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樹上看到這一幕的君無夜,似乎能理解到她為什么要讓他給應家五十兩聘金就夠了。
腦袋上那么明顯的包扎,開口沒有關心反而是責問,給五十兩也是仁盡義至了。
“嫁!明天就嫁!您放一百個心吧!”應笙不想跟她吵,腦袋還疼著呢,沒有意義,便撂下這樣一句話,頭也不回地進屋。
“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绷窒愣鹪谠鹤永锇Ш苛艘痪洌憷^續(xù)做家務了。
李淑蘭走了之后,應家的家務活便又回到林香娥身上,該了吧?
一回屋,應笙便躺下休息,什么也不想,內(nèi)心還有一點點期待明天的到來。
想到這里,不好意思的把頭埋進被褥里。
翌日,應笙早早地起來梳頭洗臉,還把自己最好看的衣服給穿上,窮到?jīng)]個鏡子照照,好在有小六這個破小孩。
應笙出門看到他們都在吃早飯,便提一句道:“今天有人要來,你們先別出去了?!?p> “誰要來?”應有為頭也不抬的問道。
“君無夜。”
“他來做什么?”兩家?guī)缀鯖]有往來,這突然上門作甚?
“提親?!?p> 這兩個字,把他們四人都給嗆到了。
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提親?”林香娥突然想到昨晚她說的話,“真的假的?”
“人來了不就知道了?!睉狭滔逻@句話,到大門口去等。
應有為小聲地問著林香娥,“小笙什么時候跟那個獵戶好上的?不是霍陽嗎?”
“我也不知道啊?!绷窒愣鸨人€想知道兩人是怎么好上的。
“看看你教的好女兒,到底跟多少男人勾搭上了!”應有為氣急敗壞,這樣不知羞恥的女兒留在家里只會敗壞應家的名聲,還是早早地嫁出去吧。
“說得好像不是你女兒一樣?!绷窒愣疣洁炝司?,聲音小到只有她自己才聽得見。
應笙在門口等啊等,時而來回踱步,時而坐在石階上雙手撐著下巴,眼巴巴地等著。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里面那四人已然吃完了早飯,還不見君無夜的身影。
【萬一是中午或者下午才會來呢?】
應該不會吧!雖然沒有商量好時間,可是聽他那個意思,像是會速戰(zhàn)速決。
“該不會是你一廂情愿的吧?”林香娥閑著沒事做跑出來嘲諷她兩句,雖然沒有跟那個獵戶有所往來,卻也是曉得江家對這個獵戶有多重視。
到底什么來頭,江家只字不提。
“他會來的。”應笙對君無夜是莫名的相信。
“那個獵戶是怎么看上你這個不知羞的?”林香娥雙手叉腰,好奇地問道,“眼光真是不怎樣,村子里比你干凈的姑娘多得去了。”
聽聽,這是一個親娘會說的話嗎?
逼她嫁的人是她,現(xiàn)在她自己找了個適合的嫁,還要來諷刺男方?jīng)]眼光。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不該管的不要管,不該說的也不要說,還想不想要聘金了?”應笙斜睨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說著。
林香娥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進去。
應笙沖著她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你在等我?”
低沉的聲線入耳,應笙渾身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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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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