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我是一個有威嚴的師父!
一銖衣往徐鴻處一指,徐鴻面前出現(xiàn)五個光球,還各自帶著不同的顏色。
而這些光球中間居然還帶著字,徐鴻仔細一看,是金,木,水,火,土五個字,在對應(yīng)的光球之中。
一銖衣別看有時候是個話嘮,這還是挺細心的,竟然能在夢境中將東西做的如此細膩,徐鴻感慨道。
“你現(xiàn)在將手放入到各個光球之中,感受各種屬性玄氣的區(qū)別?!币汇徱路愿赖?。
按照一銖衣的說法,精氣神,氣,就是玄氣位于精和神中間,也就是說不僅肉體可以感受玄氣的屬性和各種變化,意識體同樣可以做到如此。
徐鴻首先將手放入了紅色的寫著火屬性的玄氣之中,感受到非常熱的感覺,一銖衣示意徐鴻不要立刻將手抽出,繼續(xù)感受。
火屬性光球的顏色開始變得更加明亮、耀眼和醒目,顏色逐漸變成黃色、金色最后閃亮的不能直視,而手中的感覺也變得更加炙熱,溫度不斷變高,手就像要融化一般。
就在徐鴻無法忍受的時候,火屬性的光球又開始發(fā)生變化,溫度不再升高,整個火焰的顏色開始變得幽藍色,忽明忽暗,整個手上的溫度越來越低,最終感受不到任何溫度,但是卻有如蟻噬骨的感覺,感覺整個手在慢慢地消失。
隨后火屬性的火焰消失,徐鴻滿頭大汗,無比珍惜地看著自己的手,因為剛才真的有一瞬間以為自己將要失去這只手了。
“剛才那些是火屬性的各種變化么?”徐鴻問道。
“看來你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的確,剛才你體驗到的都是火屬性玄氣,但是一個是陽火,一個則是陰火,雖然同樣是火,卻也是兩種不同的極端?!币汇徱聝墒窒蛲庖粩?,左手一個亮金色的光球,右手一個暗藍色的光球,上面分別寫著陽字和陰字。
“我左邊的這個是陽火,至陽至剛,我右手邊的是陰火,至陰至柔。陽火至烈,能燒盡萬物,而陰火至邪,能燃盡人的身軀而不傷任何衣物,你現(xiàn)在只要能體會其中差異即可?!币汇徱抡f道。
徐鴻點了點頭,然后深吸了一口氣,接著體驗接下來的幾種屬性的玄氣。
按照一銖衣的話來說,各種屬性的玄氣都分著陰陽,陰陽就是兩個極端,每個人的體質(zhì),使用的玄氣還有玄兵都不相同,只有不斷地積累經(jīng)驗,才能不斷地提高玄兵百解的成功率,只不過這個經(jīng)驗的累計有時候可能是以性命作為代價的。
突然徐鴻想到了一個問題,然后看著一銖衣。
“怎么了?想說什么?”一銖衣發(fā)現(xiàn)徐鴻一直盯著自己,便問道。
“師父啊,我想問你個問題,你的玄兵到底是什么?我什么才能玄氣兵化??!”徐鴻好奇的問道。
“我的玄兵?哈哈哈,對師父的玄兵有興趣么?”一銖衣反問道。
“嗯?!毙禅欬c了點頭。
一銖衣讓徐鴻站起來,隨后一個響指,兩人已經(jīng)不在池子之中,又站回了御虛山頂,身上的衣服也都已經(jīng)穿戴整齊。
一銖衣面對著徐鴻,說道:“好好看著,可不要嚇到哦!”
說完,一銖衣單手指天,天上緩緩出現(xiàn)一件兵器,形狀有些怪異,距離有些遠,徐鴻看不太清楚。
這件兵器緩緩降落,往一銖衣手上墜去,讓徐鴻驚奇的不是這件奇怪的兵器,而是漫天的日月星辰,竟然在同時下落!
