思極恐。
所以即使兩人有著血親,蘇千仞也終究不會卸下心防。
她噗嗤一笑,反問他:“表哥也是精通音律之人,我有幾斤幾兩,表哥難道還能不知……”
司晨笑容清淺,不緊不慢的開口,“真要我評判的話,算上乘!”
蘇千仞一笑而過,說什么大話,她自己吹的還能不清楚,她僅僅用了6分的功力,只能算的上勉勉強強,至于眾人會覺得驚訝,也只是譜曲是上乘罷了。
而這對于精通音律的人來講,是能分辨清楚的,所以她今日才敢放心大膽的表演,她到底有幾斤幾兩,哪里能翻出底牌給皇帝看,免的他起了疑心。
再說了,這京中關于她草包的傳聞少說都有好幾年了,雖然她并不在乎,但是她也不介意,使那些給她戴上這頂帽子的人受點苦楚。
這一點,當然要溫水煮青蛙,慢慢來了。
蘇千仞不語,司晨也并未言語,不知不覺兩人已到了馬車旁,蘇千仞拖下披風遞給了司晨。
司晨沒有接,白色的袍子在月色下散發(fā)出溫暖的光芒,襯得他容顏更加溫潤如玉,“帶回去吧,路上冷?!?p> 蘇千仞不管不顧的一股腦兒把衣服塞到了司晨手里,笑嘻嘻的講:“我可不敢,這要是讓一些人看見,不知道多少姑娘要眼紅我呢,說不定還給我扎個小人呢!”
她還四周瞅了瞅,“真沒人看見吧!”
司晨被蘇千仞這模樣逗笑,囑咐她:“快回家了,想來外公還在府里等著你?!?p> 然后又吩咐她身后的云痕和云墨,“記得讓你們小姐喝藥?!?p> 云痕和云墨應下,蘇千仞這才一掀簾子,進了馬車。
而司晨背著手望著馬車飛奔的方向,沉思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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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居
明天阿居爭取6點更,要沒有的話,就到下午了,群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