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盛天茶樓里,幾乎所有人都在看著這一場鬧劇。
“我不管,我就不回去,我要喝茶!”那名大小姐對著管家說。
管家擦了擦冷汗,無奈的說:
“好吧,好吧,小二,給我們來個包間!”
此時店小二卻跑過來說:
“兩位官人實在抱歉,小店生意興隆,已經(jīng)沒有包間了。”
管家聽了這話也是抽抽嘴,真是怕什么來什么,今天一天就沒順過,肯定忘了看黃歷了。
“那我們要不做大堂?”陳雨清說,就是那位大小姐。
“這個這個,大堂貌似也……”店小二張望著已經(jīng)坐滿了的大堂,皺了皺眉。
而周圍的吃瓜群眾們確實一下子全部起身,說著:
“小姑娘來這坐吧!”
“是啊是啊,我們喝完茶了,沒事?!?p> “來我這吧?!?p> 陳雨清看看周圍人們恭維的態(tài)度,得意的點點頭,管家和店小二都沒說什么,畢竟也是人家自愿讓座的。
歐陽拓明卻還是一副看戲姿態(tài),沒有起身,佐羅門更不用說,從一開始他抬頭看了一眼陳雨清之外,就再沒抬起來過頭。
兩人這樣的行為,一下子就在人群里凸現(xiàn)了出來,畢竟所有人幾乎都站起來了,就他們這一桌坐著,很是顯眼。
那個管家沒說什么,從小到大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陳雨清就耐不住了,自己什么時候不是享受著恭維與照顧,這兩個人,竟然還不讓座!還有那個穿黑袍的人竟然都不看自己一眼!
這讓大小姐心態(tài)的陳雨清立刻氣不打一出來。
“喂!你們兩個!為什么不讓座?”陳雨清氣呼呼的走到佐羅門和歐陽拓明的桌子前,雙手叉著腰質(zhì)問到。
之前的吃瓜群眾此刻都是坐下了,一些人帶著羨慕的眼神,還有一些人還在懊悔,沒想到這兩個人沒起身讓座反而引起了陳雨清這個美女的注意,早知道自己也不起了。
佐羅門還是不說話,自顧自喝著酒,歐陽拓明確實似笑非笑的說:
“這位姑娘,我們?yōu)槭裁匆屪???p> “因為……”陳雨清正要反駁,卻想到自己什么理由也找不出來。
“我不管!你們就是該給本小姐讓座!”陳雨清嘟著嘴說到。
佐羅門從小就很討厭這種仗著有身份就胡作非為的“大小姐”,皺了皺眉,于是嘀咕了一句說:
“無理取鬧!”
陳雨清一看這個全程沒說話的黑袍人此刻卻是說話了,只是說的話不怎么好聽。
所以陳雨清直接就“炸毛”了。
“你說什么?!”陳雨清聲音直接提高了八個分貝。
“我說你無理取鬧?!弊袅_門還是淡淡的說。
歐陽拓明無奈的搖搖頭,這佐羅門真是個宇宙級鋼鐵直男。
“我無理取鬧?你還穿個黑袍呢,是不是見不得人?啊?心虛了吧!”陳雨清直接回擊到。
此刻管家也是哭笑不得,自家大小姐這一言不合就罵起來了,剛剛自己已經(jīng)試探過了佐羅門的修為,但是令他震驚和直冒冷汗的是,以自己煉尊期小成的修為,竟然根本看不透佐羅門,而且佐羅門身上發(fā)出來的那股若有若無的氣息令自己膽戰(zhàn)心驚。
一會要是自家大小姐惹惱了這個不知修為的神秘人就不好了。
想到這里,管家手忙腳亂的就上前“拉架”。
“喂,你帶著帽子干什么!拉下來見見人好不好!”陳雨清說完,一把拽下了佐羅門戴在頭上的黑帽。
歐陽拓明愣了,佐羅門愣了,陳雨清看著佐羅門的臉也愣了,而管家看見陳雨清的舉動,當場“炸了”。
只是佐羅門和歐陽拓明一直坐在角落,此刻佐羅門又背對著大堂里的所有人,所以那些圍觀的吃瓜群眾沒看見佐羅門的臉。
但是陳雨清看見了……
佐羅門和歐陽拓明都是不約而同的想到:
“真特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