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顧城特別吃驚的說道“你,你家什么時候養(yǎng)兔子了,之前去不是還沒嗎?況且你不是不喜歡動物的嘛。”
言謹恒連一個白眼都沒給他,直接閉目,選擇無視他的話。
顧城還在旁邊念叨著,他這樣冷血的人怎么可能養(yǎng)那么溫順的動物,別提他有多震驚了。
言謹恒睜開他的眼睛,掃了一眼顧城,示意他閉嘴。
顧城看他那樣子,果斷做了一個拉鏈的動作閉上嘴,因為他敢保證他對言謹恒的認識,他再說多一句言謹恒肯定會在這路上直接將他扔下的。
在黑暗的冬天里,路上只有少量的車行駛著,車內也安靜的不行,被言謹恒的眼神秒殺的顧城手機里不停的撩撥著在國外加的小姐姐。
……
黑色S級邁巴赫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云邸的地下室,言謹恒扶額,剛剛被顧城煩透了,到了他家還硬說到他家看看是怎樣的兔子,讓他這工作狂,工作一結束就趕飛機回來。
他進到電梯識別了指紋,按了頂層,想了想取消了,點了43A的樓層,他也不知道自己那么晚了為什么還要到那去,或許只是單純壓制不住內心,想要見見她。哪怕知道她或許睡了,也想去她待過的地方感受一下她存在的氣息。
言謹恒還沒走進客廳,就聽到傳來的電視上播放的電視劇聲音,挑了挑眉想,難道那么晚如姨還沒睡?
他走進去,客廳內只開著一盞臺燈,微暗的環(huán)境,讓他不自覺皺了眉,走到沙發(fā)處,看到了邢樂顏穿著睡衣側躺在那,應該是看著看著電視就睡著了。
電視里播的電視劇聲音仍在響著,落地窗外的月光照進室內,言謹恒蹲下來,看著邢樂顏的臉,眼里有連他自己都還沒有察覺到的溫柔閃爍,身上的寒氣漸漸減退,在外人眼中如此高冷的言總,卻在這樣的一個女孩面前收起了鋒利的劍芒。
睡夢中的邢樂顏感覺到了絲絲涼意,雙臂蜷縮的抱緊自己,言謹恒看到后站起來,將她抱了起來,若非她臉上看上去有點嬰兒肥,還有飯桌上吃的飯量,他一定會覺得她沒怎么吃東西,因為抱起來太輕,抱在懷里沒什么太大的重量。
準備抱她回房間,邢樂顏感覺到了溫暖,便靠著他的臂彎,將頭埋的更深。
兩人之間,彼此的距離靠的更近了。
言謹恒感覺到了,往樓梯去的腳步停滯了一下,低頭看了看她。
她還是緊閉著雙眼,看著她的睡顏,手上不自覺抱得更緊了。
推開她的房門,明明是一樣的黑白灰格調,卻因為她,整個房間都充滿溫暖。
言謹恒將邢樂顏放在她的床上,沒有立刻離開,反而坐在床沿,他感覺自己跟中毒了一樣,他甚至無法確定這是不是喜歡,但是他可以肯定她帶給他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看著眼前這個女孩,連熟睡都帶著微微的笑意,他伸手情不自禁的摸上了她的臉,從臉頰到眼睛,再到嘴巴。
他的目光停在了她那紅潤如海棠的唇,他忽然想起那天在頂層時,就想做的事。
往往身體上的行動永遠比內心的欲望還要快。
言謹恒慢慢的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女孩身上淡淡的牛奶香從鼻間傳來,睫毛微微煽動,他很快便離開了她的唇。
這蜻蜓點水般的吻,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她,好像沒有一點免疫力那般,他握緊雙拳努力的壓抑住自己想要再深入的欲望。
言謹恒覺得這種感覺,對他如此自控的人來說,是一種非常不妙的事,坐了一會,他便離開了。
早晨,折射進來的太陽光照在邢樂顏臉上,她皺著眉,用手擋住眼睛,但是陽光還是從縫隙中透射進來。
她坐起來揉了揉頭發(fā),眼睛都沒睜開,起身將窗簾拉起來,又躺會床上,繼續(xù)睡。
突然她想起什么,睜開雙眼,她記得自己昨晚好像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看著看著睡著了,怎么會在床上,難道自己會夢游?不可能啊,20多年了都沒發(fā)生過啊。
難道是言謹恒昨晚回來了?將她抱上來的,也不對啊,他對她應該都沒有什么印象,更不可能知道她睡哪個房間啊,還不如說自己夢游上來的說法更實際。
不過昨晚她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到言謹恒親了她,可是想了一下無奈的笑了笑,自己是有多想他,卻還是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唇瓣。
現(xiàn)在她徹底無法再睡個回籠覺了,索性起床洗漱,去看看梁思遠給她買的畫具。
剛下床發(fā)現(xiàn)她的拖鞋不見了,繞著床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只能放棄了,光著腳去衛(wèi)生間。
因為沒穿鞋,光著腳,她穿著連體的白色兔子睡衣一路走走跳跳的下樓,而坐在餐桌的言謹恒看到這一幕不自覺勾起嘴角,還真像只兔子,蹦蹦跳跳的。
邢樂顏先是往沙發(fā)的方向,想找找自己的拖鞋在不在那,完全沒有注意到餐桌那邊坐著自己一直想見得人。
“樂顏,你怎么不過來吃早餐啊”剛好如姨從廚房出來,看到她不是往餐桌的方向過來,就叫了一下她。
“如姨,我在找我的拖鞋,就過來?!毙蠘奉佫D身對著如姨說道,剛說完,她就看到了坐在餐桌前的言謹恒,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絕美的面容,手腕處松松挽起,因為在家,眼神里有幾分說不出的慵懶。
邢樂顏咽了咽口水,剛起床就看到一副美男圖,秀色可餐,不,不對,還沒吃早餐,她就已經(jīng)覺得她飽了。
回過神的她,連忙反應過來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頭發(fā)梳都沒梳就下來了,她急忙光著腳沖上房間,連如姨在后面叫她都沒回應。
如姨在一旁念道“樂顏,這是怎么了,不是下來吃早餐嗎,怎么又上去了?”
邢樂顏一系列的動作,言謹恒都看在眼里,輕輕的笑了一下,但他還是吃著自己的早餐,裝作事不關己的樣子,擦了擦嘴巴,站起來放下袖子,拿起放在凳子上的西裝外套便往外走了。
等邢樂顏換好衣服下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走了。
失落的心情一涌而上,她光著腳緩緩的走到餐桌,像是被人從溫暖的被窩中,一下子拉進寒冷的冰窖一般,她試圖讓右腳的腳心貼著左腳的腳背讓自己溫暖起來。
她低頭吃著早餐,想著那么多天,好不容易能再見到他,結果連一句話都沒說他就走了。
邢樂顏嘆了嘆氣想,難道這就是網(wǎng)上說的,穿的好看的時候,想遇見的人一個遇不到,結果穿的最糟糕的時候,不想遇見的人,偏偏遇見了。
喝可樂不加糖
各位讀者大家好! 這是我第一本小說,我不知道這本小說會有多少人看,而且也對于我這個懶癌晚期的人,如有幸你剛好讀到了這本小說,雖然我無法保證每天都會更新,不過我會盡我最大的耐心把他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