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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醫(yī)當(dāng)?shù)罆r

第211章:梵迦要做什么?

毒醫(yī)當(dāng)?shù)罆r LY吶吶 3066 2020-09-14 22:34:44

  花徹輕嘆一口氣:“你不知道,近日我在控制和尚的飲酒量,那個酒壺里僅夠他三天的量…”

  花徹抓著玉舒的手越發(fā)收緊:“那和尚近日為了壓制封印,費(fèi)了老大的力氣,我擔(dān)心…萬一酒沒了…他扛不住…”

  玉舒搖了搖鈴,通知了一個人,才拂著花徹的背,輕拍安撫:“別慌,我通知了靈臺山的人去找和尚,不會有事的。”

  花徹很是自責(zé):“若非是我非要他控制酒量…他也不會…”

  玉舒掰過花徹的腦袋,貼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徹兒,不要胡思亂想,你也是為了他好,現(xiàn)在梵迦靠著大量的酒壓制住了封印,等時間長了,便會需要越來越多,永無止境,梵迦雖是靈尊之體,但他的肉身已經(jīng)被酒侵蝕,這點(diǎn)徹兒不是很清楚嗎?若非如此,也不會要求梵迦控制酒量啊!安心,安心寶寶,相信我,梵迦會沒事的,好嗎?”

  花徹輕嘆一聲,“但愿如此…”

  “大師,全寺二百三十六名沙彌已準(zhǔn)備好,不知何時出發(fā)?”

  梵迦和尚冷著臉:“即刻出發(fā),前往山口,務(wù)必攔截所有意圖出逃山口的人!”

  那個主持模樣的和尚抬起頭,看著面前帶著面具的人,神色猶豫,“大師…也去嗎?”

  梵迦和尚頓了頓:“貧僧不去了,你們準(zhǔn)備一下便出發(fā)吧?!?p>  寺廟是離邳城最近的巒山寺,主持法號梵孺,梵迦和尚來的時候便是如今這個模樣,臉上帶著一方面具,整個人包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若非他身上有梵音寺的手牌,梵孺定然把他當(dāng)“神秘來客”處理了。

  梵孺退了下去,帶著一眾弟子前往山口,梵迦和尚見眾人都走了,整個人松了一口氣,癱倒在座位上。

  整個身子像是控制不住一般,渾身痙攣,抽搐,某色一會兒正常,一會兒變紅,梵迦心中苦澀,或許等不得三天,他便不是他了…

  但是,在那之前…梵迦和尚神色堅定,仿佛做了什么決定一般…

  大壯走了,四個人的隊伍,如今只剩下花徹跟玉舒二人,二人臉上再沒有了,當(dāng)時才出發(fā)時的輕松,都是繃著臉,滿身都是嚴(yán)肅。

  因著花徹身上有傷,再加上情緒波動挺大,玉舒不同意花徹一到了就開始忙碌,強(qiáng)硬決定必須要等到傷好了才可以。

  城門這里有重兵把守,說來也是因?yàn)?,自從城主大人宣布了城里害了疫病之后,城里人人自危,再加上有些人心理作祟,一時間,城中犯案數(shù)量巨增,迫不得已我們這位“愛民如子”的城主大人,在城中各處都設(shè)上了排查點(diǎn),生怕再有鬧事者。

  特別是城門口這里,城主不限制他們的去留,但唯有一點(diǎn)不得打架斗毆,不得燒殺搶掠。

  不過這段時間以來,往城里走的人基本見不著,多數(shù)都是往外跑的。玉舒認(rèn)為,若是此時大張旗鼓的駕著馬車往城里走,勢必要惹人關(guān)注,那他們的安穩(wěn)日子就結(jié)束了,就更別說要讓花徹養(yǎng)好病再去接手這邊的事了。

  思慮再三,玉舒決定,攬著花徹,夜半時分,翻越城墻進(jìn)入邳城。

  進(jìn)了邳城之后,玉舒也沒放松警惕,雖說那些垃圾不會傷著他們,但若是有人來打擾,也是很浪費(fèi)精力的。

  邳城中也有百曉閣,花徹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百曉閣東家的身份象征玉牌,便跟玉舒通了氣,去了百曉閣。

  在邳城如今人人自危的地盤,即便是入住客棧,也不安全,沒人能保證,現(xiàn)在的客棧老板沒壞心!

  所以,唯有百曉閣,是安全的。

  因?yàn)橛杏衽圃冢◤囟撕苋菀拙鸵姷搅税贂蚤w邳城的分店長,那人便是一副典型的商人模樣。

  嘴唇兩邊掛著八字胡,穿著金黃的外袍,手里捏了兩個核桃,不停把玩。一眼瞧上去,便很是精明。

  此人,姓黃名習(xí),是邳城百曉閣分店的店長。

  那人的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手里拿著花徹遞上去的玉牌,不知道要打什么壞主意。

  不過花徹一眼便瞧出了那人不老實(shí):“黃店長,若是還不能憑玉牌分辨出本少主的身份,那便仔細(xì)瞧瞧本少主的臉,這張臉,可是夜叔定下了我的身份后,便連夜加急送予的,可莫要說,黃店長沒印象?!?p>  黃習(xí)聞言頓時一激靈,老老實(shí)實(shí)的把玉牌還給了花徹,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少主這話說的,小人哪兒敢??!不過小人也是初上任,這牌子也是第一次見,少主本人比畫像更顯出色,黃某眼拙??!”

