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別看我,我當(dāng)時在那邊亭子里看皇……雙棠,好多人都在那兒,她們都可以為我作證。”季天甜趕緊道:“雖說首飾衣服什么的都是自己搭的,但鞋子卻是府里一起做的,除了顏色,鞋底都是一樣的?!?p> 太子妃徐氏頭痛,但不得不讓劉嬤嬤上前查看。
劉嬤嬤上前看季天甜,看完后,點頭了,“回娘娘,確實是一樣!”
“一樣……一樣又怎樣,若是我自己絆倒自己,我自己怎么會不知道?再說,就算要摔,我也是往前摔的,當(dāng)時四王妃還離我有一拳頭寬,我倒下她也不會有事,是有人推她!”季天嬌眼前一亮,高聲道:“這分明是有人知道四王妃懷孕了,要害她,卻故意栽贓到我身上,我絕對不認!”
太子妃徐氏沖她招招手,“郡主,你快下來,若真是如此,四王妃定然能還你一個清白,你……你也是無心之失,相信四弟妹也不會怪你,你先下來!”
“真的嗎?”季天嬌猶豫了,有要撤回來的樣子。
“娘娘,奴婢有話要說。”宮婢若姿行禮,道。
“你說?!?p> “奴婢伺候娘娘,一直緊跟在娘娘與公主面前,事情發(fā)生的瞬間奴婢瞧得清清楚楚,是郡主走路不小心,踩著了自己的裙擺,這才摔了出去,但本能的想拉身邊的人,這才不小心將四王妃拉下去!”
合情合理!
宮婢若姿接著說道:“奴婢本現(xiàn)在不想說,因為奴婢相信四王妃定然有自己的決斷,但……奴婢也不認忍娘娘您現(xiàn)在被這等無恥小人拖下水,輕易與四王府結(jié)了仇怨?!?p> 一片忠誠,大家都瞧得見。
“母妃,她跳便讓她跳,正好給堂弟賠命,反正是她自己要跳的!”皇長孫不耐煩。
“燕真,你怎可如此說話?”太子妃徐氏責(zé)備著,著急去看季天嬌。
季天嬌卻已經(jīng)翻了過去,只有手還抱著柱子,嘴里唾罵道:“好啊,原來你們都不信我,原來你們要的只是逼死我!我……我現(xiàn)在就死給你們看,但我是以死表清白,若是誰敢將這骯臟的事情栽贓給我,我死后化成厲鬼也不會放過她!”
說著,她松手往后倒!
“快,快下去就人!”太子妃徐氏大喊。
華容暢快,大吼,“誰敢?本殿弄死誰!”
“華容,你連本太子妃的話也不聽了嗎?”太子妃徐氏怒道。
“這樣的無恥小人不必救!”皇長孫竟攔下太子妃,喊道。
“撲通!”
“撲通!”
竟有兩個人跳水救人!
誰?
太子妃徐氏竟也忘記生氣,催促皇長孫慕容燕真帶著她過去。
湖水,一少年已經(jīng)將季天嬌從水底拖了出來,正往岸邊游。
另一個,也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他沒救到人,便往另一側(cè)的岸邊游。
季天嬌被拖上岸。
另外一個少年上岸后,領(lǐng)著人,走了。
“那是誰?”有姑娘問道。
華容公主收回視線,輕蔑道:“慕容燕邦。”
慕容燕邦,大王爺?shù)氖雷樱A容公主不會認錯人,但他應(yīng)該在云十八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