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覺得,她對柳墨的恨和厭惡,遠遠超過了墨傾顏!
柳幻雪眼底劃過一絲冷光,有了一個新的想法,若是真正的墨傾顏回來了,柳墨會如何?
失寵?還是被厭惡?
到時候,她還真是拭目以待。
“簫瀾,墨傾顏很可能沒死,我要你想法子給我聯(lián)系到她,就說,我有個交易,要和她談一談。”
簫瀾聽到這話,驚得不輕:“你說墨傾顏沒死?”
怎么會,都已經(jīng)手腳筋盡斷,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她都重傷成那樣,如同殘廢無異,又怎么還會活下來?
“你別管墨傾顏怎么還活著,她現(xiàn)在,手中有雪衣令,找到她以前的舊部,肯定能聯(lián)系上她,你就說,我有簫熠的弱點,她肯定有興趣知道?!?p> “好,那我試一試。”
男人抱著柳幻雪,到了后山,走進一間竹屋之中。
就在男人抱著柳幻雪進入竹屋的時候,并未發(fā)現(xiàn),不遠處,一個黑影一劃而過。
……
另外一邊,一直被男人拉著,走出前殿的墨傾顏,此刻時不時抬頭看著男人凝沉的臉色,時不時望了望周圍,那些下人仿佛識趣一般,獨留她和他兩人。
墨傾顏見男人將她的手握得緊緊的,想抽,動都動不了。
她心也打著鼓,不會這男人真的要她侍寢吧?
明明好不容易逃離了侍寢的命運,這會又重新倒回來了。
簫熠到底在想什么,難道他就這么‘yu’求不滿,也不至于總是找上她吧。
這如果是個巧合,未免也太巧了。
而且,簫熠都沒有再過問她已經(jīng)死了的事,仿佛沒發(fā)生了一樣。
墨傾顏心里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有什么東西,被她忽略了。
“那個,王爺……”墨傾顏猛地停住了腳步,站在那,臉色漲紅,她抬頭,一臉認真地說道:“八爺,我好像拉肚子了,能否下次再侍寢?”
女人還能用月事搪塞,男人的話,怎么找,就只能找到這個理由了。
越想,墨傾顏越發(fā)覺得窘迫。
簫熠停下來,眸光落在眼前這張窘迫的小臉上,清秀的眉目,微微酡紅的面頰,倒是顯得眼前的人兒格外的可人。
他薄唇抿了抿,走上前一把將這纖瘦的身子抱入懷中,橫抱起來,就像抱著一個小貓一樣,語氣強硬:“不行!”
墨傾顏:“……”
因為寢殿死了人。
片刻的功夫,這寢殿也換了個地。
八王府大得幾乎超乎想象,也比一般的王爺府規(guī)模還要大。
所以,這八王府其實還有很多空置的院子,多不勝數(shù)。
因為簫熠的寢殿搬了,導致她又重新住回了她的水墨軒。
而他所選的寢殿地址,就離著水墨軒一墻之隔。
等簫熠抱著她到了水墨軒的時候,整個水墨軒早已大變樣。
墨傾顏看著完全翻修過一樣的水墨軒,瞠目結舌,之前還是一副蕭條之象,就因為這股男人要來入住,就變得如此富麗堂皇?
桃花樹,牡丹花,還有竹林,假山,亭臺樓閣也都修了起來。
果然,不是水墨軒不好看,是壓根無人問津,導致簡陋蕭條。
簫熠抱著墨傾顏回水墨軒的時候,原本在墨羽軒待命的侍女們,此刻都已經(jīng)到了水墨軒。
她們見到八王爺抱著自家主子走進來,紛紛跪了下來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