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興月替,云出云散,轉眼間,三天時間不知不覺的便過去了。
這三天來,荒也沒帶著狼群去打獵,畢竟在家還得照顧一個重傷的女病人,得對她負責!
所以打獵的任務,拓跋荒便全權交給了頭狼阿大,讓它帶著狼群每日去家附近的大山里去打點野兔子野雞之類的,而對于家中的那個刺猬,荒也索性派了出去,給它的任務是去附近的山里去采集點野果。
所以呢,這幾天,拓跋荒除了照顧重傷的女病人之外,也就抽空練練自己的天賦技能、或者是學習、制藥、燒烤之類的,也沒什么太大的事。
當然,照顧病人是頭等大事,白天呢得給她熬藥喂藥,而且,鑒于病人已經(jīng)沒有了四肢,外加病人自身的血液還不能自主順利的流淌,所以,荒也簡單做了個背帶,把這個女病人背到自己的背上,時不時就用自己的御水天賦幫助這女孩子進行自身的血液循環(huán)。
除此之外,荒也會給這個女病人日常用藥水擦擦身子,端屎端尿之類的。
而對于報答什么的,荒也沒想什么,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拓跋荒可是一個好心人,作為一個好人,怎么可以要回報呢?
要是硬說回報的話,最多也就晚上抱著那個女病人同床共枕。
當然,這同床共枕可不是可不是猥瑣的意思,畢竟拓跋荒才五歲,他之所以抱著她,是因為,晚上也得用御水的天賦幫助她調節(jié)體內(nèi)的血液循環(huán),不然,這個姑娘早就掛了。
于是,就這樣,拓跋荒度過了非常充實美好的三天。
但是,有一句話說的好,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待。
三天過后,第四天的早上,韓江雪醒了!
這天早上,韓江雪昏昏沉沉地睜開了雙眼,而就在她睜開雙眼的時候,她卻發(fā)現(xiàn),她和一個小男孩睡在了一起,而且,更有甚者,他們的嘴唇還緊密的挨著!而那個男孩的哈喇子還順著她的嘴角流到了她的口中。
鑒于此,韓江雪作為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一下子小臉臊的通紅,而后,便傳來驚天動地的喊叫
?。骸鞍?!臭流氓!”
喊完這聲臭流氓后,韓江雪本想著抽他一巴掌,然后翻床下地,迅速離去。
但是,當她這么想的時候,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四肢竟然不聽使喚!而且還完全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
難道說,自己是被他捆到床上的?而且還給自己下了麻藥?
于是,帶著疑惑的心情,江雪便借著屋內(nèi)射進來的光線,仔細打量著自己的四肢,看看她的小胳膊小腿怎么樣了。
然而,當她看到自己的“四肢”時,韓江雪先懵了一會,隨后,眼角含淚,哇的一聲便嚎啕大哭起來。
那個哭聲,嘖嘖,撕心裂肺,簡直就像是死了什么最最親近的人一般。
韓江月為什么哭?那是因為,她發(fā)現(xiàn)此時的自己,四肢早已不知所蹤,現(xiàn)在的她就像一個活生生的人棍一樣,而且,渾身上下還被裹的像一個粽子一般!里里外外都纏著不知什么牌的紗布!
而在韓江雪的一番哭鬧之下,荒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他睜開朦朧的雙眼,露出暗金色的瞳孔,一句話也不說,安安靜靜的盯著剛剛清醒的韓江雪。
而清醒的韓江雪,在被面前沉默的小孩用暗金色的雙眸盯了一會后,也受恐若驚的停止了哭泣。
“不哭了?”荒平靜地看著面前雙眼通紅的女病人淡淡的說道。
“嗯?!表n江雪用略帶顫顫巍巍的聲音答道。
“哦,那就睡覺吧?!?p> 韓江雪:“······”
荒:“不逗你了,現(xiàn)在有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你想聽哪個?”
拓跋荒面露挑逗,嘴角微微上揚。
“額,有區(qū)別嗎?”
