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局中局
無論是場內(nèi)還是場外,都進入了白熱的狀態(tài)中,場外的將士都不自覺的站起身來,拼命的喝彩加油鼓氣,展露武尊的二人在比武場上已是殘影,普通人看不清二者的身影,突然,二人迅速分開,林云背對黑子站立,而黑子背對林云蹲在地上定格在哪里,二人就這樣靜止不動,仿佛被施了定身術(shù)一般。觀眾臺上的呼喊喝彩聲停止了,不放心賽況的蚱毒,剛醒來就命令手下把他抬到點將臺,軍醫(yī)不放心他的傷況也隨同前往,被抬來的蚱毒,看到場上的戰(zhàn)況緊張的就要從擔(dān)架上起身,一把被軍醫(yī)制止住了。蚱毒掙扎再次起身,嘴里罵罵咧咧的,軍醫(yī)無法說道:
“蚱將軍你再這樣牧帥問起,我就如實回答了。”
這話果然靈驗,蚱毒一聽黑子立馬老實起來,不忘叮囑軍醫(yī)“娘西皮,你可不能胡說,本座可是很配合治療的?!?p> 不過蚱毒眼睛緊盯比賽場,緊張的拳頭緊握。子書未央這個小妮子全身緊繃,一眨不眨的看著一動不動的二人,整個點將臺為他們靜止的時候,林云動了,而后黑子也動了,林云仰頭發(fā)出爽朗的大笑,黑子轉(zhuǎn)身,嘴角掛笑看著這個性格爽朗的漢子,林云率先開口道:
“小兄弟技高一籌,哥哥敗了,敗的心服口服!”而后近身耳語道:“謝謝!”
黑子大聲說道:
“我贏的僥幸,林大哥承認了。”
而后兩人開懷大笑走下賽場,黑子來到觀禮臺看向姜啟說道:
“姜王,當(dāng)初談的時候未想到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
姜啟臉上掛著和煦的微笑說道:
“無妨,鎮(zhèn)國寶劍我不要,我的賭資減半給你?!?p> “謝了!姜帥?!?p> 姜啟說完大馬金刀領(lǐng)著一下眾人離去,對于輸贏好像混不在意的樣子。姜啟手下的眾人的臉色可是不太好看,如喪考妣的樣子。子書未央第一個跑過來,上下打量像是剛認識一般對著黑子說道:
“行啊,竟然打敗了軍中第一悍將林云,真沒想到你都修煉到了武尊了?”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课以趺蹿A的???你不知道嗎?我是真的不知啊?”
黑子佯裝一臉不知的樣子說道:他這么一說,倒是把子書未央說懵了。小妮子還真不知黑子是怎么贏的,她只聽到林云認輸了,具體她是一概不知,子書未央審視的眼光看著黑子是否在說謊逗她玩,不過黑子是一臉的無知狀難辨真假。
這場比賽能明眼看出勝敗的是很少的一部分,最后黑子一拳打向林云的丹田,黑子由拳變掌,力去其九,保住了林云的一身修為,也在比武場上給足了林云面子,不讓他輸?shù)奶y堪,把折損軍中第一悍將的名聲降到最低。
姜啟領(lǐng)著幾個心腹來到議事堂,幾人按官階入座,這次只有孫白、霍罡、馮木還有一直都是神秘存在的蝰蛇。坐下后馮木不解的問道:
“我們?yōu)槭裁匆斶@場比賽,我們想贏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只要蝰蛇大人出場我們這次是必勝的局面?!?p> 孫白看了一眼姜啟,姜啟點了點頭。孫白輕咳了一聲,搖了搖扇子慢悠悠的說道:
“這就是我們要的結(jié)果,我們贏了會暴露實力,這是第一,其次,即使我們贏了,我們得到了鎮(zhèn)國寶劍,我們怎么處理這鎮(zhèn)國寶劍?這是燙手的山芋,墨土皇權(quán)絕對不允許我們有這樣的權(quán)利,我們得到是禍非福。只要這個牧辰把鎮(zhèn)國拿出來當(dāng)賭注,他就已經(jīng)輸了?!?p> “這話怎么講?”
孫白神秘的一笑說道:
“你以后會知道的。”
“蝰蛇調(diào)查的怎么樣?可有可靠的消息?”姜啟問道:
“如王爺所料,九珠國正在與月出國交戰(zhàn),規(guī)模不大,如果同時開辟兩處戰(zhàn)場以九珠國的國力支撐也是很困難的?!?p> “王爺我們可以這時候攻打九珠國,趁他病要他命?!瘪T木說道:
姜啟并沒有理會他,而是陷入沉思,手指敲擊著桌面,孫白看了一眼馮木說道:
“你剛來的新兵嗎?怎么不動動腦子,如果我們統(tǒng)一了九珠國直接面對月出國,你感覺我們面對月出國有幾層勝算?”
“這個可是不好說啊,不過月出國那些畜生就是瘋子,一群瘋狗?!瘪T木的言語中難掩對于月出國將士的忌憚。
黑子回到帥府,第一件事詢問蚱毒的傷情,軍醫(yī)低聲據(jù)實說道:
“救治及時,靜養(yǎng)一段時間就會好起來,但是服用武力暴增的藥會有一定的副作用的,它會讓以后的修為更難突破。”
黑子聞聽怒氣上涌,眾將士按官階坐好后,黑子越想越生氣,大吼道:
“把蚱毒抬過來?!?p> 不多時,幾人把蚱毒抬了進來,蚱毒這時啊!低眉順眼,大氣都不敢喘,來之前打聽了一番,他就聽說牧帥氣不順,黑子陰沉個臉,屋子內(nèi)因為他的情緒變的壓抑,奇黃銀感覺自已像是犯了天大的罪過一般,頭都不抬,心突突跳的厲害,蚱毒一看黑子的陰沉的臉,這心啊就涼了半截,幾個士兵吧躺椅放到了地上,黑子起身緩緩走到蚱毒面前,蚱毒這心啊,黑子走一步提起一份,黑子抬起手就是一個脆聲耳光,這一耳光把在坐的幾人都打懵了,蚱毒有功無過,打他作甚?黑子抬手又是一響亮的一個耳光。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呼啦起身,拉開黑子護住蚱毒,倉菊氣憤不解問道:
“牧帥這是為何?。框茖④婋m然敗了,但是在眾將士的心理只感覺他有功無過,他是用生命捍衛(wèi)我們的榮譽,不賞也就罷了,但絕對無過。你干嘛打他?”
黑子打了兩巴掌怒氣漸消,指著蚱毒說道:
“你自已說我為什么打你?打的怨不怨?!?p> “你們不用拉著大帥,他打我也是為了我好,我服用了武力猛增的禁藥,我以前和大帥保證過不再服用的,因為這藥會讓修為停止不前,葬送以后的武道之路,對于習(xí)武之人來說這是致命的?!?p> “什么……?你好糊涂??!”倉菊惋惜痛恨的說道:
“打你就對了!咋不打死你呢?!泵嘴鋺崙嵉恼f道:
“老米你個王八蛋說什么呢?”蚱毒大怒的說道:
黑子看到緩陽的蚱毒怒氣上涌,手掌又高高揚起,蚱毒眼見,一看黑子又要打他,脖子一縮,剩下的話咽了回去,黑子看到他那猥瑣的樣子,有些像笑,繃著臉沒有打下去,蚱毒發(fā)誓再也不做糊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