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難怪會認(rèn)錯!
林海見眾人都沉默思忖,心中不由得著急,輕咳兩聲亮了嗓,挺著肚皮就開了口:“陳東家此言差矣,城主為人如何,在座的人有目共睹,僅憑你三言兩語,便把城主這么些年的所作所為毀于一旦,怕是有些不妥吧?”
這話自然在人群里有了反響,至少那些墻頭草不再一味的覺著陳東家的話是對的。
但是多數(shù)人看向他的眼神,很是奇怪,仿佛看他就像是在看一個頭腦簡單的傻子。
林海半晌才覺得有些不對,問:“怎么這般看我?難不成本少說的不對?各位難道就能否定城主多年的建樹?”
陳飛不緊不慢,將那份林海掠過沒看的資料遞給了他:“林大少怕是把這份資料略過去沒看吧?奉勸林大少一句,在為他人打抱不平之前,還是先打聽一下是對還是錯。莫要為人平添了笑柄。”
林海將信將疑地接過了那份資料,起初還不以為然,拿了過來之后只是隨意的掃視兩眼,就是那兩眼便讓他膽戰(zhàn)心驚了,嚇得他趕緊以飛快的速度把那份資料從頭到尾看了完,頓時臉色黑沉,抿緊了嘴巴,話也沒說一句,便甩袖離去。
搞得剩下的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他這是鬧什么幺蛾子,就連從一開始跟他沆瀣一氣的金大少,此時都覺得他走得莫名其妙。
沒看資料對城主頗有維護(hù)的人不止他一個,也不知他到底為何那么大反應(yīng)。于是眾人的眼光都落在了坐在主位的陳飛身上。
陳飛對于林海的走倒是不覺得奇怪,“林大少許是有事先行一步走,不礙事,我們來說我們的?!?p> 林家也是邳城的一大世家,若非是林海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商會并不愿意去給自己樹一個敵人。更何況如今林海也不過是被人當(dāng)了靶子,是否心甘情愿,不得而知,是否與那些人狼狽為奸,不得而知。但如今他并沒做什么傷害到他利益的事情,陳飛并不愿意動他,特別是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
陳飛:“邳城如今人人自危,這疫癥不知何時就會蔓延到在座的你我之中,陳某得了消息,靈臺山的人已經(jīng)得知了城主的所作所為,搶先一步封了山口,不出所料的話,如今那些拖家?guī)Э谔油娇诘娜?,一個都走不出去?!?p> “在座的人都同為邳城子民,應(yīng)該知道從邳城出去,唯有山口一條路,但是現(xiàn)在這條路被封上了,靈臺山是何方勢力,相信不用我多言,在座的各位也都心中有數(shù)。”
“如今這種情況也算是內(nèi)憂外患,唯有在座的各位同陳某一起,才能謀得一線生機(jī)?!?p> 陳飛的一番話說的慷慨激昂,不僅分析了其中利弊,還找準(zhǔn)了方向,這讓在座的眾人都覺得自己找到了主心骨。
當(dāng)即便有人發(fā)了問:“敢問陳東家,你也說了,這山口已經(jīng)被封上了,這也算是斷了我們唯一的一條生路,況且在座的各位,我大龍不敢說全都認(rèn)識,但是多數(shù)是見過的,大家都是粗人,可沒有一個擅長那些細(xì)致的醫(yī)術(shù),就這種情況而言,我們怎么才能謀得那一線生機(jī)?”
陳飛幽幽開口:“生機(jī)不是沒有,這要看城主大人給不給了?”
那人遲疑地問:“陳東家這意思是?”
陳飛陡然站起:“那老賊怕死得很,竟然敢搞出這個疫癥,手里必然有解藥,我們就要打他一個出其不備,我們,逼上城主府!要那老賊,解藥,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氣氛瞬間被燃至了頂點,待會兒紛紛嚷著要去城主府討個公道,要解藥。
但是依舊有頭腦清醒的人,問了一句。大家潛意識遺忘,卻又是至關(guān)重要的問題。
“東家說那老賊怕死又惜命,那相信大伙也都知道,那老賊自私得很,手里即便是有解藥,也定然不多,那到時我們拿了解藥后,又該如何分配?在座的人可不少,拖家?guī)Э诘娜艘膊簧伲瑬|家的商會里面人手也不少,那毫無疑問,解藥定然是不夠的,那到底要如何分配?”
陳飛盯著他,眸光暗沉:“陳某自有打算,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后,陳某第一時間便差人去請了藥宗的掌教座下大弟子晏殊,此人本事幾何,相信各位都清楚,有他在,即便是只有一份解藥,也定然能救回所有人的命!”
