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不合適與您有關(guān)?”
司徒宸扯著唇角笑了笑,漆黑如墨的瞳孔中剎那間宛若萬千花兒齊放,但若仔細(xì)留意的話,在他瞳孔深處有的只是平靜、疏淡、冷漠,只聽他道:“再者,您此刻擔(dān)起父親的責(zé)任管教我,不覺得有些晚了?”
該教他該管他時不教不管,現(xiàn)如今裝什么好人?
司徒昊眼底閃過一抹隱痛,轉(zhuǎn)瞬即逝,并未被司徒宸瞧見,他啞聲道:“你打小聰明懂事,為父知道……在你心里我不是個好父親,甚至不配稱之為父親,基于此,你怨為父,恨為父,為父都不會怪你,但你不能用自毀前途來宣泄對為父的怨恨。”
任務(wù)沒完成前,他不能對這孩子說一個字,說他多年來疏于做父親的責(zé)任,是有苦衷的,只因一旦他泄露只言片語,亦或是在這孩子面前流露出絲毫異樣,都有可能導(dǎo)致圣上籌謀之事出現(xiàn)變故,同時,會危及他孩兒的性命。
所以,他心里再苦再痛,也得忍著!
“前途?我堂堂國公府世子需要前途那玩意兒?!”
司徒宸笑容滿面,襯得他那張臉越發(fā)好看,漆黑如墨的眼眸里像是繁星點綴,此刻若不去在意他有意流露出的玩世不恭和若有似無的惡意,他真得堪稱是世家優(yōu)雅貴公子中的典范,勾起唇瓣,他悠悠道:“這輩子我就這么混吃等死過啦,嗯,說文雅點,我呢,覺得做個富貴閑人挺好?!?p> “你這是在和為父慪氣?!毕胍@孩子走上正途,怎就這么難呢?!
若是穎兒還在的話,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這局面?
司徒昊如是想著,心中又是好一陣抽痛,但他面上卻始終不見有情緒波動,決定采取激將法,只聽他道:“穆侍郎的嫡女各方面都很出色,你作為男子漢大丈夫,手上沒點真本事,好意思和她站在一起?退一步說,你不在乎他人說三道四,可有想過你的妻子在不在意那些閑話,還有,她如若對你失望,提出與你合離,你又該如何是好?”
“天下女人多得是,我難不成要吊死在一棵樹上?!彼就藉窡o所謂地說著。
“是,這世間女子不少,但有哪個能像穆家那丫頭那樣,在尚未嫁進(jìn)定國公府前,就不顧女孩子的矜持,處處護著你?”
“那是她閑著沒事干?!?p> “這是你的真心話?”
“……”
見父親眉頭微皺,語氣微微生變,司徒宸抿了抿唇,晃悠著腿,沒有說話。
“看點書,有空再練練騎射,這于你沒壞處?!?p> 司徒昊暗嘆口氣,語氣最終還是和軟下來,就連神色也鮮少變得柔和:“回你自個院里去吧,有些事你遲早會明白?!?p> ……
修遠(yuǎn)侯府。
三房,趙姨娘院里。
“知道是因何事嗎?”
趙姨娘聽完竹韻稟報,當(dāng)即就眼眶泛紅,心里更是急得不知所措。
“奴婢在院里候著,聽不到屋里的動靜,但奴婢能感覺到屋里的氣氛那會子不太好?!?
軒之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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