這件兵器每下降一分,天上的日月星辰也隨之下降一分,就這樣緩緩下落著,沒有一顆星辰敢排在這件兵器之上。
“師父,您這是什么兵器?。∨艌鲆蔡罅税?!”徐鴻感慨道。
終于這件兵器快落到了御虛山頂,徐鴻也看清了這件武器的廬山真面目。
“師父,你這件玄兵怎么???”徐鴻猶豫了一下,組織一下語言接著說道,“怎么這么奇怪??!也太大了吧?而且這,這究竟是個什么啊!”
“你懂什么?你看看這是什么?”一銖衣拿起兵器,然后從中取了一部分。
“這個是劍!”徐鴻肯定的說道。
“那這個呢?”一銖衣又抽了一部分。
“這是槍!”
“這是弓!”
“刀!”
“戟!”
一銖衣一件件的抽,徐鴻一件件的猜,最后剩下的一些稀奇古怪的小件,徐鴻也認不得了。
“師父,這是您的玄兵?你是欺負我年紀小,知道的少吧!”徐鴻有些不滿,這么大個東西要是玄兵,也太奇怪了。
“這當然不是我的玄兵了?!币汇徱乱活D,接著說道:“這是神兵創(chuàng)世!”
“啥?!”徐鴻大吃一驚。
“哎,現(xiàn)在才吃驚,為師本來想拿神兵創(chuàng)世來嚇唬嚇唬你,哪里知道你都沒見過世面,達不到效果??!”一銖衣嘆息道。
“唉,師父您能正經(jīng)點么?老想開我玩笑,這兩天本來你表現(xiàn)的挺好?。 毙禅櫼矅@息道。
“放肆!我是你師父,我開你玩笑是天經(jīng)地義的,你開我玩笑才是大逆不道?!币汇徱乱宦犘禅櫾u判自己,跟孩子一樣崛起了嘴。
“行,有本事到時候別讓我當這個光桿掌門,當了我就把你除名,掌門最大這總沒問題了吧?”徐鴻也是滿臉不服氣。
“嘿!那我現(xiàn)在先把你除名了!”一銖衣生氣的說道。
“除唄,反正我是無所謂的,我娘說了只要我是金子,當不當你的徒弟都是會發(fā)光的?!毙禅櫼膊慌峦{。
“你娘沒說過尊師重道,師父就如父親么?”一銖衣反問道。
“我不記得那些了?!毙禅櫞鸬?。
“你!你!你!”一銖衣大喊三聲,也想不出來有什么可以威脅徐鴻的東西了,只能無力的癱倒在地上,“你竟然欺負師父!”
“還說師父呢,有時候是挺穩(wěn)重靠譜的,就是時間太短了,更多時候跟個孩子一樣,有本事你哭,你哭我就給你認錯?!毙禅欀S刺道。
“嗚嗚嗚,啊啊??!”一銖衣倒地就哭,越哭聲音越大。
徐鴻頓時就呆住了,師父您好歹也是什么擎天雙擘什么一代宗師的,說哭真哭??!這哭比翻臉還快,這樣真的好么?
“我錯了?!毙禅欀荒苷J了。
“不夠誠懇!”一銖衣開始打滾。
“我錯了!”徐鴻緩緩的說道。
“不夠大聲!”一銖衣開始往懸崖邊滾去。
“師父,我錯了!”徐鴻大聲喊道,然后捂住頭說,“我真的錯了,我忘記您是靈體,沒有臉了,咱們不要鬧了,繼續(xù)說您的玄兵好么?”
“好的?!币汇徱孪沧套痰呐懒似饋恚缓舐愤^池水旁邊,對著里面的魚龍自豪地說道,“怎么樣?小海棠,你還說我不會教徒弟,你看!服服帖帖的吧!我就說我是一個有威嚴的師父!”
“??????”徐鴻。