那人聞言點了點頭,便退了下去,再沒出聲。
藥宗的掌教真人由于修為到了突破的至關(guān)重要之點,早年便閉了死關(guān),宗里的各項事宜都交給了他的大弟子晏殊,但是晏殊志不在此,平日里只喜歡鉆研藥物,不喜歡處理雜事,便想放權(quán)。
這話一出口,那些狼子野心的人便都冒了頭,紛紛表示愿意替他分憂,但是晏殊不是個傻的,雖說他平日里只關(guān)心鉆研藥物,但好歹跟在掌教真人身邊多年,什么門門道道沒見過,那些人一張口一個眼神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選了兩個看起來能力頗為不錯的,讓他們分別管理其中一部分,定下時間按時考核,給他們營造一個競爭的氛圍,完全不給他們和平相處的機(jī)會,這樣下來也有兩三年了,兩人之間倒是相安無事,不過看向彼此的眼神倒是更加的水深火熱。
不過晏殊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他們二人之間這也算是形成了一種良性競爭的關(guān)系,二人你追我趕,性情能力都差不了太多,到時有一種分庭抗禮的意思,這當(dāng)然是晏殊想要看到的。晏殊的要求并不高,只要他們二人不要聚在一起對付他就是了。
宗里的事情剛一穩(wěn)定下來,夜晏殊便拎著一個小包袱,揮揮手,不帶走一片云彩,瀟灑的走了,就留了一封書信。
“本座出去云游了,考核時本座便回來了!勿念!”
瞧瞧這人說的話,旁的時候都不回來,唯有要到了考核的時候他才回來,就因為擔(dān)心他們倆人湊一塊兒對付他!
藥宗一月一考核,晏殊便掐著點兒回來,回回沒有落下過,評判的倒也還算標(biāo)準(zhǔn),你贏一回,我贏兩回,你贏三回我贏兩回。這樣二人之間相差不多,便會一直相互制約。
就在這段時間里晏殊一月一個地方的轉(zhuǎn),自然是來過這個傳聞中,接口各國貿(mào)易的城鎮(zhèn)——邳城。
也就是在這個地方,陳飛結(jié)識了晏殊,并結(jié)為了至交好友,由于邳城距離山水城不算太遠(yuǎn),晏殊前些日子遇險,陳飛也得到了消息,還派人去送了禮,表達(dá)了關(guān)切之意。
自從邳城出了這事,陳飛便心亂如麻,但是晏殊傷重未愈,他也不好去請他來。
不過在與晏殊的書信往來交談中,陳飛還是提到了這個問題,晏殊便告訴他,如今已經(jīng)有一個醫(yī)術(shù)高手去了邳城,如今應(yīng)當(dāng)是快要到了,陳飛本來對此將信將疑,但是隨即晏殊又說,他出了點意外,差點就要了他的老命,是那人化腐朽為神奇,把他從鬼門關(guān)拽回來了,而且是一連兩次。陳飛這才亮了眼,而且在信的末端,晏殊又寫了。他身子如今已經(jīng)太好,再過兩日便會來邳城查看情況。
只是頗讓陳飛意外的事,在信里面晏殊說這個救了他兩次的人是名女子,且是名貌美的女子。就是這件事情,讓陳飛心里還是有些疑慮未化開。
在陳飛的眼里,那些醫(yī)術(shù)精湛的大夫多數(shù)是男子,女子很少在這方面有所建樹,更何況是一個貌美的女子。
關(guān)于晏殊的審美,陳飛是一點懷疑都沒有的,晏殊是何人?他見過的人有多少?其中當(dāng)然不乏那些貌美如花的女子。但是那些人在他的眼里如敝屐,現(xiàn)在這個能入到他的眼里,且讓他稱贊一聲貌美的人,陳飛認(rèn)為,必然不是凡人。
這么想著陳飛的心里便多了一絲期待。
但是讓陳飛如此期待的人,在路上磨磨唧唧的,還在跟兩個男人鬧脾氣鬧別扭,一個大一個小。
大的喊小的“乖兒子”,小的喊大的“娘親”。聽起來十分的不倫不類!
花徹看著那二人膩歪在一起,大壯一口一個“娘親”,被玉舒逗得咯咯咯笑個不停,時不時地還要喊一聲“爹爹”刷一下存在感。
每次都喊得花徹一臉不耐煩,離那兩人遠(yuǎn)遠(yuǎn)的,表示自己承受不起!要知道他還是一個年僅十四的黃花大閨女,正值豆蔻年華,哪來那么大兒子?
花徹低頭看了看她的“小籠包”,心情很是郁悶,她覺得以她現(xiàn)在這個年齡,她發(fā)育的也還算是不錯,怎么那個臭小子偏偏就能把性別認(rèn)錯了呢?
花徹又看了一眼玉舒,那邊被看著的人送她一口锃亮大白牙的人,笑瞇瞇的沖她揮揮手,花徹當(dāng)即別過了臉。
臉頰緋紅,想到了昨天夜里,玉舒又死皮賴臉地鉆到了她的帳篷里,理由還很是奇葩又正常!
他說大壯睡覺打呼,吵得他睡不著,只好“勉為其難”地過來跟她擠一擠。
玉舒解釋地快,脫衣服的速度也不慢,“唰唰”兩下衣服脫個精光,花徹被直面暴擊,看到了玉舒的身材,瞬間被“大肉包”所吸引。
花徹心中感嘆:這人平時鍛煉得很不錯,難怪大壯竟然能認(rèn)錯爹娘性別!
LY吶吶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