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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法天靈

第二十八章 風(fēng)雨欲來

地法天靈 云起之處 3194 2019-09-30 11:00:00

  這日是六月二十六,蕭純元來到村學(xué)后,便看到了陸山川仍是凝神苦思。

  一直等到自由活動的時間,陸山川便往馮開元房間走去,卻是今日上午沒有馮開元的課,下午倒是有一門“妖精冊”,但陸山川顯然等不及了。

  馮開元被找來來后,便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將雨荷的“入夢符曲”再演奏一次!”

  一曲終了,陸山川仍是眉頭緊皺,道:“我仍是感覺缺了一些東西!”

  馮開元笑道:“我也有一首“入夢符曲”,現(xiàn)在就給你們聽聽!”

  陸山川聞言,俯首行禮,喜道:“多謝教習(xí)不吝賜教!”

  一首符曲已盡,陸山川卻是苦笑道:“我果然應(yīng)該選擇“牽魂符”!”

  此言一出,蕭純元便嘆了一口氣,要知道“牽魂符曲”可是有五首,“入夢符曲”加上馮開元的這首卻也不過兩首罷了。

  牽魂符雖難,但有了多番參照,突破的概率便大了一些,入夢符雖簡單,但若是運氣一般,便很難突破了。

  顯然,陸山川便是這個運氣一般之人。

  蕭純元念同學(xué)一場,便道:“我還有“入夢符曲”一首,能不能領(lǐng)悟就看山川兄你的造化了!”

  陸山川忙俯首行禮,欣喜道:“多謝純元不吝賜教!”

  馮開元很是欣慰,他將蕭純元的“牽魂符曲”彈奏一番后,卻不由嘆氣起來。

  卻是陸山川仍是眉頭緊鎖,想來仍是差了一點感覺。

  陸輕淺見此,便不由道:“山川莫非和羅波一樣,繪制的“入夢符”需要刪減、增添一番?”

  陸山川聞言苦笑道:“我也有可能是運氣差了點,這三首琴曲都幫不了我!”

  這時蕭純元便只能嘆惋了,此時能夠幫陸山川的只有兩人,一者是知情的院長曹源,一者是他的祖父蕭長風(fēng)。

  曹源閉關(guān)不出,蕭純元也沒有可能再去找祖父蕭長風(fēng)幫忙了,卻是羅波是一個村子的同學(xué)、好友,陸山川不過是外村的普通同學(xué)罷了。

  他也不能將“秘法”一事泄露,卻是他的祖父蕭長風(fēng)幾日前便叮囑過了。

  其他人也不敢違背誓言,陸山川便陷入了一個僵局之中。

  除非真如陸輕淺所說,陸山川如羅波一樣,但羅波用了接近兩天兩夜時間突破,陸山川只有不到一天一夜了。

  陸山川苦笑道:“那我便只能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了!”

  及至中午下學(xué),不僅陸山川沒有頭緒,蕭云樓也沒有將“牽魂符”的繪制水平進(jìn)步到“甲下”。

  古小玲卻是在上午,就真的將“入夢符”乃至“牽魂符”繪制到“甲中”水準(zhǔn)!

  古小玲的表哥劉里此時便有些感慨了,九日前他就有一道符紋繪制水平在“甲下”,現(xiàn)在只是將四道符紋都提升到了“甲下”,反觀他表妹古小玲,現(xiàn)在已經(jīng)橫跨“甲下”超越他了!

  下午時分,劉里仿佛受到了刺激,一改以往懶洋洋、慢吞吞的樣子,一直在繪制“入夢符”。

  王傾媛卻是在三時左右便將“牽魂符”提升到了“甲上”水準(zhǔn),一道符紋只有三處不通順!

  下午四時半許,卻是傳來了一聲笑聲,卻是劉里終于將“入夢符”提升到“甲中”了!

  劉里看到一眾或欣慰或羨慕的眼神,便有些不好意思了,與蕭云樓、古小玲、羅波相比,他的進(jìn)步確實不值一提。

  下學(xué)后,蕭云樓卻是對馮開元道:“馮教習(xí),今晚您就好好休息吧!”

  馮開元聞言便笑道:“既然如此,我就祝你今晚便繪制出“甲下”的牽魂符!”

  蕭云樓聞言眼角便有些濕潤,馮開元可是無私幫助了他九晚,甚至只招待了馮開元十杯靈茶、一頓馮開元自帶兔子的午飯!

  蕭云樓俯身一拜后,便心思復(fù)雜的與蕭純元一眾離開了村學(xué)。

  馮開元看著遠(yuǎn)去的少年們,直到消失在他的視野中,他方回過身去,卻是去準(zhǔn)備明日九位少年所需的靈符紙、靈符墨等物去了。

  及至村子里,蕭純元與蕭云樓分別后,心中對蕭云樓信心十足。

  卻是方才蕭云樓透露,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繪制出只有十三處不通順的牽魂符,距離“甲下”只有一步之遙了!

  蕭純元回家后便是心情大好,他一出手便是繪制出了一張“火球符”,他仔細(xì)看去,這道“火球符”已經(jīng)先蕭云樓一步達(dá)到了“甲下”水準(zhǔn)。

  蕭云樓極快的吃完晚飯后,便將自己關(guān)在了屋里,蕭黑虎只能無奈一笑,卻是他想幫忙現(xiàn)在也做不了什么了。

  蕭云樓此時無需入夢,腦海中便有一曲曲“牽魂符曲”響起,這皆是“玄琥”的功勞!