  花徹這會兒根本聽不進(jìn)去黃習(xí)拍的馬屁,擺擺手一臉不耐煩:“黃店主也別客套了,這時間也不早了,不知我二人要在哪里休息?”

  黃習(xí)一臉猶豫,話還沒出口,便被花徹堵了回去:“怎么到了我百曉閣,竟還要我一個少主出去找客棧住嗎?”

  黃習(xí)一抖,頓時感覺周身一冷,哪兒還敢反駁:“哪兒能呢!少主,還有這位公子,請!樓上頂層是為您專留的房間!”

  花徹來了興致:“專門留的?黃店長沒說大話吧?”

  黃習(xí)低頭哈腰,“閣主上次不僅把少主的畫像傳來了,一并送來的,還有一條命令及一張圖紙,令名下所有百曉閣都為少主備上住處,房間布置同少主的住處一模一樣,盡量讓少主去了哪兒都有賓至如歸的感覺!”

  花徹點(diǎn)點(diǎn)頭,有些懷念,說來,出門很是著急,她的熊本熊沒能帶來,平日里忙想不起來,這會兒突然提起,倒是很想念那個大娃娃。

  因著花徹如今男子裝扮,頭上盤的是男子發(fā)髻,衣袍為了襯發(fā)型,選的也是偏中性些的,如今整體看上去,倒是很像一個翩翩少年郎。

  黃習(xí)那會兒算盤敲得噼里啪啦響也是因?yàn)槿绱?,之前總部傳來的消息是,少主是女子,但是方才來的,兩個人,一個是亭亭玉立貴公子,另一個看上去是個人畜無害的小少年,怎么也不像是個女娃娃,更別說什么少主了。

  但就是這樣,他們兩個人手里居然拿著玉牌,而且那枚玉牌是真的,是真的象征著少主身份的玉牌。黃習(xí)那會兒心想,這倆人定然是冒充了少主身份,說不準(zhǔn)少主還遭他們所害,若是能從他們口中套出少主的下落,那便是大功一件!

  但誰曾想,那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少年,居然是個女子,這人真的是少主!這下可算是搞了一個大烏龍,不過,黃習(xí)心里松了一口氣,幸虧沒把這話說出來,只敢在心里想一下,不然這臉真是丟大了!

  到了頂樓之后,黃習(xí)的神色頗為古怪,看著同花徹站在一起的玉舒,猶豫老長時間,才遲疑地開了口:“這位公子…不如隨黃某去天字號樓休息?這天色不早了…”

  玉舒撇著嘴沒出聲,只是周身的冷氣愈發(fā)濃烈,花徹一看便知道,這人是又在鬧別扭,對著黃習(xí)擺擺手:“無礙,你忙你的去!這邊不用管了!快走吧。”

  花徹捏了捏眉心,把玉舒拉到桌邊坐下:“阿舒,我想同你討論一件事。”

  玉舒點(diǎn)點(diǎn)頭,花徹才開了口,很是猶豫:“阿舒,之前有過女子嗎?”

  玉舒皺著眉,“是什么意思?”

  花徹:“只是字面意思,阿舒有沒有同女子同房過?!?p>  玉舒哧著臉,搖頭:“這種事情當(dāng)然沒有了!”

  花徹:“那…為何阿舒這幾天總是同我睡在一起?”

  玉舒:“………”

  怎么說…

  花徹見這人不吭聲,嘆了口氣:“我知道阿舒是好意,我知道阿舒每日睡覺前都會點(diǎn)上安神香,也知道阿舒是關(guān)心我,但我總覺得不大好…”

  玉舒眸光幽暗:“徹兒,母親說,想見見你?!?p>  花徹眨巴著眼,似有些不理解玉舒這前言不搭后語的回答:“哈?”

  玉舒拉著花徹的手:“徹兒,我想帶你回家,是我們的家?!?p>  花徹渾身一怔,抿緊了唇,沒再多作回答,她知道玉舒是什么意思…

  花徹:“睡吧,時間不早了。”

  說著,花徹便一腦袋縮在被窩里,一動不動,呼吸綿長,看上去就像是真的,睡著了一般。

  玉舒看著規(guī)律起伏的被子,輕嘆一聲,把人連著被子,一同攬在懷里,“晚安,寶貝。”

  徹兒是同他在一起了,但徹兒同他分享的,有許多東西,有秘密,有喜樂,卻唯獨(dú)沒有悲傷,她的痛苦,好似從來沒有對他訴說,她的心,好像從未對他完全敞開…

  他知道徹兒是真的喜歡他,是那種姑娘家情竇初開時,青澀而純真的初戀般的喜歡,唯有歡樂…

  可玉舒很貪心,他想要的,不僅僅是開頭,相比較而言,他更想有個結(jié)果,具體一點(diǎn),他想和花徹有一個美好的結(jié)果。

  但花徹又是倔強(qiáng)的,她會接受玉舒對她的好,也會加倍對他好。但是花徹總覺得,她的父母是她的,她需要自己負(fù)責(zé),自己把他們找回來,她不想麻煩任何人,即便是玉舒…

  這是花徹的倔強(qiáng),但玉舒總說,這是牛頭梗,不撞南墻不回頭,明明身邊有個超級粗的大腿,可用起來的時候總會選擇性失憶!

LY吶吶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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