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欲說些什么,身旁坐著的狗扭過頭來猝不及防舔了她一臉。
她下意識往后仰,眼睛瞇起。
周聿蹲下來,教育它:
“不能隨便舔人。”
狗狗眼睛黑溜溜的,吐著舌頭,發(fā)出嘿嘿聲,然后站起來,迅速舔了下他臉。
“……”
她靠過來,也蹲下,兩只手屈著放在膝蓋上。
“我第一次被狗舔。”
他拉開與狗的距離,看著它,一副老父親教訓兒子的模樣:“吃你豆腐還挺樂意?!?p> 她聽著,嘴角逐漸上揚,笑出了聲,先前許久壓抑的氣氛緩了過來。
“你,你會不會說話?”
她兩只手放出來,去摸顏哥的臉蛋。
他轉首看向她,眸色淡然,道:“好些了?”
她臉上的笑意還未全消散,扭頭過去與他對視:
“嗯?!?p> 近些看,她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真的長在她審美點上了,睜大些,眼睛呈圓狀,顯得他人奶了不少,垂著眸子,薄薄的雙眼皮和下眼瞼處的臥蠶帶些亮色,眼底總是沒什么起伏,但有神,有時又顯得拒人之外的錯覺。
他本人長的就高大,臉卻長的奶**嫩,實在讓人聯(lián)想不到他會與曾經是大佬的形象掛上鉤。
她突然就很好奇,他這個人平時生活里是什么樣的。
他問完后就轉了回去,沒注意她還在盯著他看。
至少,他值得深交。
得出這個結論,她垂下頭,手不自覺摸上右肩,繼續(xù)揉著。
右肩一陣一陣的酸痛,她時不時就得揉幾下。
她腳蹲麻了,就站了起來。
注意到她這一連續(xù)的動作,他也站了起來,視線落在她右肩處。
“還留著紅花油嗎?”
她揉著肩的動作一頓,爾后點頭。
他繼續(xù)道,稍偏頭:“回去先冰敷,幾個小時后擦紅花油,會好點?!?p> “…好。”
接著看他從兜里拿出手機,看了下信息,然后對她說:
“餓不餓?”
顧起給他發(fā)消息說叫他和她去吃東西。
…
陳露一行人站在一中旁邊,瞅著從一中走出來的人。
“露,你怎么回事,她都還手了,不搞死她,等明年嗎?”
“太心急了。”
“那,我們今晚豈不是白來了?有點不甘心,好不容易知道她轉來一中了,要不是有她爸在背后撐著,當年她早就被我們搞死了,結果給她全身而退,也不知道當時是哪個多管閑事的幫了她,想想就氣人。”
“全身而退?雖說當時她撇得一干二凈,可是名聲臭了呀,我們做的也不是完全沒有成果。”
“說的也是,不過她變化也是真大,還手的時候嚇我一跳,以前多乖啊,安安靜靜的讓我們玩?!?p> 說完,哄笑陣陣。
陳露手按在紅唇上,作思索狀,“你們覺不覺得,那個男生有些,奇怪?”
其中一個波波頭的女生說:“哪個?剛才破壞我們好事的那個?”
陳露沒說話,也沒否認。
波波頭搖頭:“沒見過,不過長得是真帥,看著就勾人,怎么,看上了?”
另一個女生:“哎不是我說,露可是有喜歡的人,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