“對你來說,區(qū)別不大。”
韓江雪:“······”
區(qū)別不大還讓我選?這孩子準備干嘛?調戲我?這么大小孩就會調戲姑娘?流氓是從小培養(yǎng)的?不拍流氓會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
帶著這一連串的的疑問,還沒等韓江雪說選哪個,她面前的小孩子倒是開口了
?。骸八懔?,直接告訴你吧,好消息是你活著,沒死,而且四肢過幾個月便會長出來,而壞消息,對你來說也不算壞消息,就是剩下的這幾個月的恢復期,由我來照顧你,例如吃喝拉撒什么的,哎,對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也得和今天一樣,我得幫你調理血脈?!?p> “什么!剩下的這幾個月得和你過!”
韓江雪瞪大雙眼,面紅耳赤失聲道。
而聽到韓江雪的答復,拓跋荒不經(jīng)間面露腮紅
“你要是真想跟我過也行,不過我現(xiàn)在還小,結婚還得晚幾年?!?p> 韓江雪:“?。?!”
這小子還會不會說話?還讓我和他過!美的他!哎,不對,好像是我先提出來的······
想到這,韓江雪一下子便被荒的話噎住了。
“算了,開個玩笑,別當真,實實在在問你一個問題,你叫什么?”
荒貼著韓江雪的臉,瞪著小江雪,略帶奶聲奶氣的問道。
被這個小家伙如此膩歪的纏著,韓江雪不禁感到一絲的羞澀,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男孩子和她有過如此親昵的舉動,特別想到剛才和他一同睡覺,并且還和那孩子有過“親吻”,小江雪小臉臊的一下子像紅蘋果一樣紅,然后想都沒想便答道。
“我叫,韓,韓江雪?!?p> “哦,韓江雪?感覺好冷,不過名字還好,我呢,叫拓跋荒,姓氏不好念,你叫我荒就行?!?p> “拓跋?好奇怪的姓氏?不過,比起姓氏,你的名字跟奇怪?荒?哪個荒?”
韓江月想了想,疑惑的問道。
“荒蕪的的荒,起荒為名,意為新生?!?p> 荒看著韓江雪黑漆漆的小眼珠,淡淡的說道。
“哦哦,名字起的還蠻不錯的”
韓江雪略帶深意的說道。
經(jīng)過之前的對話,說實在的,到現(xiàn)在為止,韓江雪并沒有發(fā)現(xiàn)面前這個和她同睡一張床的小男孩有什么惡意的傾向,相反,這個孩子給韓江雪帶來一種莫名的親切,一種久違的安全感。
雖然,自己的初吻沒了······
但是,當韓江雪剛想到這孩子不是什么大惡人的時候,荒的下一句話直接懟的韓江雪無話可說,甚至還收回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對了,你這么早醒了,是不是要去上廁所?要大的還是小的?還是兩個都要?”
韓江雪:“臭流氓!不用你管!”
拓跋荒:“別害羞,你這條命都是我救的,全身上下哪我沒看過,還有這幾天你的吃喝拉撒都是我伺候的,所以,別見外,你要不信,我說給你看,你的左胸的下方有一顆黑色胎記······”
韓江雪:“?。。。。。。?!”
見到韓江雪如木頭一般一動不動,荒也有點不耐煩道
?。骸靶〗﹥?,你到底要大的還是小的?給個痛快話,別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的。額,不,是跟個小女孩似的”
聽到拓跋荒的話,此時韓江雪心態(tài)頓時炸了,哪有這么直白問女孩子上廁所的事啊,而且還說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的?本姑娘本來就是女的好不好!
見韓江雪沒有反應,拓跋荒也不說什么了,他轉身穿好衣服,系好背帶,把韓江雪背到背上,然后手中拿了一下廁紙,不等小江雪說什么便搶先說道
?。骸安还苣闶遣皇窍肷蠋?,反正現(xiàn)在我是想去了。”
言罷,拓跋荒便一聲不吱
“······”
寶寶心里苦!這個熊孩子還會不會交流?
于是,黑子臉的小江便這樣被硬生生的陪同,跟著拓跋荒去了茅廁!
韓江雪:“!”
帝楊山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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