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說是墓主人從小就是天賦異稟,特別的聰明,現(xiàn)在兩個人所在的這條墓道就是說了墓主人的少年時候,那是一個肆意恩仇,隨心所欲的少年,按照現(xiàn)在來看這個墓主人應(yīng)該是一個很好的人,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都沒有提過,墓主人到底是誰?
“那這個墓主人也是太窮了一些吧!你看著些東西,什么都沒有,我都不盼望他有什么奇珍異寶了,好歹要有什么值錢的東西,能不讓我們幾個白來一趟?!?p> 沐輕涵也跟著他在看墻上的壁畫,走到最后,那個可以獨自一人殺死頭狼的男孩,已經(jīng)成為族里面最有威信的人之一,自己就像一個過客,看著少年一步步的成長,然后一步步的成為那個族中最強的人。
他們兩個走到了另一邊的墓道里面,這里面只放著一口棺材,除了這個棺槨整個墓室里面沒有任何的陪葬品,這個墓室的位置,也就是剛才沐輕涵和吳之恒聽到聲音的那間墓室,“這個是第二條墓道,第二條墓道的墓室棺材是在第二間的,我們剛才在的那一排是在第一間,以此類推剩下的棺材也是好找到的。”
黃熙也湊到棺槨的旁邊,棺槨已經(jīng)被人為的撬開,里面的東西散落了一下,不過里面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就是一些普通的陪葬品都沒有,看起來也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
黃熙看著眼前的棺槨,遲疑的開口,“你有沒有覺得他這個棺槨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單看棺槨,棺槨上的花紋不是什么精致的花紋,這些花紋好像是草原上的那些常見的野花,棺槨用的木材也不是名貴的木料,而且槐木,這可以說是這個墓里比較特別的地方了。
“這里面沒有尸體,如果有尸體不管怎么樣都會有痕跡,可是里面連一點痕跡都沒有,所以也就是說里面根本就沒放尸體,而且你看那家尸體是用槐木做棺槨的,是怕他不出事嗎?”
槐樹是他們風水里面大名鼎鼎的一種兇樹,由于他們陰氣非常的重,在各種流傳中更是能夠招引幽靈的樹,平時要是將其種植在家里,就會將陰氣進行集聚,可能會導致家里的整體風水運勢越來越不好,正因為這樣還會說是招了不干凈的東西,非常的不吉利。
“不能不放尸體吧!而且用了槐木,會不會是跑了?”
“并不說是沒有這種可能,而且,你有沒有覺得太安靜了?!眲傞_始的時候她和吳之恒出來的時候還發(fā)現(xiàn)了有別人的聲音,可是這一次他們完全沒有聽到任何聲音,“熙,你和恒剛才出來有遇到什么人?聽到了什么聲音嗎?”
黃熙認真想了一下,然后搖搖頭,“沒有,我沒有察覺到任何別人的聲音和氣息,怎么了嗎?”
“就是因為沒有任何不一樣,才是最大的不同,不可能有人走過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而且我們這都算走過的第三趟,我覺得不可能就遇到了薛文景一個人。”
黃熙有些頭疼,他們聰明人都想的這么多嗎?“哎呀!想那么多干什么,我們往下一間走吧!沒準他們已經(jīng)找到了去了主墓室的通道了呢?我們也快點去找吧!等到時候也就能遇到了?!?p> 沐輕涵拿他沒有辦法,怎么就不能多想一想,那會兒剛開始的那群人就是死的不明不白,而且薛文景可是薛家的少主,就算他想自己下這個斗,薛家的老爺子也絕對不可能讓他下去,所以也就是說薛家陪他下斗的那些人全都死了。
別人不知道,自己不可能不知道薛文景的實力到底有多強,雖然不排除他受了那么重的傷其中有故意出現(xiàn)在這幾個人面前的可能,但是從他的傷口上面來看,也能看到他面對的到底是什么,不然他絕對不可能身邊連一個人都沒有留下。
他們回來以后,對于自己的實力都有一些不大不小的調(diào)整,沐輕涵覺得很大的可能,就是薛文景身邊的人全都死了,他爆發(fā)了自己的實力才從那里逃出來的,可是他又沒有說他遇到的到底是什么東西,這個人也真是的,要是再見到他一定不能放過他。
想想就頭疼,封門里面有人故意壓了關(guān)于這個墓的消息,這里面到底有什么大家也都是未知,這種沒有把握的感覺,還真是讓人特別的討厭,而且這個在外墓道里面一定還有別的怪物,還不知道到底要怎么辦呢?沐輕涵自己糾結(jié)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線索,感覺整個腦袋里面都是一團亂麻,只是一直跟在黃熙的身后,接下來也果然印證了沐輕涵一開始的猜想,第三道墓道里面的棺槨在第三間墓室里面。
這個棺槨沒有被打開,也就是說他們并沒有走到第三間墓室里面,難道說那幫人只是開了一間墓室就離開了,自己和吳之恒去看到那片血跡的地方是第四個墓道的地方,離第二個墓道還是離了有很遠的距離,如果按照幾個人的速度和一步的跨度來看,整個外圍墓道可以分為四個墓道,按照那個墓主人的時間壁畫從小的時候到年老的時間劃分,一次分為一二三四,那么如果這樣算的話,一條墓道幾乎是有八千米左右那么長,這也已經(jīng)算是一個很大的工程了。
一路上相安無事,也沒有遇到沐輕涵一直擔心的怪物,沐輕涵站在最后一面壁畫的前面,從他們進入到最后一間墓室的時候,沐輕涵發(fā)現(xiàn)那位曾經(jīng)神采奕奕的男人變了,從進入到最后一間墓室開始,整個壁畫就開始出現(xiàn)了一些宗教的色彩。
從進入到最后一條墓道的墓室開始,那個人的手里就出現(xiàn)了一個特別的圓球,不清楚是怎么來的,只是自從那個時候開始,那個圓球就完全的不離開他的身邊,而族里面的人對他的態(tài)度也完全變了,如果以前說是對他敬佩,而后來就完全是敬畏,而且從這些壁畫的風格來看,修建墓室的人對于他也是有一些恐懼的,可是這是為什么呢?
“那個球有問題。”沐輕涵看著壁畫,對旁邊的黃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