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得從一個星期前說起:
王娟是個普通的打工族,租了個一室一廳的房間,只有她一個人住。
一個星期前的夜晚,正好一個男性朋友來家借宿。洗澡的時候,她無意間好像聽到了客廳里,有東西摔落在地上的聲音。
當時她也沒多想,以為是朋友把東西弄掉了??傻人鰜硪豢?,東西竟然還掉在地上。
王娟不免有些埋怨:怎么掉了東西。也不知道撿呢?她想回房和朋友說一聲,進了臥室才發(fā)現(xiàn),朋友已經睡著了。
本來也不是多大的事,但她第二天醒來,朋友已經不辭而別了。
不僅如此,朋友還打電話告訴她,說她的房子不干凈。還說昨晚有個人警告他:讓他離王娟遠一點。
王娟聽到這話,心里是萬分不爽。
心說:我?guī)慊丶?,你不好好辦事也就罷了,居然還找這么個爛的借口來敷衍我。
一氣之下,就把那個人給拉黑了。
當晚,王娟和別的朋友說起了這件事,那是越說越氣。
掛了電話之后,她想起和那人還有幾張合影,就想把照片給撕了。可左找右找,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沒能找到那幾張相片。
這下王娟的心里有些發(fā)毛了。
要知道,女孩的屋子可不比男人。她們的東西都安排的井井有條,這里又只有她一個人住,斷不該出現(xiàn)無故消失的事情。
思來想去,她只好把原因歸結到了男人身上。
昨晚不是有摔東西的聲音嗎?想必就是那家伙找照片的時候,把東西給碰掉了。
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第三天是星期五,公司正好要加班,等她回到家里時候,已經很晚了。
工作了一天,她有些累了。
正好明天又是周末,她把臟衣服一扔,準備明天再洗。
誰知第二天一大早,朋友就來電話約她逛街。她興沖沖的出了門,早把洗衣服的事情扔到了腦后。等晚上回家一看,頓時就嚇了一跳:
昨晚脫下來的衣服已經洗好,掛在陽臺上都曬干了……
這可把她嚇得不輕!
她家的鑰匙只有她一個人有,別人怎么會進的來呢?難道……
雖說這人辦的是件好事,可趁她不在進了她家。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萬一,他要是想做點兒什么……
她開始給那些有可能,接觸到她家鑰匙的人打電話,結果一個個都被排除了。
朋友勸她早些休息,興許是昨晚洗了衣服之后忘了呢?
但是,這可能嗎?
帶著一肚子的疑惑,王娟進入了夢鄉(xiāng)。
直到早上醒來,她又驚恐的發(fā)現(xiàn):
昨晚被她翻亂的客廳,此刻已經變得整整齊齊……
她害怕的叫了起來。接著就把朋友叫到家里,明確的告訴她:
家里鬧鬼了!
朋友當然不信!
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還相信那種東西?
在你身邊發(fā)生的事情,全都可以有合理的解釋。比如:萬一是你夢游呢?又或者,是某個暗戀你的人偷偷配了鑰匙,趁你不在進了家呢?
不如這樣吧,反正今天是星期天,咱去借幾個攝像機回來,偷偷的放到家里,一定能抓他個現(xiàn)行。
王娟深以為然!
也對,不能因為就點事兒,動搖了自己的信仰。
自己受馬列主義熏陶這么多年,現(xiàn)在正是表現(xiàn)堅定自我的時候。
兩人很快就借了幾臺攝像機回來,把它們藏到家里的隱蔽角落。就連臥室也放了一臺,對準了自己的床。
誰知,正因為這臺攝像機的存在,讓她差點崩潰。
因為第二天早上,當她從夢里醒來的時候,看到了床上另一個人的壓痕。而那臺攝像機里,卻沒有拍下任何異樣。
出了這樣的事,她當然不敢在家里再住下去了……
這幾天,她一直在找處理辦法,生怕自己會遇到什么不測。也就是在昨天,她無意間在網上看到了阿樂的信息。
這才本著試試看的念頭,和阿樂取得了聯(lián)系……
王娟說完,大口大口的喝起了水??謶值男睦硪惨驗榈玫絻A訴,而緩解了不少。
阿不松了一口氣??磥磉@姑娘,自我保護意識還是挺強的嘛。
要真是那東西,即使它沒有害人的心思,待久了也會對普通人不利。輕者大病一場,要往重了說,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
“那個,大師,我想問問:你們這兒解決這個得多少錢?我就是個打工的,沒什么錢?!?p> 你沒錢,誰信呢?阿不輕蔑的瞟了姑娘一眼。
他早從姑娘的話里聽出了破綻。
市中心一個一室一廳的房子,怎么也得一,兩千吧?再看看姑娘身上的衣服,還有她手里的包。
這些,可都是名牌??!
一個普通的打工族,能這么奢侈嗎?
他趕緊給阿樂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多要點兒。
阿樂也上道,會意的點了點頭,一付成竹在胸的模樣。
“管吃管住,一人二百五?!蓖炅诉€加了一句:“每天,不講價?!?p> 阿不氣得想脫下鞋子來抽他。
你丫才二百五呢?還每天,你準備去人家家長住是怎么著?
果然,王娟馬上就反應過來了,問道:“每天?大師,那這事得多長時間呀?”
“看情況吧。干的快呢也就幾天,要是慢呢,三五個月,半年一年,十年八載的也有……”
聽到這兒,阿不趕緊走上來,一把把這小子給推一邊兒去了。
不能再讓他胡說了。再說下去,這單生意可就泡湯了。
少就少點兒吧,總比沒有強。
“王小姐,你別聽我?guī)煹芎f。一般這種事都是一次性的,也就算一天。要是超過三次還沒搞定,怕是您就得換人了。這樣吧,我看您也挺急的,要是您同意,咱們現(xiàn)在就走吧?!?p> 一聽這話,王娟趕忙點頭。
這禍害一日不除,她就是住到別人家,也不安心?。?p> 阿不早收拾好了家當,當下就拎著包出發(fā)。出門之后,王娟的車開了過來。更證實了他的判斷:
這王娟就是個小富婆?。?p> 都怪阿樂這家伙,說什么二百五,一會兒好好嚇嚇這小子,讓他再亂說話。
路上沒什么車,很快就到了王娟家樓下。
她把鑰匙給了阿不,再三的叮囑道:“大師,我家有只鸚鵡,已經好幾天沒喂了,您可千萬記得給它喂點東西啊?!?p> 看那架勢,就算阿不今晚把事情搞定,她也不會住了……
阿不帶著阿樂,摸黑進了王娟的屋子。
一進門,阿樂就把他給攔腰抱住了,說話的時候連牙齒都“咔咔”打顫。
“師,師,師,師兄。這,這黑,黑,黑燈瞎火的,我,我,我怕?!?p> “怕個屁呀,沒開燈當然黑了。就這么點膽子,還來拜師呢?我看你呀,趁早滾蛋吧。”
“啪”的一聲,燈亮了。
隨著燈光的亮起,一股香味在鼻間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