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喝醉
正在理東西的李香云手不自覺得頓了頓,心也不自覺得漏半拍。也幸得她此時是背對著他的。不然自己還真會把自己的異樣給他瞧見。
李香云理了理思緒,才停下手下的活。面對著謝其琛,與他說了她怎樣做出糕點點心,又怎樣碰到林夫人,又怎樣與林夫人合作的……,講了許多。
未了還有意問道:“相公,那合約你可看了?可否有問題?我不識字,那日是讓她人念給我聽,我覺得無問題……?!?p> 謝其琛聽她這么說,倒也不再多問,只說了,“你可想學(xué)識字嗎?”
“相公,你要教我識字?”李香蘭不知他為何這般問她。
“嗯!”謝其琛見她一副吃驚模樣,不忍暗笑“這樣看她,到也有些可愛的。”殊不知,這卻是李香蘭裝出來的。
她雖識字,但她不敢告訴謝其琛,以免他心中猜疑?,F(xiàn)聽他這般說,她心中自是大喜。由謝其琛教她習(xí)字,那她日后會識字,他人自不會有疑其它。
在后來的日子,謝其琛發(fā)現(xiàn)李香云倒是極有天賦的。自己教過她的字,她跟著念幾遍,后也會寫了。只是這字卻寫的差強(qiáng)人意了,不過謝其琛也能明白,這筆風(fēng)也并非一朝一夕所能練成的。
榜晚,謝家堂屋里,每個都很高興,臉上都有著笑容。
謝其琛中了秀才,這足已說明,這些年他們的辛苦是有所值得的。
家里便可免賦稅,那家里的收成那自然是要比往年好了不少。
謝明歡只要想到那日她娘與她說的那些話,心里便也是竊喜萬分?,F(xiàn)在四哥中了秀才了,那自己是不是也要相看人家了。
“你們幾個與我喝一杯,”謝老漢對著幾個兒子說道。謝老漢今日是真的高興,他們謝家出了個秀才,這怎讓他不高興呢!
“弟妹,四弟他喝醉了,爹讓我扶他先回屋?!敝x家老大扶著半睡不醒的謝其琛進(jìn)屋。
李香云幫忙把謝其琛扶到床上,讓他躺好,鞋襪脫了。又打些溫水進(jìn)來幫他梳洗。
李香云用凈過水的帕子,擰干。當(dāng)那李香云的手輕輕的碰到那張熟睡的臉,只覺自己的臉上微微發(fā)燙。
“這一世的自己居然能與他這般近距離的接觸,雖然謝其琛還不能足夠的喜歡上自己,但也并沒有像前世那般,對自己視若無睹。以后她與他應(yīng)該會更好吧!”李香云看著這張俊逸的臉,暗想道。
待李香云做好,后才覺得,她今晚應(yīng)睡哪?這床已被謝其琛給占了。雖她與他是夫妻,但還未曾圓房,且她也看的出來,謝其琛好似還不能完全接受于她,不然也不會寧歇在書房,也不睡在這屋里了。
李香云有些拿不定主意道,上床睡吧!待第二天,謝其琛醒來,定會把她想成那種,趁人之危的。若不上床睡吧!那她也不可能在屋里站到天亮吧!
莫說她站的住,坐的住,就是夜里的涼風(fēng),她也受不住??!這已入了秋,早晚都會涼些。
大約在屋里坐了會,李香蘭實在是困意連連。
“算了,自己與他本是夫妻,這同塌而眠,也屬正常。”
李香云先到柜子里另那床薄薄的被子,硬著頭皮走到床前,把蠟燭吹滅,慢慢的躺下,但還是與謝其琛保持了安全的距離。
靜靜的躺在床上,李香云只覺不敢動彈,她怕會一不小心,驚著身旁的人。心“撲通撲通”跳的極快,李香云也是到了后半夜才睡著,是實在熬不住了。
待身旁的人傳出輕聲的呼吸聲,確定人已睡著。眼張開,那算好看的雙眸由如那天上的月亮般皎潔。
謝其琛透著窗外的月光,看了看身邊睡著的人。只見映入眼簾是張小巧精致的臉。那從屋外曬進(jìn)來的月光,印在李香云的那張熟睡的臉龐,為這張臉更了幾分美態(tài)。
謝其琛心中微微的嘆了口氣,原來這柳下懷也非這般好做的。
其實他一直都沒睡,早在就她為自己凈面的時候,他已經(jīng)清醒了。但臉上傳來她掌心的溫?zé)?,他卻不敢爭眼了,他有些怕與她四目相對。
今天他故意多喝了些,只想灌醉,這樣他與她也不用面對圓房那事。
他與她是夫妻,若在家不回屋,歇在書房。爹娘也會多問,且對她也是不利的。外人便會說她不得夫君喜,那定有什么有惡習(xí)。
現(xiàn)在他有時覺得,自己若真是個古人就好了。至少不用顧及那么多,不用想那么多。
此時躺在床上,毫無睡意,謝其琛輕聲起身。在越過李香蘭時,見她身上的被子,早已被她踢在一旁。
謝其琛淡笑,“原來她的睡像這么不好,這般大了,還會踢被子?!?p> 他輕輕的拿過被子,又輕輕的的幫李香云蓋好。
院里的書房,一夜長燭未滅。
李香云是被一聲雞鳴聲給叫醒的。
李香云柔柔眼里,只覺有些困意,昨夜睡的晚。早上這么早起,自是有些沒睡醒的狀態(tài)。
李香云轉(zhuǎn)頭看了看身旁,只見身旁空無一人。
“他應(yīng)該酒醒了,”李香云心里自嘲道:“看來自己猜對了,他還是不適與自己同住一屋吧!”
李香云也未多想,畢竟這事她心里本就有數(shù),自然也不會因為這些,而擾自己心神。
她下了床,準(zhǔn)備去梳洗做飯。剛出屋子,便看見另一處書房門被打開。
倆人四目相對,“娘子醒啦!”謝其琛先開口道。
李香云見他未有任何不適,便也把昨晚的事,拋開了。
“相公,身子可有好些?”李香蘭指的是他昨天喝醉酒,現(xiàn)在胃里可還有不適。
“無礙,早晨醒來,未覺有任何不適,后見天才初亮,怕擾娘子清夢,便到書房溫習(xí)?!?p> “原來他也才剛起來,并非是不喜與自己同塌而眠?!崩钕阍浦灰氲街x其琛不是因為不喜她,便也真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