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睜眼說瞎話
回到房間之后,花徹還心有余悸,總覺得那人心懷不軌,或許他已經(jīng)猜到了,玉舒如今已經(jīng)不在府上了。
花徹?fù)?dān)心他來找麻煩,索性回了蝸居。至于什么約定好的,明天的比賽?去他的!本就是莫須有的事情,守這約定做什么?指不定沙圖要在這上面做文章,要找麻煩!
留給花徹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既然花徹知道如今城主府里他她探不出來什么,那么剩下的時間,她還不如就留在蝸居里面研究疫毒,或許還有意外的收獲。
之前花徹一時興起,要來城主府里一探究竟,就是因為他的研究到了瓶頸期,想著到城主府里或許會有什么發(fā)現(xiàn)。
誰知發(fā)現(xiàn)沒有,麻煩倒是不少。思及此處,花徹不由得心中一悸。
要知道每一個人都有他獨特的氣息存在,修煉之人更甚,像是花徹如今是大靈師的修為,如果他不斂起修為,那么修為低下的,比如說靈徒,只要看到花徹,就會不由自主得雙腿打顫。
倒不是因為花徹有多么嚇人,而是因為修煉之人本就是這樣,秀于越高氣息更甚,修為低下的自然承受不住你周身的氣勢。
可那沙圖,不知到底是修煉了什么?無聲無息,仿若一個死人。以花徹如今的修為,根本就探測不到沙圖的靠近。
花徹又想到,今天被沙圖發(fā)現(xiàn)的時候,玉舒也在,可是玉舒也沒有感覺到沙圖的靠近。
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若沙圖為殺手,那么他便能無聲無息之間,輕而易舉地取了一個人的性命。
這太可怕了!
花徹?fù)u搖頭,揮去腦中的想法。想的越多心中越亂,如今想這些也沒有用,還不如老老實實研究。
但也許是花徹始終靜不下心來,一晚上過去了,花徹的研究沒有絲毫進(jìn)展。
一時間,有些心煩意亂。
就在這個時候,花徹又想到了山口那里,不由得隱隱擔(dān)心。想著反正在這里也是浪費時間,還不如去看看那里的情況。
趁著夜色,連夜便趕去了山口。不過倒是沒有半分的遮擋,因為花徹知道,沙圖那個變態(tài),無論她怎么著,他該發(fā)現(xiàn),還是會發(fā)現(xiàn)。
還不如,就這么光明正大走了,省得東躲XZ沒有半分用處不說,還累得不行。
事實果然如花徹所料,在花徹出了房門的那一刻,沙圖便有了感覺。
悄咪咪的跟在了花徹的身后,眼看著花徹,要走出城門。
沙圖冷不丁地竄到了花徹面前:“這么晚了,小姐這是要去哪?”
花徹瞬間冷了臉:“沙大人好興致,什么事都要摻一腳?!?p> 沙圖也不氣惱,依舊笑瞇瞇:“花小姐貌美,沙某自然心向往之,略表關(guān)心而已。”
花徹:“……倒是也不必?!?p> 。。。信你就有鬼了!
沙圖輕笑一聲:“花小姐別客氣,這是沙某自愿的,不知花小姐要去哪?天色已晚,沙某很是愿意為花小姐當(dāng)一回護(hù)花使者?!?p> 花徹挑了挑眉:“那,走吧?!?p> 雖然花徹答應(yīng)了玉舒,盡量不要招惹沙圖,但是花徹也有自己的思量。如今疫毒留下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而她這邊也沒有什么進(jìn)展,想來沙圖或許是唯一的突破口,在必要的時候花徹不介意冒一次險。
沙圖也沒想到花徹就這么答應(yīng)了他,愣了一愣,點點頭便跟著花徹走了。
不過沙圖也是沒有想到,花徹竟那么干脆,直接帶了他去了山口。
看到花徹身邊跟了一個不是尊主大人的二鳳:“………”風(fēng)中凌亂,尊主大人種草了?
梵迦和尚也是一臉懵:“???”金主大大這么快就換人了?
不明所以的藍(lán)廷吹了一個口哨:“嗨!小美人兒!看這里!”
著急忙慌趕過來的無二聽見這一聲口哨,一記風(fēng)火流星錘砸了過去:“呔!你這流氓!吃老子一錘!”
迎面而來的花徹:“……”還真是一出好戲…呢!
藍(lán)廷捂著被一拳砸個正著的眼睛,看了一眼無二,頗為幽怨:“無二,你瘋啦!打我干嘛!”
無二面無表情,指節(jié)掰得啪啪響:“企圖勾搭尊主夫人者,一律當(dāng)廢!看招!”
藍(lán)廷大驚失色,撒開腿開溜:“臥槽,你開什么玩笑,什么尊主夫人,你在說什么?老子勾搭誰了?臥槽你來真的!”
花徹默默走到梵迦和尚那里,“哎,和尚,怎么回事?”
