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夜垂下眼眸,似想起什么,他的目光變得深幽起來,可再次看向白亦寒時(shí),他又恢復(fù)了以往波瀾不驚的模樣,搖頭道:“不知。”
“好吧?!卑滓嗪?yè)炱鸬厣系拇善?,拿在手中晃了晃,“這個(gè),謝了?!?p> “不必?!毖粤T,滄夜拂袖轉(zhuǎn)身走了。
白亦寒目送滄夜走后,她拖著鞋子又跑了回去,一屁股坐回了床榻。
白亦寒伸直了左腿,打開瓷瓶,從里面勻了些膏藥出來。她的左腳踝腫得很高,輕輕一碰都有些痛。她慢慢地將指尖的膏藥摸上去,讓膏藥覆蓋住整個(gè)腫脹的皮膚,隨后便躺在床上睡了一會(huì)兒。
到了固定的時(shí)辰,白亦寒慢慢醒了過來,她稍微整理了一下,便推門準(zhǔn)備去前廳用飯了。
不過謝淮沅并沒有如期出現(xiàn)在房門前,白亦寒心中有點(diǎn)點(diǎn)失落,繼續(xù)一瘸一拐地獨(dú)自往前廳走去。
行了一段路程,白亦寒放眼一望,竟在竹林旁看見了謝淮沅。他站在那兒不知在想些什么,望著身旁的竹林怔怔出神。
白亦寒面色一喜,腳下步子也跟著快了一些,她高聲喊道:“淮沅師兄!”
一時(shí)得意忘形,白亦寒忘了自己還有腳傷,喊完了“淮沅師兄”,緊接著便是一聲慘叫。
魂不附體的謝淮沅被這動(dòng)靜喚回了神,側(cè)頭一看,便見白亦寒一臉痛苦地摸著腳踝。他趕緊走了過去,蹲下身子去查看了一會(huì)兒,急切問道:“怎么了?”
“走快了點(diǎn)?!卑滓嗪従徶逼鹕碜樱瑢擂蔚匦α诵?,“碰著今天扭傷的地方了?!?p> 謝淮沅看著這高腫的腳踝,心里有些擔(dān)心,他抬頭問道:“還能走嗎?”
“可以可以,你看?!闭f著,白亦寒在謝淮沅面前走了兩步,一瘸一拐地看起來有些扭曲,她得意道,“還不錯(cuò)吧!”
白亦寒每走一步,謝淮沅的臉色便沉下來一分,他背過身,有些無(wú)奈地說道:“上來吧,我背你過去。”
白亦寒面色一喜,把握時(shí)機(jī),毫不客氣地爬了上去,她開心地說道:“那就多謝淮沅師兄啦!”
白亦寒從小就是闖禍精、搗蛋鬼,大事由謝淮沅幫她背,小事自己背著,若是觸及謝淮沅本身,只要她哄哄,不出一天他也消氣了。
到了前廳,大家見謝淮沅背著白亦寒走了進(jìn)來,都有些詫異。為首的就是劉廣浩了,他從自己的飯桌爬了出來,端著飯碗就往白亦寒這邊湊。
謝淮沅小心翼翼地把白亦寒放在了座位上,然后自己坐在了相鄰的位子,剛坐下他就看見劉廣浩走到了桌旁。
“怎么了,這是?”劉廣浩騰出手拍了拍白亦寒。
“沒啥?!卑滓嗪砹艘幌伦?,笑道,“腳崴了而已。”
“呦?!眲V浩臉上沒有一絲擔(dān)憂的神色,反而幸災(zāi)樂禍起來,“又做了什么有趣的事兒,來跟我說道說道?!?p> 劉廣浩裝出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樣,把耳朵湊了過去,結(jié)果還沒等到白亦寒解答,謝淮沅先開了口:“她餓了?!?
弧邊亂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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