  卻是蕭黑虎昨日給“玄琥”買了一塊碎靈石,“玄琥”有了這塊價值一百符錢的碎靈石后,便有了余力做此事。

  玄琥之所以以前不這樣做,一者是牠靈血消耗太多,二者是有夢境代替,現(xiàn)在是到了關(guān)鍵時候,又有了靈石相助,便有此作為了。

  蕭云樓就這樣一直練習(xí)到晚上八時,待他第四次恢復(fù)心神后,終于有第一張“牽魂符”達(dá)到了“甲下”的水準(zhǔn)!

  蕭云樓此時心中莫名,除了高興之外,便是覺得這些天,他、馮開元、蕭純元乃至蕭雨荷的努力都沒有白費!

  “玄琥”看蕭云樓準(zhǔn)備出去將此事告知他的父母,便道:“莫要著急!”

  蕭云樓聞言便了然道:“也對,這張符紋有可能是運氣而得,我應(yīng)該在真正達(dá)到“甲下”后,方將此事告知父母!”

  真正達(dá)到某一品階,便是連續(xù)七張內(nèi)必出一張這一品階的符紋!

  蕭云樓便按捺住心神,開始繼續(xù)繪制起“牽魂符”來。

  接下來的第一張“甲下”品階的“牽魂符”是在第十四張符紋,第二張在第十二張符紋,第三張在第十二張符紋,第四張在第十張符紋,

  他這時便要恢復(fù)心神,為接下來繪制符紋提供最好的狀態(tài)。

  一直到晚上九時,他終于在第七張繪制出了“甲下”的牽魂符!

  他高興的拿起“玄琥”便打開了門,讓他驚訝的是,他的父親蕭黑虎此時正端著一杯茶坐在只有絲絲月光的的廳堂中。

  蕭黑虎見蕭云樓面上綻放的欣喜,便哈哈大笑道:“好極!真是好極!”

  這一聲高興的贊嘆聲穿過院子,消弭在了月色之下。

  ……

  第二天早上,正是六月二十七。

  早上六時時,那個與蕭臨岸喝酒的修士來到蕭云樓屋后門前送飯。

  那個修士自是不敢去探蕭衛(wèi)的口風(fēng),便將食盒恭敬的遞給蕭衛(wèi)后,來到了前門。

  他見到他的兄長便問道:“大兄,昨晚可有什么變故?”

  他大兄心中滋味萬千道:“昨晚聽到院內(nèi)有蕭黑虎的大笑聲與贊嘆聲,想來云樓這小子已經(jīng)有把握贏得賭約,獲得妖精“玄琥”的機(jī)緣了!”

  另一人有些酸道:“未曾想一個十二歲的少年便能撿到一只妖精,看來我以后在外也要撿一些順眼的東西了!”

  那個修士笑道:“那我也要碰碰運氣,說不準(zhǔn)撿回來的東西里就有一只妖精,實在不行,妖怪也成?。 ?p>  “……”

  不多時,這修士便拿了空的食盒來到了蕭臨岸家中。

  蕭臨岸此時還未起床,他醒來之后一聽那修士的言語,便笑道:

  “未曾想,云樓這小子真有贏得妖精“玄琥”的能力了!”

  那修士道:“蕭云樓在符紋繪制上資質(zhì)頗差,若不是有教習(xí)馮開元每日專門教導(dǎo)、妖精“玄琥”夢中訓(xùn)練,他哪里來的機(jī)會能夠在九日內(nèi)有此進(jìn)步?”

  蕭臨岸便道:“飛宇兄難道還想不到此處?他之所以答應(yīng)立下賭約,便是小覷了妖精“玄琥”在此事中的作用!”

  他們沒有料到蕭純元在此中起到的一些作用,便將“玄琥”高看了一等!

  那修士不解道:“這妖精如此珍貴,飛宇兄真的要在將其奪來之后贈給蕭蕓君?他自己怎么不要?”

  蕭臨岸笑道:“那妖精“玄琥”乃是蕭云樓的機(jī)緣,飛宇兄與蕭云樓的父親蕭黑虎皆是四爺爺蕭同的孫子,他怎能去干這以大欺小的事情?”

  “他若是真的這樣做了,不說蕭黑虎不愿意,便是四爺爺蕭同也不允許!”

  那修士便道:“如此說來,他只能為親侄女蕭蕓君搶遠(yuǎn)一門侄兒蕭云樓的機(jī)緣了!”

  蕭臨岸笑道:“飛宇兄本是必輸無疑,但我怎能看我們的隊長謀劃失敗,你這便去告訴飛宇兄,讓他依計行事吧!”

  那修士道:“我這便去將蕭云樓已經(jīng)有十足把握贏得賭約一事告知隊長,讓他下定決心!”

  蕭臨岸笑道:“為了防止飛宇兄心軟,你就說他若是不好開口,就讓我來,為了兄弟,我寧可得罪那蕭黑虎!”

  那修士贊道:“還是臨岸哥仗義,我這便去通知隊長!”

  那修士起身便走,看著人影消失的蕭臨岸卻是一改方才的義正言辭,臉上堆滿了笑容。

  ……

  馮開元早早分配好任務(wù),不到七時半,居住在村學(xué)的四位教習(xí)便來到了四村。

  來蕭家村的,正是要見證賭約的馮開元!

  他因此事,便在七時就趕到了蕭家村。

  蕭云樓與父母在七時有余出發(fā),正好碰到了蕭飛宇、蕭蕓君。

  蕭黑虎見蕭飛宇身邊卻還有一人,他知道那修士是蕭飛宇的隊員之一,便沒有放在心上。

  蕭純元也早早吃了早飯,在七時一刻就與父母、三妹蕭雨荷出了門。

  一出門,蕭純元便看到了初生太陽下的蕭云樓、蕭蕓君一眾。

  陽光灑下,映照著兩位少年純真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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