梵迦和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花徹:“……”完全不能溝通了。
只好坐下看戲,無二精力旺盛,打了半天才停下來,一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二鳳,也沒攔著,湊到了花徹旁邊,一起看熱鬧。
二鳳悄咪咪的問:“夫人跟尊主還好嗎?”
花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二鳳?”
二鳳指了指自己,笑瞇瞇道:“正是在下!”
花徹饒有興致:“先前聽阿舒說,二鳳很是好認(rèn),長得好看又穿得花里胡哨的便是,我還覺著很是夸張,現(xiàn)在看來,果然呢!”
二鳳:“…告辭,是在下輸了?!?p> 花徹笑了笑,看到這“花布單子”吃了癟,心情都好了許多。然后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正在打成一團(tuán)的兩人:“那個藍(lán)色衣服的,是誰?看起來和你們很是相熟的樣子?!?p> 二鳳撇撇嘴:“那人叫藍(lán)廷,常年在靈啾山修煉,也是近日才下山,也是從小一起到大的朋友。”
然后二鳳偷摸看了沙圖一眼,沙圖有所感覺,回以一笑,二鳳感覺到陣陣涼氣傳來:“那人是…”
花徹看了一眼沙圖,冷了臉:“就一神經(jīng)病,別理他?!?p> 沙圖:“……?”我看熱鬧也不對了??
看著那邊打得熱烈,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花徹就喊了梵迦和尚問:“和尚,這邊情況怎么樣了?”
梵迦和尚:“暫且安好,雖說時有鬧事者,但都被二鳳施主攔了下來。只是貧僧擔(dān)心,那些人要怎么辦?時間也不多了?!?p> 花徹目光深沉:“車到山前必有路,別想那么多?!睕]路,挖也要挖出一條過道的深溝!
半晌過去后,無二才停了手。起初藍(lán)廷只是躲,后來見無二攻勢不斷,索性也還了手,但逐漸沒了招手之力,成了無二單方面毆他。
這會兒藍(lán)廷四肢無力,癱倒在地,鼻青臉腫,衣服褂子稀巴爛。
反觀無二,除去衣服有了些褶皺,一切完好無損。
只見無二撣了撣身上的灰,挑著眉,對藍(lán)廷說:“婷婷最近長進(jìn)了不少,這次撐得時間長了許多?!?p> 藍(lán)廷喘著大氣,躺在地上,手指著無二,不住地顫抖:“你…滾蛋!”
無二頓時黑了臉:“怎么?想再來一次?”
藍(lán)廷瞬間放棄掙扎,翻著白眼,四肢張開,呈一個“大”字:“來吧,蹂躪我吧?!?p> 無二:“………滾,慢走不送。”
萬沖自從跟二鳳梵迦和尚二人坦白從寬后,便縮在了角落,一聲不吭,這會兒看見沙圖跟著一個姑娘來了山口,頓時瞪大了眼睛。
花徹正無聊掃視一圈,恰巧看見了萬沖,不動聲色地戳了一下二鳳,示意他看看那個人。
二鳳會意,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沙圖,索性拉著花徹閑聊:“夫人怎么想到來山口?”
花徹:“邳城如今儼然一座空城,實在無趣的很,左右也沒什么別的事,我就來了?!?p> 二鳳點點頭:“夫人什么時候回去?這邊風(fēng)餐露宿,條件不大好,時間久了,大人會擔(dān)心吧?”
花徹翻了一個白眼:“來的時候都這么來的,說什么條件不大好,像是在說笑一樣?!?p> 二鳳嘿嘿笑了兩聲,沒再說話,說不過,不敢打,還不敢還嘴,做人真難,做下屬超級難!
無二走到花徹面前,施了一禮:“花小姐!”
花徹點點頭:“你這一路趕來辛苦了,先休息休息吧?!?p> 二鳳這會兒又冒了頭:“我都把這茬給忘了,來,這時間都不早了,正當(dāng)午的,吃飯吃飯!婷婷!別擱地上躺著了,快起來,吃飯了!”
花徹看了一眼自來熟,跟了上來的沙圖,有些無語:“沙大人到了如今這個修為,怕是早已經(jīng)辟谷了吧?”別瞎湊熱鬧了,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別打擾我們討論機(jī)密!
沙圖微微一笑:“哪有,世間唯有珍饈不可辜負(fù),沙某平生最愛美食,若非事出有因,是三時三餐缺一不可的?!?p> 花徹點點頭:“那可真是難得,既如此,就不勉強(qiáng)沙大人了,二鳳準(zhǔn)備的都是些家常小菜,清湯寡水的,怕是大人看不上眼,不如等回了邳城,再請大人大吃一頓?”你趕緊走吧,這都已經(jīng)明示了!
二鳳看了看擺上桌的雞鴨魚肉一樣不落下的大餐,睜眼說瞎話:“是啊,這清湯寡水的,也不好招待你?!?p> 沙圖拉開椅子,徑直坐下:“無礙,山珍海味吃慣了,吃些家常小菜,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
花徹:“…!”有種嗶了狗了的感覺。
這人怎么好賴話聽不懂了呢…
也是很難溝通!
LY吶吶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