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前方的路被一座很大的山給擋住了,狐白他才肯停下腳步。
停在這里,看著山坳中奔流而下的溪澗,山泉澄澈得如同有了生命的水晶,喧嘩著,打著旋渦,吐著白沫,蜿蜒流瀉在堆滿亂石的河床里。
“這里,好像可以休息一下?!?p> 走了那么久,狐白也口渴了,走進(jìn)前面流過的小河,蹲下身子伸手舀起水來喝了喝。
很清甜~
自己也好久沒喝過水了。
“嗯?那是…”
這時,狐白擦了擦嘴角殘余的小水珠,下意識抬頭,看見不遠(yuǎn)處的空地前似乎有一個洞口。
外面還冒著一股清涼的微風(fēng),在這炎熱的中午下讓人覺得十分的舒服。
狐白的好奇走去。
當(dāng)來到前面,狐白驚訝,剛才沒注意看,這洞口還挺大的,而且在里面也不是很昏暗。
里邊還有清涼的微風(fēng)吹過,同時還帶著另一種令人十分舒服的氣息。
“這應(yīng)該就是所謂的靈氣了吧?”
狐白靜靜的站著洞口前,望著里面,伸出手來輕輕地扶著旁邊的巖壁。
靈氣,乃修行者修行、恢復(fù)、提升自我的必要能量,對萬物有著凈化的作用,萬物因為日積月累的吸收它而變的擁有不可思議的能力。
動物開啟靈智而化為妖,而最符合天地構(gòu)造的人,則在世上最容易羽化而登仙。
不過,狐白可不想為了延長壽命、繁華一生而去修行,安安靜靜當(dāng)一個普通人不好嗎?
與此同時,洞之中,滿是書籍的柜子已經(jīng)結(jié)上一層薄薄的冰膜,一朵微弱的火苗在低矮的石床前頭微微地燃燒著,照亮了周圍一局部的黑暗。
“還差一點點,一點點就成功了?!?p> 燈光的光照下,可以看見一頭暗紫色的長發(fā),光著腳丫子的萌萌噠的小狐貍靜靜盤坐在石床之上。
穿著紅白色衣服,背后還背著與身體大小嚴(yán)重不符的大葫蘆,周圍還不斷盤繞著大量的寒氣。
也難怪外面會那么清涼。
她現(xiàn)在緊緊閉著眼睛,咬著嘴唇在堅持著,可以清晰的看見,她的額頭上流下幾滴汗水。
不得不說,這小狐貍真的很努力。
外界。
“轟~”
“還是離開算了?!?p> 正當(dāng)狐白剛想轉(zhuǎn)身離開,地面突然晃動了起來。
剛經(jīng)過的一只兔子也被著突如其來的振動嚇壞,雙腿一蹬四處亂竄,直接撲在狐白的臉上。
“看不見了??!”狐白雙眼看不見周圍,一下子就慌了神,自己還沒站穩(wěn),胡亂揮舞著雙手。
狐白想把這只兔子弄下來,可是由于慣性,下意識往后退,退入了洞穴之中。
直到狐白感受到寒冷的刺痛感,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進(jìn)入了洞穴深處。
此時此刻,狐白想哭…
“可惡!又失敗了!”
涂山雅雅一咬牙,雙手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捏緊,雖看不出她的表情,但是人都知道,她現(xiàn)在很生氣。
本以為剛才可以直接沖破寒氣妖氣的,可是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失誤了。
前幾周積累下來的的妖力也在著一瞬間崩潰一簣。
還引發(fā)了周圍的妖力共鳴導(dǎo)致震動,她又得辛苦重新凝聚妖力。
“不行,我雅雅說什么也要堅持下去!我還有向姐姐證明!”
雅雅一想到姐姐每天在苦情樹下努力鍛煉的場景,自己也不甘就這么輕易放棄。
涂山雅雅咬牙又開始了重新凝聚寒氣,只要相信自己一定能成功!那自己就一定能!
“你給我下來啊!”
這時,狐白也滑倒?jié)L到地上,手上還揪扯著那兔子長長的耳朵。
這次兔子并沒有趴在狐白的臉上,而是緊緊抱著手臂。
現(xiàn)在任由狐白怎么扯,在他前面的那只兔子似乎抹上了強力膠水,緊緊抱著
還搖了搖腦袋拒絕,說什么也不敢松手。
這下,狐白也徹底沒轍了。
被突如其來的震動嚇到,還被一只兔子襲臉。
想到這,狐白不禁疑惑的戳了戳它,結(jié)果這小家伙一緊張還抓的更緊了。
“好冷啊~”狐白緩緩站了起來,看著周圍的滿是冰塊的書柜,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噴嚏。
也不知道這時什么地方,這么冷。
“等等,這里原來還有個人,額…不對原來還有只妖。”
狐白無意間看到石床上皺眉的涂山雅雅。
剛才自己一心只想著要將兔子弄下來,沒想到身邊還有一只小狐妖。
“可惡,哪來的混蛋?”涂山雅雅又皺了皺眉頭,心里罵著。
雖是皺眉頭,但她卻絲毫并沒有動。
因為現(xiàn)在是凝聚妖力的關(guān)鍵時期,要是過度分心,又要重新開始。
要是這時候受到干擾,這是所有人都不想遇到的,可是倒霉的涂山雅雅偏偏她就遇上了。
“對不起??!對不起啊!我只是不小心闖進(jìn)來的,我這就走…”
狐白見涂山雅雅皺眉頭,知道了自己已經(jīng)打擾到她,尷尬一笑,不好意思的道歉。
望向脖子上的兔子而又沒辦法,一股怨氣不由而生。
狐白見涂山雅雅也沒說話也沒有動作,也轉(zhuǎn)身向著洞口離去。
“等等!”這時,不知怎么的,涂山雅雅突然開口,叫住狐白。
“怎么了?”狐白剛要走又被叫站住了,他下意識的回頭,脖子上的那只兔子也默契的跟著狐白回頭。
就這樣,兩雙帶有疑惑的眼睛一起望著涂山雅雅。
“那個…能不能抱我一下…”
喵欸
我們宿舍好嚇人,晚上睡覺,老大磨牙,還帶顫抖。老二扣床板,老三說夢話時不時還帶著陰森森的“呵呵”。就我正常,就喜歡在半夜兩點半坐起來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