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目給我!”蕭何將東婷困在門板與自己之間。
東婷眨眨眼,從未和異性這么近距離,心跳加速老臉一紅:“你自己摸??!”
蕭何挑眉真真上手摸了去。
東婷下意識從另一個方向?qū)①~目抽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賬目放在了燭火上。
蕭何一愣伸手便要搶,東婷將火焰朝下使賬目燃燒的更快。
再將其支于身后,挺胸靠住蕭何。
蕭何本能的后退一步,又自覺有更重要的事情便靠了上去,環(huán)住她輕而易舉的拿到了燒壞了一半的賬目。
他表情微怒,深吸了幾口氣才緩緩抬起頭。
“本皇子到是忘了,你們是父女自然是一伙的。”蕭何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剩余的賬目燒毀,狀態(tài)沉默不知思考什么。
東婷縮在柱子旁邊,不敢輕舉妄動。
“你怕我?”蕭何抬起頭輕笑:“你白天威武的樣子可沒看出來你膽子竟然這么小?!?p> 東婷咽了咽口水,扯了扯脖子,整理了自己的下裙道:“這畢竟是皇子的地界,臣女哪敢輕舉妄動啊?!?p> “虎毒不食子,臣女自然得為自己的終身幸福著想,而且殿下,無論臣女父親干了什么也不會影響您吧!”
“您盡管放心,父親只會中立,絕不會投靠任何一方勢力,生活不易,小貪而已?!?p> “你可知貪污是重罪?”蕭何眉毛一挑,右手放于桌面輕敲。
“這怎么扯上貪污了呢,國庫批下來錢我們可一分沒動的往下發(fā)去了,拿錢買官也是不可能的,畢竟父親位高權(quán)重不是富商想見就能見的,我們只是收了新官上任尋求庇護和跳槽到中立陣營尋求庇護的錢。若說再多的話,那就是巴結(jié)父親想要娶我的禮錢。”東婷急了,一個踏步據(jù)理力爭。
“收錢尋求庇護,不是結(jié)黨營私?”
“營個屁,一個正直小官想要中立獨善其身,頭上沒有人根本不可能在政治賽場上存活,他們只是想衣食無憂好好活著,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無條件的好處,事出反常必有妖,盡管我父親可以無條件幫助,但他們一定還是心存芥蒂,心中不安。收一份他們心安的錢,僅此而已?!睎|婷雙手懷胸,一股腦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都吐露了出來。
“呵~”蕭何輕笑,沒想到她這么直白。查帳目就是因為付相月俸與實際花銷不符恐與其他皇子暗中勾結(jié),而東婷的話也解開了他的疑慮同時也暴露了當(dāng)朝政治官員之間的內(nèi)幕。
“付相應(yīng)當(dāng)找尋你找瘋了,你一個女孩子呆在這里也不好,本皇子看在你這么誠實的份上,送你回去?!闭f罷,他起身推開房門,外面空無一人。
“哦。。?!睎|婷跟在后面總覺得不對,然后快速的跑到他的前面行禮:“不勞煩殿下,深夜孤男寡女恐會被人說出閑話,殿下在此留步,臣女先走一步?!?p> “嗯?!笔捄吸c點頭,毫無留戀的轉(zhuǎn)身。
東婷干笑一聲,一溜煙的跑到街上,空無一人的街道偶有幾盞燈籠透著微光為她照亮。
路過小巷聽到掙扎的動靜,她沒有多做好奇,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那里有人。
危險,不安伴隨著她走了將近五十多米的路。
“我是神仙,我是神仙,見過鬼的,也見過戰(zhàn)斗血泊,沒什么好怕的,我是神仙!”她嘴中碎碎念叨,拿起身旁肉攤的掛肉鉤子折回了小巷。
“你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