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昊點頭道:“我明白,二弟你盡管施為,不要有心理負擔,成與不成都沒關系,那行了,我先走了,過些日子我再來?!?p> 項陽攔住他道:“大哥你要去哪?”
邢昊回道:“去梁城溜達溜達。”
項陽沉吟片刻道:“大哥,你剛才不是說現(xiàn)在外面很危險嗎?要不你還是不要去梁城了,你在我靈藥宗小住一段時間吧!”
邢昊拒絕道:“沒事兒,我才不怕那藏頭露尾的鼠輩呢,他若是敢來弄我,那我就弄死他!老齊,走了!”
說罷便不由分說的向外走去,齊長老看了看項陽,微微搖頭嘆了口氣,跟了上去。
自家少主哪都好,就是特碼犟的要死……
項陽將邢昊主仆二人送走之后,嘆道:“這家伙真不是個消停的主唉!”
梁丘回道:“項長老,您若也是七門九宗的少宗主的話,您說不定比邢道友作的還要厲害呢!”
項陽無語道:“您這是夸我呢還是罵我呢?”
“當然是夸您呀!”梁丘笑了笑說道。
羽然長老掩嘴偷笑不已。
項陽翻白眼道:“我信你才怪!”
頓了頓他忽然問道:“副宗主,太上長老今天心情怎樣?”
梁丘不解其意,答道:“因邢道友之事的緣故,太上長老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怎么了?”
項陽聞言心里泛起了嘀咕,季凌突然找自己能有什么事兒呀?!
他終究還是不太放心,于是如實道:“太上長老方才傳音讓我得空了去天簾谷一趟,不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兒……”
梁丘聽后皺起了眉頭,他也不知道太上長老找項陽要做什么,居然用傳音入密。
這時項陽道:“副宗主,你要是沒什么要緊事兒的話,就陪我去一趟唄!”
梁丘面色猶豫道:“太上長老傳音入密邀您前去,想必是有極為重要的事要對您說,我去可能有些不太方便吧……”
“她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兒呀?”項陽拉著梁丘的胳膊道,“走走走,沒什么不方便的!”
梁丘掙扎著說道:“項長老,我去真不方便,要不還是讓羽然長老陪您去吧!”
一旁的羽然長老一臉無辜,這難道就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么?
項陽想了想道:“也行,只要有個人陪著我去就行,反正我自己是肯定不去的。”
羽然長老聞言無奈道:“那羽然便陪項長老走一遭吧,只是若太上長老怪罪下來的話,還請副宗主出面解圍……”
梁丘差點拍胸脯,他保證道:“沒問題!”
就這樣,項陽與羽然長老兩個人向天簾谷走去。
路上項陽問道:“羽然長老,靈石月奉收到了吧?”
羽然長老點了點頭,感激道:“多虧項長老您提供了幽冥花所在,如若不然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發(fā)放靈石月奉呢,謝謝您!”
項陽擺了擺手道:“不用客氣,各有所需罷了?!?p> 頓了頓他問道:“對了,羽然長老你現(xiàn)在是什么修為來著?”
“金丹前期?!庇鹑婚L老回道。
說起修為,她又想起了項陽那詭異的修為來了。
這回她是真的忍不住了,于是開口問道:“項長老,您是什么時候修煉到筑基期的呢?莫非您以前就修煉過?”
“筑基期?”項陽一怔,不解道,“哪來的筑基期修為呀!”
這回輪到羽然長老愣了。
項陽身上有梁丘給的匿氣符,所以羽然長老是無法發(fā)現(xiàn)項陽的真實修為的,除非用神識入體查探,可那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
羽然長老秀眉微顰,她現(xiàn)在懷疑是不是梁城入城處的那塊驗靈石出了問題?
不過她隨后便否定了這個猜測,驗靈石是絕不會出問題的!
那么問題肯定出在項長老的身上了。
于是羽然長老便將心中所有疑問傾數(shù)問之,并且一臉擔憂之色,她并未將項陽修為與天道爪牙聯(lián)系在一起,還當是項陽的身體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畢竟在修真界也是有人根基不穩(wěn)便強行提升修為的……
項陽聽后一怔,隨后連呼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p> 別人不知道,他自己心里跟明鏡似的,自打梁丘說完利害之后,他就從未修煉過,修為又怎么可能變成筑基呀?!
難不成這玩意兒還能自己增長不成?!
“一定是那個什么驗靈石壞掉了!”項陽肯定道。
羽然長老搖頭道:“當時項長老您在我之前驗的,我而后驗的卻準確無誤,所以一定是項長老您的身體出了問題,不如讓羽然為您檢查一下吧?”
雖然項陽確信自己從未修煉,可這會兒有點不確定了。
俗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現(xiàn)在根本不敢冒然讓羽然查驗,如果自己修為真的莫名其妙到了筑基的話,那沒辦法跟羽然長老解釋!
于是他搖頭道:“不用勞煩羽然長老了,還請羽然長老告知如何自己查看修為?!?p> 羽然長老聞言不禁納悶起來,項長老一面說不勞煩自己,一面又讓自己教其與如何自查修為,這豈不是脫了褲子放氣,多此一舉嗎?
不過納悶歸納悶,羽然長老還是將方法如實告知了。
項陽內(nèi)視丹田紫府后,整個人都傻了。
他嗎的怎么就筑基了呢?
而且看樣子修為還快突破至筑基中期了。
這,這可真是嗶了哈士奇了!
羽然長老見項陽如同石化后,急忙問道:“項長老您怎么了?是不是修煉上出了什么問題呀?!”
項陽回過神來,他努力使自己心情平靜,道:“沒,沒,沒事!”
羽然長老:“……”
項長老看上去完全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呀……
項陽深吸一口氣道:“真沒事兒?!?p> 羽然長老無語道:“沒事就好,項長老,您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吧,您把北州寒珠弄丟了嗎?”
“我送人了……”項陽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道。
羽然長老沒有絲毫生氣,她從儲物袋拿出一顆北州寒珠道:“吶,再送您一顆~”
項陽接過北州寒珠,只覺得身心仿佛如墜冰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