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祁睿安萌萌的樣子程似錦只揮揮手讓他出去,表示他已經(jīng)看過她了,她也要休息了。
見程似錦確實很累的樣子,祁睿安雖然很想再留一下,但是也不好意思打擾程似錦休息,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第二天,程似錦找莫千帆把自己找到的地圖給他了,知道昨天的那幾個人會把自己在石室里面發(fā)生的事情告訴莫千帆,她也懶得隱瞞了,反正就算交出來,也沒人知道信上寫的什么東西,更不會有人知道令牌是干嘛的。最多就覺得那只是一樣裝飾的東西而已。
沒等莫千帆提出什么,程似錦就把那封信拿出來給他看了,上面寫的什么完全看不明白,只有玉佩,看著只能算玉質(zhì)比較好,其他的,倒是真的什么也看不出來,也沒提出過分的話,只問能不能把信拿走。
盡管她料定這個世界沒有人能看懂信的內(nèi)容,但是程似錦還是不放心,不怕萬一就怕一萬啊,現(xiàn)在自己是沒有辦法回去了,現(xiàn)在就只能留在這邊了,那這封信要是交出去了,萬一被人破解了怎么辦?皇帝要是向自己要玉佩,自己不是完了?
找了個自己想要研究這個信上面寫的什么,程似錦拒絕了,反正這個世界沒有規(guī)定撿到的東西要上交,就算是和皇帝的人一起發(fā)現(xiàn)的,那那邊的黃金自己都交出去了七成了,自己只留三成,一點都不過分吧。
顯然,莫千帆也想到那邊的黃金,什么都沒說了,拿著地圖安排人去運東西了。
莫千帆剛走,程似錦想到了黃金洞穴那邊的另外一個保險柜,不知道知道那個柜子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想必應(yīng)該不會很寶貴,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和黃金放在一起了。
讓人去和莫千帆交代了,讓莫千帆把東西運出來之后,把那個保險柜給她送過來,這邊既然沒有事情了,她就和祁睿安先回去了。
回去之后,程似錦再次提出自己要離開安王府,但是祁睿安再次撒嬌打滾,就是不愿意離開,就連皇帝召見,也攔著不讓皇帝見。
夜晚。
營地那邊的廚房的角落里,地上綁著兩個人苦哈哈的面對著面,嘴里被塞了破抹布,想要說話也沒有辦法,兩個人只能面對面瞪著眼睛。各自在內(nèi)心里祈禱國師能快點派人來救他們兩個。
國師府里。
“黑白無常還沒回來?”戴著面具的國師問道。
“沒有。”下首那人搖頭。
“算了,不用管他們兩個,反正也是兩個廢物,不見了就算了。反正他們也不知道什么東西。”國師端起邊上的茶杯用杯蓋撥了撥杯子里面的茶葉,想到什么,動作突然頓了一下,看著邊上的人問道:“上回那個我留下來單獨談話的少年呢?”
聽到主子想起了白水,那人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有些一言難盡的說道:“主子,上回您留下來談話的白衣少年,叫白水,就是這次還沒有回來的黑白無常。”
聽到這個回答,國師的動作再度頓了一下,隨即馬上恢復(fù)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