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騎馬?!碧睦娌恢獮楹?,可能是被騷擾的時間太久了,現(xiàn)在竟然可以平靜的面對景宸的不按常理出牌,這可是一個不好的現(xiàn)象,可是棠梨自己并沒有覺得。
坐馬車,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抵達(dá)目的地。
“你身子弱?!本板仿牭竭@里,頓了頓,而后開口,把棠梨又往懷里抱了抱。
“......你才弱,全家都弱?!碧睦婷刻毂痪板废駛€陶瓷娃娃一樣照顧著,覺得心累的同時,又無奈。
如果不是她的手腳也長得好好的,她甚至?xí)詾樽约菏且粋€殘疾人了。
“嗯?!本板仿牭竭@里,把披風(fēng)又捂緊了一點,生怕棠梨著了一點點的風(fēng)。
“吁!”正在這時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讓棠梨的身子往前傾了傾,差點撞到的車廂上。
“何事。”景宸看到這里,內(nèi)力傾泄而出,讓汗血寶馬因為承受不住壓力,差點趴在了半道上。
“回尊主,有一個女子擋了我們的道?!贝笞o(hù)法看到這里,立馬接口,生怕尊主一個怒意,把不長眼的人都給殺了。
“殺了?!本板返拈_口,嗜血的語氣和謫仙般的面容,形成鮮明的對比,才更加讓人覺得恐怖。
“是!”聽到這里,五個黑衣護(hù)衛(wèi)上前,立馬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那人,手起刀落,眨眼間就要取了那人的性命。
“景宸!你不能這樣對我,既然救了我的性命,怎么可以這樣?”那白衣女子,聽到這里,眼淚眨眼間就落了下來,可是躲閃的動作,一點都不含糊。
“等等!”棠梨聽到這里,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在這個世界,整天面對的都是這個男人。
睡覺之前是他,睡醒后是他,吃飯陪著的是他,都快讓棠梨忘記了這個世界原來還有男女主的。
現(xiàn)在果然遇到了,以后的生活應(yīng)該不會很無趣。
“是!”其他人聽到這里,立刻后退了,上至護(hù)法,下至小廝,誰人都知道,寧可得罪尊主,也不要得罪尊主夫人。
得罪尊主可能是死,但是得罪了尊主夫人,可不就是死那么簡單了。
“棠棠......”景宸聽到這里不樂意了,為什么要在意其他人?她的眼睛,不應(yīng)該只存在自己一個嗎?
“你是炎菱?”棠梨挑開簾子,探出頭問道。
長得不是很美,但是特別會裝,頗有皇室公主的風(fēng)范。
“你是誰?也敢直呼本公主的名字?”聽到陌生人的聲音,炎菱一下子就把楚楚可憐的表情給收了。
轉(zhuǎn)而站了起來,儀態(tài)萬千的問道,只是這里的所有人,都不吃她這一套,只覺得這個女子惺惺作態(tài)。
“不是誰,名字取來不是給人叫的,難道是給狗叫的?”棠梨淡淡的笑了,一把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不過一只腳還沒有落地,就被景宸給攬住了。
“你敢罵本公主?”炎菱聽到這里,絞著手帕,氣憤的開口,眼睛紅了,卻沒有動作,而是看著景宸。
“這是我們尊主夫人?!逼渌丝吹竭@里,嗤笑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